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我嘆息了聲,沒再堅持下去,因爲我知道,今天就算我磨破了嘴,也不可能得到準確的答案。
走出天河大廈,遠遠的瞧見一輛黑色奧迪a6停在了路邊,車子前站着兩個身着黑色制服的人,瞧着肩膀上的肩章似乎是民調局的人。
正疑惑之時,便瞧見後座上的車窗搖了下來,上官摘下了墨鏡,面色陰沉的朝我看了一眼,隨後將車窗關上。
我朝一旁的徐衛星他們仨小聲的說了句:“你們稍微等我一會兒。”
說完我便朝上官輕走了過去,來到車子前,那倆民調局的人並沒有阻攔我,我伸手拉開了車門,上官輕已經給我騰出了位置,等我坐進去關上車門後,她這才冷淡的朝我詢問道:“問出來了?”
聽着語氣不善啊?
我摸了摸鼻子,實話實說:“大致瞭解到了一點線索,可惜範圍太大了,所以想要在短時間內找到兇手,很難。”
“特斯拉家族真的給你透露了?”上官輕一臉驚訝的望着我。
我也沒隱瞞她:“活死人。”
上官輕撇了撇嘴,冷哼了聲道:“這等於沒說,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時候回京城很危險啊?”
“來的路上已經體驗到了,京津高速上的那檔子事兒應該是r國人乾的吧?”我一針見血道。
“山口組,雖然我知道應該對你產生不了什麼威脅,可這裏畢竟是京城,發生那裏嚴重的槍戰很容易引發國際輿論的。”上官輕依舊不悅。
而她是否高興,此時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既然回來了,如果沒有得到一點有用的線索,我是不會離開的,京城一直都是漩渦中心,所以我覺得兇手在作案以後,十有八九是會來京城的,畢竟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當然,這僅僅只是我個人的猜測,並沒有太多可以站得住腳的依據,只是我的一種直覺,我的直覺告訴我,留在京城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r國人既然這麼想要我死,那他們大可以放馬過來就是了,紅的白的我都接着。”正所謂藝高人膽大,在與r國陰陽師交戰過幾次後,我發現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纏,唯一讓我難受的也不過是一些從未接觸過的式神以及陰陽術罷了,一旦讓我窺得門徑,就算是土御門家族的陰陽師大拿來了,我也是絲毫不怵的。
“看把你給能的,好,即便你不怕他們,可你總得爲我們,爲國央想一想吧?難道真的每次都要我幫你擦屁股嗎?還是說,你是覺得國央真的已經拿你沒辦法了?程逢九,我今天告訴你,國央之所以一直容忍你,其實就是不希望打亂原有的計劃,所以,你最好還是收
斂一點,智庫那羣人最近很閒,他們並不介意重新推演一套不需要你的計劃出來。”上官輕氣呼呼的瞪着我,或許是因爲太生氣了以至於呼吸都變的有些急促。
上官輕聞言,頓時面露遲疑,她是瞭解我的賴皮勁的,如果我執意不走,除非國央對我真的實行通緝令,否則還真沒辦法將我攆走。
猶豫再三,最終她選擇了妥協,當然,前提是我必須低調,不能給她捅任何簍子。
等我下車後,上官輕便離開了,徐衛星他們仨朝我迎了過來,徐衛星好奇的朝我詢問道:“你跟這上官小姐在車裏面嘀咕什麼呢?”
我朝他聳了聳肩道:“還不是想將我攆出京城,你是不知道現在r國人有多‘稀罕’我啊,恨不得將我扒皮抽筋。”
徐衛星頓時幸災樂禍,我朝他冷笑了聲道:“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咱們大阪乾的事兒,r國人已經知道了,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能蹬走誰啊?”
徐衛星頓時氣結:“要不是因爲你,你覺得我真的會去那齷齪之地嗎?”
回到尚品一居,爲了避免節外生枝,我讓黃安慧在屋子周圍佈設了一層障眼法,黃安慧的道行還處於初級,所以佈設的障眼法僅僅只能維持一天,不過它這會兒倒是有閒空,一旦消失了,就可以立馬補上,倒也不是什麼問題。
或許是我之前說的話,對於徐衛星殺傷力太大,以至於他也沒什麼心思出門,就這麼着跟着我窩在屋子裏,每天黑曜出去買菜,日子過的倒也沒什麼壓力,可坤羽等人的生死卻一直想是一個秤砣一樣壓在我心裏面,心裏面別提有多煩躁焦急。
望着電視機裏嘻嘻哈哈的綜藝節目,我心裏面打着鼓,難道真的就這麼窩在家裏嗎?距離坤羽他們失蹤已經是第三天了,如果對方沒有給他們投食投水的話,這會兒應該相當難熬吧?
這一點我是深有體會的,唉。
怎麼辦?
當天晚上,我剛剛以離陽血飼養過蠱蟲後,準備睡覺時,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拿起手機瞅了一眼,居然是昝喜川打來的,接通電話後,裏面傳來了昝喜川頗爲凝重的聲音:“九兒,又出事了!”
嗯?
聽到昝喜川的話,我心裏面咯噔了一下,難道又發生什麼變故了?
於是朝昝喜川詢問咋回事?
昝喜川這才朝我道:“我現在人正在趕往清息山的路上,就在兩個小時前,我們接到部裏面下發的任務,道門的清微道出事了,狀況與野狐觀幾乎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