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揹包塞進了小魔方里以後,我將手裏面的一枚解毒藥遞給了宋知組道:“宋大姐,這藥可是我自己做的,能夠抵禦陰毒。”
宋知組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後,一把從我手裏面將解毒藥給抓了過去塞進了嘴裏。
我聳了聳肩,這才朝她正色道:“我先跳。”
說完,深吸了一口氣,在那些鬼觸手們貪婪的‘表情’中跳進了河裏。
河水的溫度還能接受,只是在我剛跳下去之時,便有不少鬼觸手朝我伸了過來,而比我晚一拍的宋知組則要幸運的很多,直接下潛進了河裏。
我卻只能一邊掙脫着那些該死的尾巴,一邊往下潛,在下潛了大約五六米左右時,水卻渾濁了起來,以至於我的視野直線下降,就在我想着是否要從小魔方里取一根熒光棒出來用時,前面的宋知組似乎遇到了麻煩,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我心裏面麼咯噔了一下,想起了此前受了內傷的洛陽,於是趕忙加快了狗刨的速度,當我靠近宋知組的時候,卻是瞧見她居然被五六個身體臃腫的‘屍體’圍攻。
然而,在水底下宋知組根本施展不開,被其中一個散着頭髮的‘屍體’勒住了脖子,眼看就快要窒息過去了,我情急之下,右手捏了個小金光狠狠的在宋知組的臀部上chuo了一下,那‘屍體’似乎被小金光給震懾到,直接鬆開了胳膊,我順勢抓住了宋知組的雙腿將其拖了出來,隨後朝水面上面推了過去。
宋知組這一脫險,我則成爲了那些‘屍體’攻擊的目標,而我的窘況與宋知組並沒有什麼區別,在水底下什麼招式都施展不開,唯一的優勢也就是不懼那些鋒利的爪子了,就這也折騰的我氧氣不夠,只能退回了河面上,頓時又被無數鬼觸手攻擊,幸虧老怪物的鐋鑼幫我解了圍。
最終氣喘呼呼的爬上了岸,宋知組渾身溼漉漉的躺在岸邊,氣呼呼的瞪着我。
而我則直接將炮火朝向了盤膝坐在地上運氣療傷的洛陽身上:“我說洛陽,底下有哪些個怪物你剛纔怎麼不說啊?”
洛陽睜開了眼睛冷淡的看了我一眼:“你又沒問我。”
“我!”我被他氣的差點兒吐血,老怪物走到我身邊,詢問我在水裏面看到了什麼?
我說我也不認識那些是什麼玩意兒,跟屍體一樣,一個個身體水腫,披頭散髮的且生了很長很鋒利的指甲。
&nb
洛陽卻在這時候道:“實在不行,還是等父親來了再做商量吧。”
老怪物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
於是我們四人在岸邊又等了半個多小時,終於等來了宋家後續的大部隊。
元葵先生等人站在對面朝我們這邊招了招手,洛陽起身後,深吸了口氣,扭頭朝老怪物道:“前輩能否用你的法器送我去對面?”
老怪物點了點頭道:“沒問題。”
說完便運轉鐋鑼,將洛陽送到了對岸,我坐在一邊的地上疑惑的朝老怪物詢問道:“前輩,您不如就用這法器將對面的人都擺渡過來得了,雖然費時,不過起碼不用解決這河裏面的那些玩意兒啊?”
老怪物軒轅劫朝我橫了一眼,冷笑了聲道:“你懂個屁,你以爲老夫這鐋鑼是什麼?每一次運轉這東西消耗的可都是老夫的道力,你怎麼不下河去將對岸的人背過來啊?”
被老怪物這麼一懟,我也就沒敢再做聲了。
而抵達對岸的洛陽似乎是將這裏的情況跟元葵他們說了一遍,隨後便瞧見宋朝取出了他的小魔方,緊接着從裏面取出了一樣東西,而那樣東西,卻讓我心頭一沉。
死亡書!
他的確是將死亡書隨身攜帶着的啊。
只是不清楚他在這個時候取出這件神器究竟要做什麼,後面他安排人利用屏風將自己遮擋在了中間,沒多一會兒,便瞧見洛陽與宋知陣以及宋知行三人一同躍入了河裏,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左右,一口棺材被他們三人從河裏面推出了水面,就在那棺材被推出水面的那一刻,所有的鬼觸手紛紛從水面上消失。
緊接着棺材被推上了岸,然而,宋朝居然並沒有將其打開,而是直接收入了小魔方里,這讓心裏面不禁疑惑,難不成這棺材裏面隱藏着什麼祕密不成?
當然,懷疑歸懷疑,宋朝肯定不會給我解密的,鬼觸手一消失,元葵先生便安排對岸的人開始渡河,直到最後一個人游過來,也沒再發生任何意外。
衆人重新在岸邊休整了片刻後,我們四人先一步踏上了征程。
我們四人走了大約三十多公里,前面陸陸續續的出現了一些村莊以及在村莊裏遊走的鬼民,那些鬼民並沒有對我們四人產生懷疑,甚至連主動過來跟我們說話都沒有,而在經過一條小街的時候,在遇到一名去店鋪購買衣服的鬼民與店鋪老闆的談話時,我基本上可以肯定,自己的確能夠聽得懂鬼話,而宋知組與洛陽倆估摸着並沒有這種能力,這從他們當時的表情是能夠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