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願說,我亦不願再問。
車子行駛至主路,車速加快,兩個小時後,停在了烏市醫院外。
黑曜與民調局駐這裏的調查員等在那裏,目視着我們下了車後迎了上來。
兩人的表情似乎都不太對勁,這讓我很疑惑:“怎麼了?”
那位民調局的調查員面色凝重的朝我道:“老貓人不見了。”
嗯?
這話讓齊琪琪眉頭微微一皺:“怎麼回事?”
調查員道:“這些天我們都一直在病房外面守着他的,可就在兩天前的一個晚上,值班的護士進去給他換藥時發現人不見了,我們可以肯定他沒有從病房門走出去,後面我們反覆查看了病房外的監控,也可以證明這一點。
“病房有窗戶嗎?”齊太天問出了一個看似傻瓜的問題。
“窗戶倒是有,不過人根本不可能從那裏出去,開合距離也就七八公分的樣子。”調查員如實回答。
齊琪琪與齊太天倆鬆了口氣,我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感激的朝調查員道:“辛苦你們了,老貓的事情回頭我會跟你們上官處長親自解釋的,先回去休息吧。”
調查員離開後,我望向黑曜,黑曜朝我道:“人已經脫離危險了,醫生說暫時不讓咱們去打擾。”
我點了點頭,扭頭朝齊琪琪道:“要不,咱們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吧。”
齊琪琪說好。
於是我們在醫院附近找了家還算上檔次的酒店住了下來,當然,我與齊琪琪是住一間的,如果放在以前或許我會求之不得,可這會兒,我心裏多少有些彆扭。
所以,在進入客房以後,我一直坐在沙發上,齊琪琪則去衛生間洗漱。
當她裹着浴巾從衛生間裏面走出來時,望着那白皙的肌膚,我偷偷嚥了口吐沫,隨即朝她詢問道:“你餓了沒?要不我下去給你弄點喫的?”
“最好能夠順便給我買套衣服。”齊琪琪的回答也是很乾脆。
我這纔想到此前她那身衣服已經髒的不能穿了,趁着這尷尬的氣氛,我灰溜溜的離開客房。
在客房外的走廊上遇到了正在抽菸的齊太天,齊太天瞧見我神色匆匆,詢問我幹啥?
我倒也沒隱瞞,直言說幫齊琪琪去買衣服,他聽了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麼。
在酒店大廳詢問前臺的小姑娘附近哪裏有商場,小姑娘告訴我,往東走兩公里就是萬達,我道了聲謝後,十幾分鍾後來到了萬達廣場前。
獨自給女孩買衣服這對於我來說,還是頭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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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好在大致記得齊琪琪的三圍,憑藉着導購的經驗,倒也沒費什麼氣力的給攥了一套出來,順便還買了一件睡裙。
拿着買好的衣服回到酒店,讓前臺小姐通知餐飲那邊訂了些飯菜,分別送到客房。
敲開了客房的門,齊琪琪依舊裹着浴巾,進屋後將衣服遞給她,她倒也沒說什麼,進衛生間換上了睡裙。
隨後酒店的服務員送餐過來了,我刻意點了一些葷菜,在確定她對於葷菜並不反感後,原本懸着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我是真怕她想不開出家了。
點了瓶價格一般的紅酒,打開後我問她要不要喝一點?
似乎是看出來了我的心思,她並沒有反對,我這纔給她倒了一杯。
推杯換盞之際,我們聊了很多,特別是關於她此前所提及的創立教派,關於這一點,如果是以前的她,或許我會反對,畢竟h夏對於zj信仰方面管理的非常嚴格,新興教派難免會被打入xj行列,這樣會對齊家將來的發展非常被動,特別是齊家背後的n族,如此大的基數,很容易引起國央方面的過度反應。
但是現在的她,我反而沒那麼擔心了,單從她能夠獲得神廟認可這一點,其就足以擁有實力創建教派,而我的建議就是需要與佛道乃至h夏高層建立好關係,這一點,齊家應該是可以做到的。
酒醉飯飽後,齊琪琪將殘局放到了餐車後,推到了外面走廊,關上房門,眼神迷離的望着我。
看的我心裏面怦怦直跳,於是打開了電視,讓她看電視,自己則進衛生間洗漱。
蓮蓬上噴灑出來的水熄滅了我內心的yu望,洗完澡後,走出衛生間時,發現她已經躺在牀上睡了。
我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選擇躺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剛剛閤眼,便聽到了齊琪琪的聲音:“你還是在逃避我。”
我睜開眼睛側着身子望着她,卻發現她已經從牀上坐了起來。
我尷尬了咳嗽了聲,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朝她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怎麼可能逃避,就是暫時還不能完全適應。”
說這話的時候,我明顯能夠從她的眼神中看到失落,嘆息了聲後,起身來到了她的身邊,躺在了牀上。
她也躺了下來,朝我身邊擠了擠後,抱着我的胳膊。
“如果我做了教主,那你就是教主的男人,如果我成了佛,那你就是佛的男人。”
我心頭猛得一顫,側目望向她的時候,一雙柔軟的脣貼了上來。
良久,脣分。
“琪琪,之前在臨涯道上,那個皮爾斯家族的吸血鬼說你身上擁有光明神的力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伸手摟着她的肩膀,忽然間找到了從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