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着好奇心我將盒子打開,而在打開盒子的時候,我明顯能夠看出來黑曜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一枚火紅色如拳頭大小的石頭安靜的待在盒子裏,散發着淡淡的紅光,我伸手將那顆石頭拿了起來,入手一陣溫暖,這是?
“這是三百多年前我從一頭野豬精那裏奪過來的,當時瞧着挺漂亮的,我就給收藏了起來,冬天的時候經常拿它捂被窩。”黑曜唉聲嘆氣的說道。
野豬精?
我若有所思的朝它點了點頭道:“你以後肯定不能再住在這裏了,這樣吧,老大就先替你保管了。”
說完,我將那石頭直接塞進了懷裏,貼身裝着,還別說,真的挺暖和的,就像隨身貼了個暖寶寶一樣。
接着是第三個箱子,這個箱子的體積就有些偏大了,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啥,不過瞧着黑曜的表情,應該也不是個尋常物件吧?
打開面前這個跟微波爐大小的小箱子時,望着裏面的東西我有些大失所望,竟然是個骷髏面具,這玩意兒不就是小孩一起玩鬧嚇人的東西嘛,沒想到黑曜居然把它當做寶一樣給珍藏起來了。
瞧見我一臉嫌棄的將那骷髏面具給丟在了地上,黑曜臉色頓時大變,趕忙上前將面具給撿了起來,朝我連呼道:“老大,這可是一件寶貝啊,你怎麼把它給扔掉了?”
我朝它疑惑道:“這不就是一個面具嘛?你丫肯定是吃了那個小孩子得到的吧?”
黑曜聞言,連連搖頭道:“老大啊,我黑曜可以對天發誓的,這輩子都沒喫過小孩,我雖然是條烏梢蛇,可我可是一條有底線的烏梢蛇啊。這面具是之前我從一個古墓裏面找到的,根據那古墓的壁畫所說,這面具戴上以後,可以提到身上的陰氣,就算是鬼都看不見你。”
提高陰氣的面具?
“哦?”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這玩意兒倒是跟我茅山派中的隱身咒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隱身咒需要時刻在口中默唸咒語纔行,如果真如黑曜所說,這東西對於我來說還真是件寶貝,起碼將來進入陰間以後肯定能夠用得上。
不過嘴上我可沒這麼說:“我堂堂茅山派正統道士,難不成還要怕什麼鬼不成?算了,瞧着你這麼喜歡,我也替你保管吧。”
說罷,便將面具揣進了懷裏,看的黑曜眼角直抽。
接下來嘛,自然是那個根冰櫃差不多大的超級大箱子了,我走上前順着箱子轉了一圈後,先一步朝它詢問道:“這裏面裝的又是啥?這麼大個頭的,我怕是沒辦法幫你帶走啊?
黑曜聽了,趕忙上前將箱子打開,邊打開便朝我道:“老大,這裏面裝的可不是一件東西,都是我喜歡的,請你一定要全部幫我帶走啊。”
瞧見它打開了箱子,我便湊到了跟前,卻被眼前的東西給看傻眼了。
裏面放着亂七八糟的瓶瓶罐罐
這尼瑪應該都是墓子裏面的陪葬品吧?
我忽然間想到此前它說到那骷髏面具是從某個古墓裏面拿出來的,難道這傢伙喜歡倒鬥?
一條喜歡倒斗的烏梢蛇?
我心裏面頓時一萬頭草擬嗎奔騰而過。
我伸手從裏面取出了一個讓我垂涎三尺的青花瓷瓶,面色嚴肅的望着它道:“你給我老實交代,這些東西你都是從哪兒來的?”
“這個······這個······”黑曜頓時猶豫了起來。
“嗯?你是沒聽清楚我在說什麼嗎?”我故意提高的音調。
“不是,不是,老大啊,這事兒我都不知道該從什麼時候跟你說起了,唉,這些都是幾年前有人送到我這裏,託我保管的,那人可是說了,這些東西以後他還得來取的,如果少了一件,他都不會輕饒我的。”黑曜說到這裏,沮喪之情不以言表。
哦?
居然有人能夠威脅的了它?
這麼看來,對方應該有些來頭吧?
於是我朝它道:“怕啥,現在我是你老大,以後我自然就會罩着你,跟我說說看,那人長什麼模樣?”
黑曜聽了倒也覺得是這麼個理兒,於是便跟我描述了一遍,我一聽心頭頓驚,原來這些東西是飛僵臚君的啊,難怪這傢伙會這麼害怕,別說是它了,就算是現在的我遇到飛僵臚君並且惹怒了他,也多半是有死無生。
於是清了清嗓子,掩飾了下自己的尷尬,朝它道:“你說的這個人我認識,跟他也算有些交情,既然是這樣,那這些東西我倒是非帶不可了,將來也好轉交給他。”
黑曜一聽頓時鬆了口氣,可這麼一大箱子我該怎麼帶走呢?
思來想去,最後我讓黑曜找了個石頭箱子,箱口用一把大鐵鎖鎖着,隨後直接丟進了小魔方里,小魔方里面那麼大,想來也不可能輕易的砸死人吧?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這個箱子最後居然成爲了謝炳坤在裏面的牀。
將黑曜的寶貝搜刮一空後,我這才轉身望着昏睡中的黃安慧,隨即朝黑曜詢問道:“現在能夠告訴我,你爲啥要擄走這小丫頭了吧?”
黑曜聞言,面色頓時尷尬了起來,伸手摸了摸後腦勺,結結巴巴的道:“這個,這個我之前一直就聽說黃老夭有個孫女長的不賴,你也瞧見我老大不小了的,這不是想着結婚嘛,所以之前就去她家裏提過親的,沒成想黃老夭都答應了,可這小妞卻犟的很,死活都不願意跟我,我這不是沒轍了嘛,所以今天就來了次混的,過去把她搶來了,可怎麼都沒想到居然會遇到老大你啊。”
臥槽!
我嘴角抽了抽,沒好氣的朝它道:“你可真會來事啊,先不說你是蛇它是黃皮子這種族不同,就說你乾的這事兒嘛,就差勁啊,你怎麼能搶呢?”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我自個兒都臉紅,爲啥?因爲類似的事兒我以前不也幹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