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天才相師 >第530章 教授筆記
    這?

    難道說他父親知道一些關於天書的事情?甚至解析了關於天書的祕密?否則我很難想象一個人爲何會對在明明知道自己將死之時說出如此淡然且飽含滿足的話!

    震驚之餘,我心懷緊迫的朝蔣薇因詢問道:“蔣小姐,你父親是做什麼的?”

    蔣薇因眼神有些自豪的朝我微微一笑,我卻從她那微笑中讀到了些許傷感,是啥,我又何曾不是這樣呢,父親是每個人心目中的大英雄,也是充滿溫馨回憶的存在,而人很脆弱,說沒了,就沒了,這如何不令人傷感呢?

    “其實我如果告訴你他的名字,你或許聽說過的。”蔣薇因深深望着我道。

    名人?

    我若有所思了下,灣灣省的名人實在太多了,她畫的這個圈也太過於籠統我猜不到。

    瞧見我搖頭,她輕齒說出了一個名字:“蔣慈心。”

    蔣慈心?!

    當代粒子物理學以及天體物理學之父?

    蔣薇因並不知道她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名字卻像一個重磅炸彈一樣在我的心底深處燃爆了!

    我怎麼都沒想到她的父親居然是蔣慈心啊!之前我一直以爲蔣慈心是病故,沒想到居然是被一塊高處墜樓的玻璃給砸死的,而且他曾經在天書中親眼見到自己死的那一幕!

    腦海中一片亂麻,而我震驚的心卻久久不能平息,好一會兒,我才從她的聲音中回過神來,唏噓不已的望着她道:“沒想到你居然是蔣慈心蔣教授的女兒,如果你不說的話,我真的猜不出來。

    可也是因爲蔣慈心的身份,讓我更加疑惑了,他一個絕對唯物主義者,居然會在看到天書以後會說出那樣一番唯心論,這豈不是過於矛盾了嗎?

    蔣薇因並不知道我在想這個問題,在聽到我說到蔣教授時,頗爲欣喜的望着我道:“原來你真的知道我父親啊,看來你讀書的時候應該也很喜歡物理學吧,對了,都認識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的。”

    事實上我早就料到她會問我的名字,畢竟我知道她的名字,她卻不知道我的名字,這應該讓她很不舒服吧。

    我端起已經涼了的茶一飲而盡,隨即朝她正色道:“我叫坎坷。”

    坎坷?

    她自言自語的讀了一遍,隨即朝我好奇的道:“坎坷?你這個姓倒是挺少見的,好像源於宋徽子後的坎邑吧,以地名爲姓,不過你父母怎麼會給你取這個名字呢,寓意似乎並不太好啊,抱歉哦,我不是有意指手畫腳的,只是有感而發呢。”

    其實我根本沒在意她的話,事實上,我從出生以來確實挺坎坷的,只是還不至於跟每個人見面就說吧。

    所以朝她笑了笑道:“你倒是挺博學的,居然連坎姓的由來都知道,大教授的女兒就是不一樣。”

    她臉頰微微一紅,不太好意思的朝我撅了撅嘴道:“我就當你的嘲諷是在誇獎我吧,反正我臉皮比較厚呢。”

    我伸手給她續了杯熱茶,感懷的道:“你別這麼說,蔣教授在我們這些喜愛的物理學的人心目中堪比神明瞭,可惜居然沒能夠跟他見上一面,實乃人生遺憾。”

    似乎是聽到了我對她父親的推崇有加,這位來自灣灣省在內地求學的妹子居然眼眶閃爍着淚花,被我發現後,才尷尬的抽了張紙巾擦了擦眼淚,朝我擺了擺手道:“別這麼說,在這個領域上比他厲害的人多的是呢。”

    我嘆息了聲,覺得這個時候不太適合就這個問題深入下去了,當即轉移話題,朝她詢問道:“你來內地是爲了追查那本影集的事情呢?還是單純的只是爲了求學?”

    蔣薇因朝我輕輕搖了搖頭回應我道:“我之前在清理我父親的遺物時,曾經在他的一本筆記裏發現了關於那本影集的一些事情,其中涉及到他曾經一位摯友,也就是池市大學的樊教授,最初我來這裏詢問過他關於影集的事情,我甚至將父親的筆記本拿出來了,可沒想到他居然將筆記本給搶走了,而且還告誡我千萬不要再查下去了,否則他對不起我父親。”

    筆記本?

    我心裏一震,總算是得到一條有用的消息了,於是便朝她追問道:“那個筆記本你應該看過吧?裏面是否有提到這影集究竟是什麼人制造的?又是因爲什麼樣的原因出現的?”

    蔣薇因詫異的望着我,有些警惕的道:“爲什麼我感覺你比我還緊張?”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無奈之下,只好將我少年時期發生在我小舅家那段往事告訴了她,也算是彌補了她告訴了我這麼多關於她的祕密。

    她聽了以後,頓時釋然,繼而開心的望着我道:“沒想到咱倆這麼有緣呢,你小時候居然也曾經見過影集,難怪你對於我說的會這麼感興趣,看來我的直覺是對的。”

    直覺?

    我不置可否的苦笑了聲道:“看來那本筆記本中並沒有記載我說的這些,否則你哪裏還有查下去呢。”

    蔣薇因同樣報以苦笑,轉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接着猛的從茶桌前站了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我道:“坎坷先生,你剛纔說你之前觸碰過那本影集?”

    沒想到她居然注意到這個細節了,不過我本來就沒準備瞞着她的,畢竟連我自己也不清楚爲什麼我觸碰過天書以後並沒有出事,甚至連那個被飛僵奪了舍的張天遠也很好奇這一點,所以纔在我身上注入了他的屍血,以此來做一些我還沒弄明白的實驗。

    瞧見我朝她點了點頭,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好幾步,臉色驚恐的朝我搖了搖頭道:“這不可能啊?我父親那本筆記本中明確記載過,但凡觸碰過影集的人都會自動攝入他身上的微量粒子,從而將他的命運重置,重新寫入影集中,而但凡被寫入影集中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活下來的!你在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