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國b館後,我並沒有再去尚品一居,沒有齊琪琪的尚品一居沒有任何意義。
回到觀相館的時候也不過早上十點,黃安慧百無聊賴的坐在館子裏面看電視,瞧見我回來了,頓時興奮了起來,問我昨晚上去哪兒了啊?
我朝它笑了笑說祕密。
她有些鬱悶的哦了聲,也沒再問。
這也是她一直讓我滿意的地方,不會像黑曜那麼喋喋不休。
我問黃安慧黑曜跑哪兒去了,它說黑曜這會兒應該是在京大的圖書館吧,我一聽讚許道慧啊,黑曜這一點做得倒是不錯,你以後要多向它學習學習,畢竟嘛,你們學習會使我快樂。
黃安慧嘴角抽了抽,朝我鬱悶的道:“老大,我可不想向它學習看美女,我對美女一點興趣都沒有,美男還差不多呢。”
額······
我頓時滿腦子黑線,感情這黑曜跑京大圖書館去是爲了看美女啊!
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轉而回到了我的房間,換了身乾淨的白色運動服後,坐在沙發上抽菸,而就在我抽菸之際,我發現身邊的黃安慧居然渾身顫抖了一下,接着一頭栽倒在了沙發上。
下一刻,我的身後傳來了一個久違的聲音:“許久沒見,你似乎又成長了許多,可這依舊還不夠,遠遠不夠。”
這是?
我猛然間扭過頭,卻是瞧見吳狄面色平靜的站在玻璃門前,深囧的雙目盪漾出令人恐懼卻又神往的神采。
“你怎麼來了?”我怔了怔,說了一句沒營養的話。
吳狄卻並沒有迴應我,而是面無表情的朝他繼續道:“最近京城所發生的事情已經驗證了深井計劃正在一步一步進行,如果在此之前,你如果還是這麼點實力的話,那麼你註定會被歷史所淘汰。”
嗯?
我一臉懵逼的望着眼前的吳狄,對於這個活了兩千多年不死的執棍秦使,我心裏是存在許多疑問的,可這一刻他卻再一次往我腦子裏塞進了更多的疑問。
“你剛纔說的深井計劃是什麼意思?”我自然得挑重點問,要不知道他忽然間又跑了咋辦?
吳狄依舊沒有任何表情:“深井是一個存在很多年的神祕組織,他們一直在試圖改變些什麼,讓某些原本不該存在的東西重新回到這個世界上。”
我大致的抓了一下他這句話的重點,轉而朝他好奇的詢問道:“很多年?難道比你還在?”
吳狄並沒有在意我的語氣,哪怕我這明顯是帶有開玩笑的成分:“這個組織最早出現的時間一直都是一個謎,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應該是在秦國之前的。”
比秦國還要早?那豈不是存在了最少兩千多年?
天啊!
而這番話是由吳狄說出來的,如果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會這麼輕易的去相信。
我若有所思了片刻後,將旁邊的毯子蓋在了黃安慧的身上,隨即朝吳狄詢問道:“你說的這個深井,是人嗎?”
吳狄點了點頭道:“那是一羣傳承者,而傳承者首先得是人。”
傳承者?
我若有所思了片刻後搖了搖頭道:“我還是不明白,他們跟我有什麼關係。”
“因爲我們存在,所以他們不該存在,如果他們存在,那麼不該存在的也就是我們了。”吳狄的性子還是不錯的,起碼對於我這個好奇寶寶來說,還是知無不言的,這一點倒是與以前不一樣了。
我攥了攥拳頭,這話已經很明顯了,能夠讓吳狄如此忌憚的存在,肯定不是簡單的,而我一直自恃的能力,似乎在他話裏行間還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那麼來自於深井的傳承者究竟有多可怕?
我靜靜的望着吳狄,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吳狄,我需要達到什麼樣的一種高度,才能夠幫得到你?”
吳狄遲疑了下,朝我回應道:“當有一天你發現自己身上的金銀錯消失時,也就是能夠幫到我的時候,確切的說,其實是幫你自己。”
當我還準備問的時候,轟隆一聲脆響,觀相館的門轟然碎裂,接着一個身材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吳狄的老友,也是曾經給注入屍血的臚君!
臚君看起來似乎已經吸食了足夠的鮮血,以至於此時的他皮膚特別的好,如果不是知根知底,根本看不出來他竟然是一個令所有人都聞風喪膽的飛僵!
“如果你現在想對他下手,我覺得還是得問一問我這根棍子再說。”吳狄轉過身,面色凝重的望着他。
臚君冷笑了聲,朝吳狄開口道:“你確定你手裏的那根棍子對我有用?”
“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吳狄選擇了針鋒相對,而他倆對話,則讓我知道我現在的處境,臚君居然是來殺我的?
這似乎並不符合他的利益吧?難不成他現在對宋朝手裏的死人書已經不感興趣了?
然而,在他倆的面前,我的能力就顯得有些可笑與蒼白了,這種感覺令我極其不適應,但又無可奈何。
吳狄緩緩的從背後取下了秦棍,緩步朝臚君走了過去,臚君同樣不甘示弱的迎面而上,而就在兩人即將近身之時,卻忽然間從我的視線中消失了!
望着地上稀碎的鋼化玻璃,如果不是它們的存在,我似乎都在懷疑剛纔那一切是否都是我想象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