當一個女人對你生氣的時候,也許你以爲這是一種情調,可當一個女人開始對你產生厭惡的時候,那你所以爲的情調可能已經跑偏了。
我索然無趣的將手從她挺翹的位置拿開,轉身走到木塌前,躺在上面,閉目養神道:“我可不是個習慣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強扭的瓜不甜。”
“既然你明白這個道理就好,我還有其它事情,先走了。”小輕冷淡的朝我回應道,因爲我沒有睜開眼睛,所以並不清楚當她說這段話時的表情。
直到傳來了關門的聲音,我才緩緩睜開眼睛,輕嘆了口氣,看來是我把事情考慮的簡單了。
我坐在木塌上沉思了好一會兒,也沒想明白她所說的更深一步的合作究竟指的是什麼。
而我剛纔裝傻充愣倒不是說真的想佔她便宜,而是爲了試探一下她對我的忍耐性,從而判斷她所說的合作是否有誠意。
現在看來,她之前所作出的犧牲必然是有另外原因的,所以,我便打定主意,下次再與她單獨相處的時候,倒是可以正兒八經的討論一下,那所謂的合作了。
在觀相館中獨自待了一會兒,我的手機忽然間想起,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上面顯示的居然是張建東爛仔張的號碼。
我猶豫了下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了張建東特有的沙啞聲音:“程先生,是我爛仔張。”
我沉嗯了聲朝他詢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建東聞言,趕忙解釋道:“九龍這邊一切安好,我打電話給你,是關於組建懸組的事情,我打算親自前往東南亞一趟,從絕影那裏僱傭五至十個死侍,做爲懸組的班底,再以此爲核心,快速將懸組建立起來。”
絕影
死侍
我頗爲不解的朝張建東詢問道:“你說的這個絕影是殺手組織”
張建東那邊頓了頓朝我道:“並不全對,絕影全名爲絕殺影響力聯合協會,國際上所有的暗殺組織以及僱傭兵以及死侍都有在其中掛名接單,我所說的死侍其實是一種特殊的保鏢,是由西西里黑手黨調教出來的,一旦形成僱傭關係,甚至可以爲你擋子彈。”
咳咳。
我暗地裏輕咳了兩聲,看來還是我孤陋寡聞了,沒想到這絕影居然是這麼個意思,我還以爲是某個殺手組織的名稱呢,原來是所有殺手組織的統稱。
轉而想了一下,我疑惑的朝張建東詢問道:“經費方面有壓力嗎”
張建東朝我呵呵一笑道:“放心吧程先生,死侍的價格並不高,我之所以親自前往,還是想挑一些適合我們的。”
“那就好,那就辛苦你跑一趟了,東南亞那邊挺亂的,去的時候多帶上幾個兄弟。”我關切的囑咐道。
掛掉了爛仔張的電話,我獨自點了根菸,剛抽一半,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我疑惑的喊了聲誰啊
小輕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喫飯
夾着煙打開了門,小輕微笑的站在門外,瞧見我出來後,伸手攙着我的胳膊,朝我小聲道:“我覺得你有必要考慮一下我之前的提議。”
“你是指咱們更深一步的合作”我玩味的望着她。
她點了點頭道:“沒錯。”
“喫過飯陪我出去逛逛。”我掙脫開她攙着我的胳膊直接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以我跟她之間的身高差,倒也輕鬆的很。
小輕眼神中劃過了一抹興奮,愉悅的說好。
午飯只有我、小輕以及紅姐,並沒有見到上官權,我隨口朝紅姐問了一下上官權的去處,結果卻碰了一鼻子灰,由此可見這紅姐確實不怎麼待見我。
午飯過後,我朝小輕說閒着沒事,讓她陪我出去逛逛,紅姐聞言,輕笑着說,小兩口郎情妾意的,大好時光出去瞎逛還不如直接去樓上找個沒人的房間好好快活一下。
這樣的話,我跟小輕倆顯然都架不住,在紅姐嬌笑聲中倉皇的逃離了私人會所。
走在附近的一條平坦山路上,毒頭當頭,曬的有些受不了,溫度也跟蒸桑拿似的。
小輕對此似乎有些不適,額頭上的汗直冒,以至於妝容都有些花了,於是便停下腳步躲在一顆不知名大樹下,瞧見我居然連一點熱意都沒有,沒好氣的朝我道:“都走這麼遠了,也不怕有人偷聽了吧”
我將手裏拿着的礦泉水遞給了她,咳嗽了聲道:“好像是你帶我來這兒吧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喜歡惡人先告狀”
“你”
“好了,說說你所說的更深一步的合作吧”
小輕大口的喝了一口礦泉水,稍微平復了下內心的煩躁,這才朝我道:“今天來的那個羅漢你看到了吧你知道他在四海集團是負責什麼的嗎”
我苦澀一笑道:“這我怎麼知道,我跟他頭一回見面。”
“生物製藥,他爺爺是羅志國,你難道就不奇怪嗎”小輕依舊賣着關子朝我反問道。
我還算是有耐心的,這要是換作別人估摸着這會兒就會跟她吵起來了吧明明你是在跟我談合作的,可這會兒怎麼又岔到別的話題上去了
我輕笑了聲,從口袋裏摸了根菸,剛點着就被她給掐滅了:“你身上煙味太重了。”
當一個人對尼古丁已經形成依賴的時候,如果沒有煙,那麼他或許還能夠保證一些思維,但覺得不能保證耐心依舊。
我深吸了口氣,壓制了下體內的煙毒,朝她擺了擺手道:“得,您啊,直接倒豆子吧,我只想知道咱們怎麼合作的。”
小輕有些莫名其妙的將熄滅的煙丟在地上踩了踩,這才朝我道:“四海集團一直與活死人有合作關係,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國內的那些個活死人才能夠肆無忌憚的作案。”
我心頭一震,四海集團居然與活死人勾結
那
一個恐怖的念頭突然間浮現在了我的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