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天才相師 >第869章 攆出京城
    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後,我讓黑曜對他們進行搜身,最終從兩人身上搜到了兩本護照以及兩個錢包,而錢包裏面則裝有賀茂家族的族徽。

    確定身份後,我取出了小魔方將那具死屍給裝了進去,黑曜跟黃安慧倆之前是見過我使用這東西的,倒也見怪不怪了,而那賀茂家族的外圍陰陽師卻當場嚇尿了,畢竟一具屍體僅僅被一道紅外線掃描過後就消失了,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而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這人既然送上門了,我肯定不會放他走的。

    隨着小魔方上的紅外線掃到了他的身上後,他也緊隨其後的消失了。

    將錢包裏的錢分給黑曜跟黃安慧倆後,我這纔回屋睡覺,至於賀茂家族會不會重新安排人來,這就不是我所擔心的了,有了黃安慧這位能夠放置障眼法的黃皮子精坐鎮,再加上黑曜這個啥都喫的蛇精輔助,只要不是林予堂那種道門大能來,我都可以睡個安穩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太過於奔波,一沾牀上我居然就神奇的入眠了,而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八點。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習慣性起早的黃安慧招呼我早點買回來了,我這才穿着睡衣出來洗漱,而樓上黑曜的呼嚕聲,我則早已經司空見慣了。

    正喫早飯的時候,玻璃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上官輕穿着寬大的風衣從外面走了進來,黃安慧是不認識她的,所以顯得有些警惕。

    我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朝上官輕輕笑了聲道:“這麼大早的過來,喫早飯了沒?”

    聽着我這句話,黃安慧自然知道來的女人是我認識的,而且從我的表情上來看,關係應該還不一般,於是便端着手裏的豆漿,朝我小聲道:“老大,我先上樓了。”

    我朝她微笑着揮了揮手,望着黃安慧上樓後,上官輕這才走到了我對面,也就是黃安慧之前坐的那個椅子前坐下,陰陽怪氣的朝我開口道:“坎坷道長可真是豔福不淺啊,沒想到居然還在這小小的觀相館裏面金屋藏嬌?”

    我朝她擺了擺手道:“別埋汰我了,這都是我剛剛收服的左膀右臂,說吧,你這抻着產假呢,來找我該不會是爲了公事吧?”

    上官輕當即打開了她那個限量版的愛馬仕包包,從裏面取出了一疊文件拍在了我的面前,語氣冷淡的道:“自己看吧,r國大屎館已經向國央交涉了,說掌握了以你爲主的幾個人在大阪的犯罪事實,讓交人呢!”

    我隨手塞了個肉包子進嘴裏,伸手拿起了那疊文件翻了翻,一邊大口咀嚼着肉包子一邊朝她含糊不清的問道:“國央那邊是怎麼打算的?r國人有沒有提到這些訊息是從哪裏得到的?”

    “r國的這些材料是從什麼地方弄到的我們不清楚,這能怪誰呢?還不是你們做事不小心?一大早局長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希望我能夠當面找你談談,最好是能夠暫時出去避避風頭,別讓國央爲難。”上官輕越說越氣,最後更是忍不住伸手在我胳膊上狠狠的擰了一下。

    我被她那一下擰的疼的直咧嘴,心裏面不禁誹腹,這金銀錯看來還真是認人啊,否則爲什麼對上官輕沒有作用?

    將那疊文件交給她後,我沉思了片刻後,朝她笑了笑道:“昨晚上我這邊可熱鬧了,酒井家族的人來了,宋家的人來了,就連賀茂家族的人也來了,最快京城是不是風雲際會啊?大家都攢在一起開茶話會?你說這麼熱鬧的時候,我就這麼走了,真的合適嗎?”

    “我不管,我可是在體制裏呢,你要是想讓我跟小妮倆過的好點,你就得離開京城,現在就走,否則我下午就抱着小妮去局長那邊負荊請罪去。”上官輕一臉委屈的表情。

    得!

    這是捏住我三寸了啊!

    居然這麼狠的招都能夠使出來!

    我一副算你狠的表情伸出二指禪朝她點了點,氣得連說了兩聲好,最終還是選擇妥協,雖說女人是不好惹的動物,可我尚有三分勇氣敢與其肉搏,然,孩子是無辜的啊,沒必要跟着她一起去受罪吧,更何況我在國央內隱藏的仇人那麼多,要是小上官因此有個什麼閃失,那我可是萬死莫辭了。

    望着上官輕滿意的背影,我總有一種被人套路的感覺,可思索了一圈也沒想明白,這時候將我攆出京城對於民調局究竟有什麼好處,索性也就沒再想了。

    而民調局方面倒也夠意思,雖然一方面想將我攆出京城,以此來搪塞r國人,而另一方面卻將我僞造了一張可用的身份證以及出城的高鐵票,望着車票是時間以及目的地,不禁讓我想到了老頭,打從上次六市分別後,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於是便決定妥協國央躲金陵去,再抽空去茅山尋一番,如若有緣,興許能夠碰上也說不定。

    按照我的車票在網上給黑曜它倆分別買了張前往金陵的車票,在家裏稍作收拾了一番後,我們仨這才揹着包出門。

    而在我們離開觀相館的時候,明顯瞧見有人正在暗中對我們進行盯梢,至於那些究竟是民調局的還是r國的,就不是我們操心的了。

    在前往京城火車站的途中,我給齊琪琪那邊打了個電話,可惜依舊沒有打通,心煩意亂之餘,我給上官輕發了條短信,問她查到齊家人的下落沒?結果一直到我們坐上高鐵時,上官輕纔給我回復,說還沒有,藏區的範圍太大了,而且那邊條件艱苦,所以那邊的人手一直都不夠。

    聽到她這麼說,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裏面反而鬆了口氣,轉而一想似乎又有些不對,難道我此前心裏面的擔心其實是擔心民調局亦或者國央嗎?

    望着車牀外疾馳而去的風景,我卻沒有任何流連的慾望,倒是坐在一起的黑曜跟黃安慧倆在那裏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