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倒是可以靜下心來,好好研究一番特斯拉家族的這玩意兒了。
因爲毫無視野可言,我只能像是個瞎子一樣,在地上,在四周摸索。
甚至用步伐丈量出了它的面積以及形狀,最後得出結論,這是一個面積大約爲六萬五千五百三十六平米,形狀爲兩百五十六邊菱形的空間,而高度則是沒辦法估量,起碼超過七米以上,因爲這個高度,是我跑跳摸高的極限,卻依舊沒有摸到任何物體。
這種感覺說簡單點有點像螞蟻,只對二維有感官上的視覺。
又用了不知道多久的時間,算出了將我困住的東西,實際上應該是一個四公分大小的立方體。
很難想象這麼點大的東西攤開後居然可以達到六萬多平方。
這就是摺疊空間的恐怖所在。
我深吸了口氣,心裏面卻想着在這種缺水少糧的狀態下,我究竟能夠存活多久?
普通人能夠三天不喝水,七天不進食,而我應該是普通人的三倍,如果能夠達到辟穀的境界,那麼這個數字又可以番三倍。
可惜,我目前還沒有達到辟穀的境界,所以至多隻能在九天沒有進水的情況下存活。
不過,我倒也不擔心他們會關我那麼久,雖然暫時還沒有根據,但這一點我心裏很確定。
根據外面的動靜,大約過了兩天左右,終於迎來了一個對我來說還算不錯的消息。
民調局方面似乎已經在關注我失蹤的消息了,而懸案組的人對此保持重視。
從懸案組當時抓捕的我時候動用了那麼多人力這方面來看,應該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扛不住壓力,將我放出來吧?
如此又等了兩天,也就是我被關進來後的第五天,這一天我開始出現了飢渴,不過這種飢渴還是能夠忍受的。
第六天,這種飢渴開始加劇,很少上火的我,嘴上開始起了一些水泡。
隨着第七天的到來,我感覺到了體力的嚴重下降,可外界依舊沒有任何消息,這讓我原本喘定的心理開始變的煩躁起來。
原本絕望的心理在又一次被放大。
難道這些傢伙真的要將我困死在這裏嗎?
而此時強烈的飢渴感,讓我失去了理智,最終我選擇了喝尿!
人在面臨死亡前,只要尚有一線希望,尊嚴什麼的,似乎都已經不重要了。
這
還是第一次喝尿,雖然是自己的尿,可依舊感覺難以下嚥,不過最終我還是將尿到手上的尿全部給喝了下去,隨後躺在了地上,嘔吐自然是不會嘔吐的,這麼點心理素質還是有的。
第九天,也就是我之前給自己計算的生存極限,這天早上八點(他們八點鐘上班)我用指甲劃開了胳膊上的皮肉,開始大口吸着胳膊上流出來的血,由於長時間體內沒有攝入水,我的血濃度很大,以至於喝進嘴裏就像是在吸着腥熱口味的果凍一般。
雖然如此,但只有要東西進入嘴裏,依舊能夠讓我猶如產生滿足感。
當舔掉切口上最後一丁點兒鮮血後,我重新躺在了地上,心裏面苦澀無比,將我關在這裏這麼久,難不成這些傢伙真的以爲我成仙成神,不用喫喝了?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左右,外界傳來了當初拿甩棍砸我的那個傢伙的聲音:“組長,民調局那邊似乎已經查到我們的頭上了,咱們要不要將那小子放了啊?畢竟從現在我們所掌握的線索看來,他似乎與宋家並不可能存在什麼勾結。”
“放了他?”謝炳坤冷笑了一聲道:“都關了這麼多天了,你以爲他還能夠活着出來?估摸着早幾天就已經死了吧,既然是這樣,放出來咱們還得處理屍體,一旦要是被民調局那邊再查出來什麼,那咱們可就不好收場了,就這樣吧,反正這玩意兒咱們一時間也用不上。”
沒想到這些傢伙居然真的想讓我死在這裏面?!
雖然已經沒有太多氣力了,可我還是忍不住攥了攥拳頭,別給我機會出去,假如我要是出去以後,什麼狗屁懸案組,一個都別想活!
可這個混蛋都說這樣的話了,他們又怎麼可能放我出去呢?
那一刻,我真正的開始絕望了起來。
於是我在地上翻了個身,劃破了食指,擠了擠血在地上準備寫一封遺書。
內容大致,我是怎麼死的,已經生前最遺憾的是什麼,最想念是誰等等。
就在我準備動筆的時候,外界再次傳來了那個拿甩棍砸我的那個傢伙的聲音:“組長,民調局那邊來人了,要不你過去看看吧,老張他們壓根就招架不住那娘們的蠻恨。”
“你說的是民調局的上官輕?”謝炳坤的聲音有些凝重。
“是啊,就是那個小娘們,你是不知道啊,她可是民調局的大紅人,就連國央中的好幾個大人物也很器重她,你還是快去吧,老張真是頂不住了,才讓我過來喊你的。”老吳鬱悶的朝謝炳坤吐槽道。
“唉,行吧,我去會一會那個小娘們,老吳啊,你幫我盯着一會兒這門,我很快就回來。”謝炳坤嘆了口氣,隨即朝老吳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