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有些不太明白了,爲啥要讓我看這麼一出無敵狗血劇呢?
我暗自搖了搖頭,雖然心裏面鬱悶不過還是決定繼續看下去,反正這會兒自己似乎也沒什麼辦法能夠逃脫這個幻境吧?
兩人勾肩搭背的說了一會兒後,便笑呵呵的走了進去,我則跟了上去,剛跨過門檻,便瞧見一位女僕打扮的女子抱着一個襁褓中的嬰兒掀開簾子從房屋裏走了出來,笑盈盈的朝肥胖男子說了句說,想來應該是告訴他孩子的性別吧?
肥胖男子連連點頭,從女僕懷裏接過了孩子,而當我看到那孩子的臉時,整個人驚呆了!
這不是?
我後背瞬間起了雞皮疙瘩,知道我看到什麼了嗎?
這孩子我之前居然見過的,就是在那個滿是血水的墳裏面!
沒想到他居然是新娘跟這個肥胖男人生的。
只是山魃讓我看這些究竟是想告訴我什麼呢?
還真的解開了一個謎題又來了一個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卻是瞧見肥胖男人懷裏的那孩子居然正朝我笑了,而就在這時候,屋子裏面傳來了一陣頗爲癲狂的笑聲,聽聲音應該是那個新娘子的。
她在屋子裏面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肥胖男子猛的低頭朝懷裏的孩子望去,隨後將孩子塞給了身旁的女僕,氣勢沖沖的掀開了簾子。、
我知道應該是要到揭開謎底的時候了,也沒顧忌什麼,跟着也鑽了進去。
剛鑽進去的瞬間,卻感覺有什麼東西從我身體裏穿了過去?
等我回過神來後,卻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陣尖叫,我猛然扭過頭,卻是瞧見那新娘子胸上上紮了把剪刀!
肥胖男人從我身體穿過去後,揪着她的衣領一把將她提了起來,憤怒的朝她大吼着什麼,新娘子卻得意的大笑了起來,隨後說了句什麼,肥胖男人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她,隨後將她狠狠的丟在了地上,快步走到了那抱着嬰孩的女僕身邊,將孩子從女僕手裏粗暴的搶了過來,盯着孩子仔細看了看後,朝她憤恨的說了句什麼?
新娘子卻大笑着搖了搖頭,隨即閉上了眼睛,就這麼一命嗚呼了?
那肥胖男人緊緊的抓着手裏的孩子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將孩子砸在了地上,隨後噴了一口鮮血倒在了孩子的身邊。
而那位一直都有出現的老者卻傻笑了起來,瘋瘋癲癲的朝外面走了出去。
好一會兒,我才從所有迷局中走了出來,剛想感悟一番時,卻發現身邊的場景居然變了,我居然再一次回到了最初的那一幕,女人坐在墳頭上,而我距離她大約十多米遠。
我深吸了口氣,目視着她開口詢問道:“你就是那位新娘吧?”
女人聞言,似乎有些動容,緩緩的從墳頭上站了起來,在原地轉過身,望着她那張根本看不清楚的臉,我頓感一陣頭暈眼花,當即將視線從她的臉上移開。
雖然如此,不過比之前倒是要好上很多,起碼不在是背影了。
正想着這些的時候,她居然朝我開口了,而且說的話我居然能夠聽懂!
“年輕人,每個山魃的生前都有一段令人無法回憶的往事,感謝你能夠聽我訴說這麼多。”女人說完這番話後,我發現她的臉居然漸漸清晰,而隨着她的臉漸漸清晰,我感覺她身上的氣卻在漸漸消弭,難道?
幾乎在腦海中的那個念頭剛剛浮現時,我便朝她反問道:“姑娘,其實你是故意那麼說的對不對?那孩子其實就是你跟他生的?”
“對與不對其實早已經不重要了,我只能說,我對不起孩子,可惜我沒有來生,無法再給予他補償了。”女人嘆息了聲後,便從我的視線中完全消失了。
而那些許許多多的疑問似乎也隨着她的消失而成爲了永遠的謎。
我心裏感慨之餘,發現周圍居然起了霧,接着便聽到了黑曜與黃安慧呼喚我的聲音:“老大!”
我回過神來後,發現自己果然還在帳篷裏,兩人都在好奇的望着我。
我輕咳了聲朝它們反問道:“怎麼了?”
“奇怪!”黃安慧疑惑的搖了搖頭,轉而望向黑曜道:“剛纔老大是不是一直在發呆?”
黑曜連連點頭說是啊。
黃安慧卻瞪了它一眼道:“我看剛纔在發呆的是你吧?爲什麼一直要盯着我看?說!你是不是對我有企圖?不行,你不能對我有企圖,看都不能看,想就更不能想了,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這·····
我與黑曜臉色都露出了鬱悶,隨即將視線投向了她,似乎是想問她喜歡的人是誰?
但是這樣的話,她怎麼可能跟我們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