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天才相師 >第691章 賈爺死了
    可事實上,如果上官輕發來的資料沒有錯誤的話,那麼我剛纔親眼所見的絕對就是賀茂家族所煉製的式神之一絡新婦,難道說,宋朝這是反悔了?否則這事兒可解釋不通。

    可惜,這次並沒有利用符咒對其試探一下,否則或許就會清楚,式神與鬼魂之間是否存在差異了,這一點其實挺重要的,否則我根本沒辦法確定我茅山派是否能夠在這次h夏與r國的對抗中擁有一戰之力。

    想到茅山派,我不免又想到了老頭,相距當初茅山一別已經兩個月了,可師姐小隱卻並沒有出現在我的身邊,這不禁讓我在想,這中間是否發生了什麼變故?相隔這麼長時間,其實對於老頭是否還活在這個世上,我心裏面並沒有任何期待了,正如他曾經所說,我輩修道,修的是心,修的是體,修的是順其自然,神龜雖壽,猶有竟時,更何況是人呢?何爲道?道或是成長的過程,也可以理解爲一個人所要走的路,所以,老頭告訴我,所謂的道,不過就是一個人在人生道路上的成長,所經歷的,所邂逅的,所感受到的,其實都是道,而我身爲茅山派掌教唯一傳人,即便老頭真的不在了,我也想將茅山派傳承下去,不求像天師道正一道等等名門大派那樣道觀遍及天下,但求,心中有一觀,觀中有茅祖像,或虔誠修,或遊歷修,不求駕鶴飛昇,不求肉身成聖,只求天下再無妖邪,只求世間衆生能夠如願選擇自己的道。

    當天夜裏,我連夜將所有茅山派的符咒都畫了一遍,這才心滿意足的睡着,或許在我的潛意識裏,只有這些東西才能夠給我心理上面帶來安全感吧。

    第二天早起,京城的天陰沉沉的,隱約有下雨的徵兆,這對於大多數喜歡出行的人來說,並不是一個好事情,爲啥?因爲你得備着一把累贅的雨傘,否則你很有可能會被淋成落湯雞。

    站在酒店七樓的陽臺上,目視着京城的晨景,抽了根菸,我朝下面正蹲在酒店門口喫早餐的懸九揮手打了個招呼,忽然間口袋裏的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我疑惑的掏出手機瞅了一眼,上面顯示的居然是大伯的手機號碼。

    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他這會兒人不應該是在程家村嗎?難道回京城了?

    懷着好奇接通了電話,電話剛接通,裏面卻傳來了大伯有些凝重的聲音:“九兒,賈雲升死了。”

    啊?!

    當我得知這個消息後,整個人楞在了當場,賈爺他?

    通過大伯,我大致瞭解了具體情況,賈爺是在今天凌晨的時候死的,孤零零的一個人死在了他家裏,而發現他的還是早上去賈爺家送報紙的郵差,賈爺一直都有訂閱報紙的習慣,即便潛龍村裏早已經通了網絡,即便龍濤曾經提議過給他買一個可以看網絡報紙的手機,可他還是習慣看報紙,人有些習慣並非是因爲固執,而是因爲對於那個年代的認同感以及懷念吧。

    聽着大伯在電話那邊說予,我一直都是沉默的狀態,賈爺與我而言,跟自己親爺

    爺是一樣的,小時候,如果沒有他的幫忙,或者我這輩子都得活在自卑之中,想到這裏我下意識的摸了摸左胸之上的胎記,心裏面卻回憶着曾經與賈爺相處的一幕幕。

    直到大伯說到,他不方便去賈爺家,如果我準備去的話,一定要注意一下賈家的人。

    提到賈家的人,我便想到了他們在京城乾的這些事情,也不知道現在宋朝對我究竟是個什麼態度,如果沒有賀茂家的式神絡新婦的出現,或許我會沒有絲毫心理壓力的前往,可這會兒我怎麼着都得提防一下,畢竟宋賈兩家目前可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

    半個小時後我便將我的決定告訴了大伯,大伯聽了以後也沒說什麼,畢竟我與賈爺之間的事情堂叔之前應該跟他提及過。

    一個小時後,我便帶着懸金組等十個人,乘坐了京城飛往六市的飛機,十一點左右飛機在六市落地,找了兩個黃牛麪包車直接往潛龍村趕。

    期間上官輕接通了我的耳麥,詢問我怎麼回六市了?我告訴她賈爺死了,接着她說了一句讓我頗爲不舒服的話:“怎麼會這麼巧?”

    生氣歸生氣,當時我也懶得跟她去計較這些,便語氣不善的給中止了通話。

    後面她有陸續的發來了兩次請求都被我給拒絕了,電話我也沒接。

    我們一行人抵達水庫旁邊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下了車後,發現河邊居然停了不少船?

    一問才知道,原來賈爺的喪事不少人過來弔唁,所以賈家就臨時承包了周邊所有的漁船讓他們幫忙擺渡前往弔唁的賓客。

    上船之前,我猶豫了下,覺得這次來給賈爺弔唁帶這麼多人去似乎不太好,於是便讓懸一與懸二金兩人陪着我一起,剩餘的人則留在村裏,找個地方先安頓下來。

    潛龍村說是個村不過卻是有一個小街市的,這與鄰近水庫有關,不少外地人喜歡過來釣魚玩水什麼的,街上因此形成了不少民宿,所以並不用擔心他們沒地方住。

    我們仨坐船抵達山澗時,在渡口處居然遇到了宋家的護院,一共六個人都是清一色的紫色勁裝,胸口上的宋家標識是絕對不會有錯的。

    宋家居然也來人了?

    而那些護院明顯是過來充當安保的,對我們三人進行安檢,自然不會發現任何東西,畢竟我們這次是私自乘坐飛機來的,如果身上真要是帶着匕首什麼的,機場都進不去。

    那些護院自然是不認識我的,好在周邊也有不少鄉里鄉親的會過來弔唁老爺子,而我又操着一口本地話,那些護院自然也不會爲難我。

    山澗中間雜亂的臺階兩旁則豎着滿滿當當的花圈以及白色孝布,由此可見這次過來弔唁賈爺的人很多,其中不乏有軍z系統的人物,也有不少京城那邊的商業大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