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天才相師 >第496章 天庭三柱
    裝模作樣的端詳片刻後,我朝汪國真微微一笑道:“之前呢,我就說過汪局貴人,這話可不是無的放矢的,我從汪局的面相中可見,汪局應當四親健在,膝下兒女雙全,官場之上如魚得水,小廟裏人人供奉,您知道這是爲什麼嗎?”

    汪局眼前頓時一亮,笑着朝我搖了搖頭道:“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小九先生說的卻是一點都不差。”

    我嘴角微微一揚道:“局長身有正氣可得上司青睞,有親和氣可得下屬喜歡,有福氣家人健康平安。”

    一旁靠在老闆桌上的上官權聞言,哈哈大笑了一聲道:“說得好。”

    汪國真朝他擺了擺手,轉而朝我道:“您繼續說,仕途上如何?”說這話的時候他滿眼的期待。

    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他對權力的慾望之深,不下於一個單了四五十年的老光棍對女人的期盼。

    這種人如果一般看相的人,指定了會將他往死裏面捧,捧到天上去纔好,可那種純捧的忽悠一般人還行,像他這種地位的人,則很難會相信那些話,爲什麼?

    華夏的體制擺在那裏,自己有多少斤兩多少人脈心裏面多少是有些數的,而這種人爲啥要看相?

    無非兩種,一種是明明知道自己能夠達到什麼高度,而想要用這種方法來驗證你是不是有真手藝的,這叫明切。另外一種其實就是自己心裏面沒底,所以想請個高人給掌掌眼,斗量一下自己的斤兩,這種叫暗切。

    而眼前這人,我覺得應該屬於前者,爲什麼?一個人的面相其實就已經註定了一個人的格局,他既然信這個,那麼就說明我並不是第一個給他看相的,而且從他的面相上來看,沉穩有餘。

    所以,我覺得他不屬於暗切那種拿仕途來賭的人。

    我靜靜的望着他,緩緩開口道:“汪局長,恕我直言,您在仕途上大約還能夠再上個兩三個臺階,準確的說,還有三個臺階,人的面相雖然不能完全註定一個人的命運,但從吉凶而言,吉相卻是有限的,正所謂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您的面相格局再三是極限,如果強行欲加,則會適得其反,輕則由吉轉厄,重則扛不住官位而命隕,我這麼說並不是爲了嚇唬你,而是出於一位家傳相師的道德,好話什麼人都會說,希望您不要見怪。”

    汪國真聞言,低頭像是在沉思什麼。

    一旁的上官權見狀,輕咳了聲,朝我開口道:“九兒,汪局這麼年輕,會不會有誤啊?”

    我當即從沙發前站起身,朝他拱了拱手道:“權叔,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居然在這個時候想賣好?他堂堂九姓家族的大佬,不至於吧?不就是一個京城市局局長嘛?

    上官權聞言,輕咳了聲,將頭扭向了一邊,雖然面兒上沒表露出什麼,可我卻能夠感覺到他心裏面已經因爲我剛纔的那番話對我憎

    恨加深了一分。

    我反正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怕你啊?

    現在誰求着誰,心裏面沒點逼數?

    好一會兒,汪國真才擡起頭,朝我爽朗一笑道:“小九先生果然慧眼如炬,鐵齒斷金啊!上官先生,他說的一點都沒差,此前我那位老師就曾經給我抖露過底了,說我應該能在警部第五把手上退休,距離我現在,不就是三個臺階嘛,我呢,信命,小九先生剛纔的那句話倒是說到我心坎裏了,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我啊,要是真的能夠坐到那個位置告老還鄉,我也就知足嘍。”

    上官權聞言,哈哈大笑了一聲道:“汪局這纔是大格局,不爭其實就已經是贏家了,警部的第五把手,將來就算是退下來了,那能量也足夠後輩享用一生了。”

    說完,轉身朝小輕道:“輕輕,讓小紅去酒窖拿瓶好酒來。”

    小輕朝我橫了一眼後,轉身離去。

    送走汪國真後,上官權示意小輕關上門,這才朝我坦言:“九啊,你可別小瞧這個汪國真,你知道他的老師是誰嗎?”

    我朝他搖了搖頭道:“權叔,我對於廟堂之上的關聯並不感興趣,而且以我的身份,這裏面的玄奧就更不懂了。”

    上官權聞言,自然知道我說的並不假,於是朝我神祕一笑道:“他的老師就是徐孟懷。”

    徐孟懷?

    我心裏面猛的一沉,難怪這老傢伙居然會巴結他一個副s級,沒想到這汪國真的背景居然如此雄厚,徐孟懷是誰?

    那可是現任八個魁首之一,華夏新國開國元老之後。

    可轉而一想,這似乎又沒什麼,徐孟懷據說門生遍及天下,上官權想要從他這裏攀附上那條大船?這玩的有點險吧?

    瞧着我似乎並沒有太過於驚訝,上官權當即朝我解釋道:“這個汪國真其實還有一層關係你肯定不知道。”

    我朝他苦澀一笑道:“權叔,賣關子可不是您的風格啊。”

    上官權輕輕的拍了拍臉笑着道:“我啊,最近這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好,那叔就不賣關子了,我跟你們倆說,你們可不能出去亂說啊,這個汪國真當初親手將她的妹妹送給了他那位老師,你說他們是什麼關係?”

    這?

    我驚訝的扭頭想與小輕對視,卻發現她驚訝的眼神下卻隱藏着一雙少見多怪的表情,我陡然間想到了她的身份,苦澀的扭頭朝上官權笑了笑道:“沒想到他們這個圈子居然會亂到這種程度,只是我沒想到這個汪國真爲了升官連這樣的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

    上官權冷笑了聲道:“這種事情在他們那個圈子裏其實都是稀鬆平常的,權比錢大,做生意的都得巴結當官的,這也是爲什麼沒年那麼多人擠破頭考公務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