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
在公警大學的時候她是當之無愧的警花,猶如衆星捧月一般的存在,即便是後來與小張談戀愛以後,只要她不願意做的,小張也不敢強迫她。
嘴裏面的黏液順着嘴角流下,她甚至沒有心情擡手去擦一下,只覺得噁心至極,卻又無可奈何。
面對謝炳坤的暴力、威脅,她只能任其蹂躪,卻連聲都不敢吭,因爲距離她們不遠有她摯愛的存在。
她不想自己死,更不想他死,所以,她決定向命運低頭。
直到她被摧毀了最後一道防線,不管不顧的強行叩開了她的門,她僅剩下的尊嚴隨之蕩然無存。
她緊咬着牙關,強行忍受着一切的摧殘,她在心裏面發誓自己絕對不會對男友存在任何背叛,起碼在心靈上不會
可隨着那熱火朝天的張弛,她卻發現自己敗給了生理,她甚至生出了一種極爲變態的想法,她想讓背後那個噁心的男人更瘋狂一些,這個念頭浮現後,似乎就愈發不可收拾。
她漸漸的開始迎合,最終化爲了屈辱的享受
直到身後傳來了一陣悶哼聲,溫暖朝她襲來,她被人想丟垃圾一樣推到在了地上,趴在地上抽搐顫抖着,心裏極度噁心自己,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內心其實一直隱藏着以前自己嗤之以鼻的浪賤
聽着遠處男友關切的詢問聲,她的眼淚止不住的往外面流。
她在內心裏面發誓,她要讓男友活下去,哪怕付出自己的性命她也在所不惜。
所以,她只能在內心裏一遍又一遍的朝遠處的男友唸叨着對不起。
而這一切都發生在我摩挲着的小魔方里,這種事情聽起來荒誕,似乎只有小說或者科幻電影裏面纔會出現的橋段,卻真實的發生在這個世界裏。
我伸手接過上官輕遞過來的水,一飲而盡後,雙手插着兜朝門外走去。
“這麼着急去哪兒”身後傳來了上官輕不滿的聲音。
我隨手從口袋裏拿出了煙背對着她晃了晃,莫名輕鬆的道:“男人除了女人以外,最鍾愛的也就菸酒了。”
“喝酒傷肝,抽菸傷肺,少抽點會死嗎”
“你說的沒錯,可這話後面還有一句,不抽菸不喝酒傷心。”
“”
一直在上官公館逗留到晚上,喫過晚飯纔回去,倒也省了一頓飯錢了。
回到觀相館裏,我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決定去超市買點喫喝的給小魔方里的幾個人餵食。
一共花了一百多塊錢買了一些廉價的饅頭、礦泉水以及榨菜,回到觀相館後,取了四份裝在了一個小盒子裏,想到那裏面挺黑的,於是我又在盒子四周塗抹了一層熒光粉,這才取出小魔方,隨着紅外線掃描後,他們的食物從我的視線中消失。
晚上十點鐘左右,我正準備去鎖門的時候,卻是瞧見門外站着一個有些侷促的中年男人,男人從面相上看屬於衰氣倒頂,明顯時運不行,可從他的衣着上來看,又不像是普通老百姓。
於是我打開了玻璃門走了出去,瞧見有人出來了,那中年男人轉身欲走,卻是被我給叫住了:“先生,有事兒”
中年男人眼神有些猶豫的朝我看了一眼後,隨即轉身朝我點了點頭。
我便邀請他進屋,他坐下後,我倒了杯水給他,他這才嘆了口氣朝我道:“沒想到大師看起來這麼年輕。”
我朝他笑了笑道:“我這門手藝算是家傳的,我年輕確實不大,這看相就像悟道一樣,所以我們這行並沒有先來後到之分。”
“有道理,先生貴姓”男人朝我點了點頭,隨即詢問我姓氏。
我告訴他我姓程,他則大致的自我介紹了一下,隨即問我費用是怎麼收的
我告訴他給多給少全憑心意,看不準不收錢。
他聽了便讓我給他瞧瞧說道說道。
我盯着他的臉仔細的瞅了一眼後,便將他最近大致的煩惱以及所遇到的一些挫折說了一遍,他聽了以後連連點頭道:“說的挺準,幾乎包括了我今年一年來遇到的所有事兒了,只是先生似乎並沒有提及我何時能夠轉運”
“當你遇見我的時候,其實你就已經開始轉運了。”我微笑着說出了這番狂妄且自大的話。
“哦”中年男人似乎有些不相信,苦笑了聲道:“程大師,您可別逗我了,難不成您這是活神仙不成”
我想了一下,伸手從桌子底下的抽屜裏面取了一張黃表紙,徒手擠開離陽指,在上面畫了一道三開陰陽,當着他的面兒捻符起火,在他眼前晃了晃,隨即朝他微笑着道:“你瞧瞧你身後的是誰”
中年男人微微一愣,隨即扭頭朝身後望去,接着驚呼了聲:“老、老婆”
沒錯,打我準備開門的時候,便感覺到胸口的胎記在跳了,當時雖然沒有開陰陽眼,但從這人衰氣倒頂大致就能夠看出來應該是被鬼魂纏住了,只是我怎麼都想不到纏着他的居然是他的老婆
確切的說,應該是他的前妻。
隨後我給自己也開了一道陰陽眼,這纔看清楚她前妻的模樣。
挺漂亮的,能夠看出來生前是個大美人。
因爲她身上並沒有戾氣,所以我覺得兩人之前應該是不存在怨的,應該只是因果關係。
中年男人雖然能夠看到她,但是兩人是不能溝通的,畢竟他的氣還未完全衰,得人有人話,鬼有鬼言,這中間必須得搭橋才能夠溝通,而茅山派的陰陽搭橋,倒是很簡單,僅僅從男人身上取一滴鮮血再從她前妻身上取一縷陰氣燒符唸咒之後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