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天才相師 >第727章 明日之日
    我張嘴狠狠的咬在了她的肩膀上,隱約間聽到她疼的哼了一聲,下意識的想要掙扎,可惜我的雙手就像鐵鉗一樣緊緊的將其盈盈一握的腰鎖住,而後以最爲粗暴的方式進入。

    當我終於突破那層防線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痛嚎出聲來:“程逢九,你不得好死!”

    “繼續罵!”我的齒間甚至能夠感受到她肩膀上的鮮血腥甜之味,隨着鮮血入口,體內的飛僵之血瘋狂的往上涌,隨着突破了某層薄膜,一股從未有過的力量感朝我體內瘋狂的蓄積,那一刻,我忽然間想到當初葉風起的話,於是鬆開了咬着她的肩膀使勁的衝刺了起來,轉而朝她冷笑着道:“賤人,當初你爺爺說你是中華蓋星,你必須得找一個九潛龍出的人結爲連理,否則就得看破紅塵嗎?你知道這叫什麼,我告訴你,這叫命,命你知道嗎?”

    隨着我的瘋狂輸出,她開始忍不住了,掙扎着朝我道:“我們進去,好嗎?”

    “進去?”我冷笑着道:“爲什麼?”

    “你,你不得好死!”她的精神在那一刻崩潰了,整個人大哭了起來,然而身處於頂樓的我們,她的哭聲卻根本無法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直到一股強烈的慾望涌上心頭,我緊緊抓着她前面的搖擺不停,瘋狂的進攻,隨着一聲怒吼,將所有的洪荒之力全部注入,這才粗暴的拽着她的頭髮將她從陽臺上扯進了房間裏,丟在了溼噠噠的牀上,轉而拉上了窗簾,大口喘息着,望着猶如死人一般的她側身倒在牀上,鮮血夾雜着某些物質緩緩的流在了牀上,我轉身走進了衛生間裏拿了條浴巾,朝她丟了過去,她卻並沒有去接,就那麼躺再牀上任憑鮮血與物質流出,在喘息過後,我坐在了牀對面的沙發上,點了根菸,努力的體內的飛僵之血壓制了下去,卻發現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

    我平息了心情,朝她冷淡的詢問道:“葉大小姐,不知道現在你那位師道如果看到你現在的模樣,會如何感想?”事實上,‘報復’完以後,我一點兒快感都沒有,也不覺得自己是個惡人,現實世界善惡並不分明,好人也會做壞事,壞人也會做好事,人只需要做自己絕得對的事情就行了,什麼法律道德?前者是上位者定的,後者是被人嘴裏面說的,這些都由不得自己。

    過了好一會兒,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她,才緩緩的撐着從牀上坐了起來,也沒有任何掩飾自己尷尬的現狀,她知道,那些都是無用的,作爲一個女人,她的尊嚴被一個自己恨之入骨噁心至極的人如此踐踏之後,那麼只有兩種選擇,要麼自殺尋死,要麼默默忍受,等待時間,讓仇恨來的更爲暢快,而這個女人在發現自己被我劫持以後,似乎就已經選擇了第二者,否則之前她就會對我以死相逼了。

    “我相信他,他會接受我的。”這是她在坐起身後,回覆我的第一句話,眼神寧靜異常。

    “那,要不要,我將我們之間的畫面發給他看看呢?我這可是在幫你,幫你試探一下他對你是否是真感情呢。”我深吸了口煙,朝着她的方向吐了個大大的菸圈。

    葉瑤深吸了口氣,躺靠在牀頭上,伸手拿起了被子蓋在了身上,眼神不屑的望着我,冷淡的迴應道:“無論你現在說什麼,都沒辦法改變你內心中的變態,我只恨自己沒有辦法能夠殺了你。”

    我彈了彈菸灰,輕笑着點了點頭道:“葉瑤,你所認爲的變態,其實就是心中的惡魔。其實每個人的內心裏都住着一個惡魔,只不過大多數人被法律道德等等條條框框所約束,所以一直都壓抑在內心裏,我修的是道,心魔自然不可能有,與其壓抑在內心裏,不如直接將它放出來,這在道門之中又叫斬三尸,怎麼樣?現在被狗咬了一口,你打算怎麼辦?準備咬回來?還是想要拿起磚頭砸死這隻狗?嘖嘖,讓我猜猜啊,你肯定會選擇第二種,因爲你對我恨之入骨嘛,既然這樣,那我成全你!”

    說完這番話後,我轉身朝門外走去,跟住在隔壁的昝喜川借了一把匕首,當他得知我要借匕首的時候,這傢伙楞了好久,不過最終他還是選擇相信了我,認爲我不是那種提了褲子就殺人的人。

    重新回到房間,我將匕首直接丟到了她的面前,而後頷首望着她道:“喏,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現在這機會就擺在面前,我今天要是挪一步甚至眨一下眉頭,我就不姓程!”

    葉瑤臉色難看的望着被子上的那柄鋒利匕首,那匕首上的鋒芒,讓她感覺到隨手一碰手都會破皮,她一把抓起了匕首,接着渾身赤果的從牀上站了起來,腿上的鮮血漸漸乾涸,但她內心之中的血依舊在流淌着,她極爲不解的目視着我,這個嬌生慣養長了這麼大甚至連一隻雞都沒有殺過的女人,這次卻堅定的攥着匕首走下了牀!

    她的身高僅僅只比我矮五公分,所以,她可以輕而易舉的拿着匕首劃破我的脖子,也可以拿着匕首直接戳爛我的心臟。

    想要將自己體內的惡魔完全釋放,那麼就得無限的癲狂,這次我什麼都不賭。

    “來啊!”我猛然朝她爆喝了一聲,聲音之大嚇的她差點兒連匕首都沒握住。

    好一會兒,她才穩住了心神,抓起匕首朝我的左胸刺了過來!我卻突然間抓住了鋒利的刀刃,刀入掌心的刺痛感襲遍了全身,鮮血順着指尖噗噗的冒了出來,她眼神頓時露出了不屑,而我卻朝她搖了搖頭,指着我的胸口道:“狙擊槍都打不穿,你以爲你可以?”

    說話之間我將刀刃移到了我的脖子上,深吸了口氣,大笑着望着她道:“我毀了你,你現在也可以殺了我,就像拿起石頭砸死一條狗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