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燙吃了一半,觀相館的玻璃門從裏面吱呀一聲推開,接着一個蒙着臉穿着夜行衣的人一臉疑惑的望着我道:“你居然還有心情喫麻辣燙?”
我放下一次性筷子,朝他神祕一笑道:“不然呢?等着進去被你割喉?”
那黑衣人冷笑了一聲道:“傳言你親手幹掉了前任右虎組的葉宗,原來我還是不信的,現在看着確實有點意思!”
我伸手將麻辣燙連帶着一次性筷子丟到了身後的綠化帶裏,緩緩起身捏了捏拳頭後,朝他溫和一笑道:“朋友既然知道右虎組,看來也不是普通殺手,這麼着吧,我呢剛跟女朋友通完電話,心情不錯,就陪你玩玩吧。”
黑衣人冷哼了一聲,瞬間朝我衝了過來,我卻站在原地分毫沒動,在其剛剛拔出匕首之時,朝他快速探出了手,黑衣人卻瞬間從我面前消失,接着我感覺到背後有人貼了上來,接着我的脖子上傳來了一陣金屬摩擦的聲音!
對方怎麼都沒料到居然手中無往不利的匕首居然割到了硬茬,剛想收手,卻被我伸手給抓住了刀刃,憑藉着強大的力氣硬生生的將匕首給奪了過來。
黑衣人倒也是個明白人,脫手後便從我背後消失,我倒提着匕首,朝周圍掃視了一圈後,並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跡,但是我能夠確定他應該就在附近,於是舉起匕首,啪的聲脆響,將匕首給硬生生的折斷了,隨後丟在了地上,拍了拍手道:“這人呢,本事不大沒關係,但是一定要有自知之明,你不是我的對手,走吧。”
對方的口音雖然沒聽出來,可從對方出手來看,應該是h夏人,我雖對敵人以及r國人從不心慈手軟,可對於這些個殺手,其實並沒有太多怨念,畢竟,這世上的殺手能夠對我產生威脅的並不多。
“沒想到傳言居然是真的,你居然煉成了道門之中的金剛之身,既然你今天這麼客氣,那麼我也送你一份大禮吧!”隨着他的話音落下,一顆頭顱居然由後側朝我丟了過來,我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側身躲過,這時候才發現那人剛纔居然就躲在距離我身後大約十米遠左右的一顆枇杷樹上面,隨着幾個落地輕點,人便從我的視線中消失。
意識、隱匿氣息以及身法都很不錯,除了氣力外幾乎沒什麼弱點,這一點倒是與昝喜川以及鴻鵠有些類似,沒想到國內居然還有這等級別的隱藏殺手,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望着地上那顆老熟人詹姆士的頭顱,我默默的撥通了上官輕的電話,將頭顱的事情告訴了她,她似乎已經睡着了,所以接我電話的時候衝我發了一通脾氣,對此我倒是沒怎麼在意,倒不是說是因爲她現在是個大腹便便的孕婦,而是咱今天心情好。
打完電話後,我便轉身走進了相師館,關上了玻璃門,至於那顆頭顱,我卻沒有再看一眼,生前有再多的仇恨,既然人已經死了,那也就一筆勾銷了。
晚上躺在牀上,看了一會兒相書,便在道教彌音中漸漸入眠。
第二天一早,打開玻璃門時,地上的頭顱自然早就不見了,就連血跡也沒有留下,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提着兩根油條返回了相師館,隨手打開了電視,將頻道調到了潮陽新聞,結果將整個新聞都看完了,也沒看到任何關於昨晚上r國大屎館相關的新聞,就在我以爲這事兒有可能被官方給壓下去了的時候,手機上忽然間推送了一條新聞,讓我會心一笑。
新聞上公佈京城昨晚上發生的兩起事件,一件就是r國大屎館別墅被雷劈的事件,下面的評論上反響叫好,基本上都認爲這是報應。
另外一條新聞同樣是我製造的,那就是慧心公園養心林裏發現了一具女性屍體,因爲新聞方並沒有提供關於女屍的資料,所以下面不過就幾條臭罵的評論罷了。
剛剛放下手機,放在茶几上的耳麥便震動了起來,我拿起後塞進了耳朵裏,聽聲音是上官輕邀請的,於是便接通了。
接通耳麥後,裏面傳來了上官輕的聲音:“昨晚上r國大屎館的那個案子以及慧心公園那兩個案子都是你做的吧?”
我翹了個二郎腿靠在了沙發上,頗爲輕鬆的迴應道:“事實上,只是一個案子。”
頻道那邊的聲音突然間變得冷厲起來:“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麻煩?”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別生氣,事實上你們完全可以按照正常流程走,另外,我必須得跟你強調一點,我從來都不是爲了別人而活的。”
“你!”頻道那邊頓時氣結,好一會兒她才放緩了語氣朝我嘆息了聲道:“我知道你現在變的很強,哪怕是智庫那邊對於你的戰力評定都已經達到了s級,可這並不是你能夠胡作非爲的理由,h夏一直都是個法治國家,你居然將r國的外交官以及一位r國皇族一位r國貴族就那麼殺死在h夏的土地上,你覺得這次誰還能夠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