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邪王絕寵:醫品特工妃 >第1271章 喝酒,神醫是白叫的
    “見不見得到另說,只是,爲人子女,當對父母有感恩之心。”

    鳳無憂一笑,看向族長:“族長可曾聽說過烏鴉反哺,羊羔跪乳?”

    族長一怔。

    鳳無憂也不知道這詞在蠻人裏面有沒有,自顧自解釋:“意思是說烏鴉會捉蟲來供養自己年老的父母在,則羊羔喝母乳時會跪下來,以感謝母親的哺育之恩。”

    “神醫真是見多識廣。”

    族長一個勁的乾笑。

    但其實他心裏一直在腹誹。

    這個神醫該不會是喝多了吧,怎麼盡說些不着調的事情?

    可是,她分明就還沒喝這酒。

    鳳無憂說道:“族長此言差矣,人的閱歷是與年齡密不可分的,我年紀輕輕,縱然經歷豐富些,又能知道多少事情?

    相反,只有那些年長之人,哪怕一生都困守一地,可是因着時間久遠,他們總能看到些我未曾看到的,聽到些我未曾聽到的,知道的,也遠比我要多。”

    “神醫的見解果然有趣,聽君之言,得益良多,我敬神醫一杯。”

    族長把酒高高地舉起來。

    他實在是不想聽鳳無憂在這裏胡說八道了。

    她分明就是東拉西扯,可是又好像話中有話。

    可偏偏,他還聽不明白她到底要說什麼。

    鳳無憂搖晃着酒碗,說道:“酒不急着喝。

    族長可知,我方纔所說的話,不僅在人羣中適用,便是在動物中也適用的。

    比如有些動物,因爲天氣和水草原因,每年都要定期遷徙。”

    “這遷徙的路線可是三裏五里,而是上千裏。”

    “這麼遠的路途,那些年青的動物們,又或者剛生出來的小崽子們,能認得麼?”

    “就是認得路,萬一這路上遇到危險,能應對麼?”

    “不能!”

    “所以,每個遷徙的動物羣中,必然都有識途老馬……馬只是個比喻,就是要有識路的,年紀大的動物,才能保證這個種羣不至於滅絕。”

    “族長,我們部落裏有句話,叫做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老人可是寶貝,要供起來的。”

    族長哈哈地乾笑着:“這說法,可當真是……有意思,神醫,你說了這許多趣聞,喝杯酒潤潤嗓子吧。”

    鳳無憂看着手中酒碗:“族長一定要勸我酒?”

    她微歪着頭,帶着幾分天真發問。

    族長心頭如有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他總覺得鳳無憂好像是看出了什麼,可看她這表情,問話,又分明什麼也不知道。

    族長堆着笑:“神醫爲族人看病,居功至偉,我身爲族長,當然是要敬神醫一杯。”

    鳳無憂輕嘆了一聲,將酒杯一舉,聲音含了幾分冷意:“既是如此,卻之不恭,我便幹了!”

    說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族長見狀,心頭大喜,連忙招呼其他人:“我們一起陪神醫喝一杯。”

    立時,一衆人等紛紛幹了。

    族長又道:“你們也再都敬神醫一杯。”

    族中幾個主事的人聞言,都紛紛倒了酒,來敬鳳無憂。

    鳳無憂來者不拒,全都喝了。

    就連如哲也被人不住地勸酒。

    如哲聽了那個老婦的話,本是不欲喫這些人的東西的。

    可是如果他不喫,這些人一定會起疑,說不定當場就會對他們不利。

    一時間,黑着臉左右爲難。

    “你怎麼不喝?”

    鳳無憂轉着酒碗,眸子裏彷彿帶了幾分醉意:“族長一番好意,你如此推拒,太不禮貌了吧?”

    如哲死死瞪着鳳無憂。

    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

    鳳無憂忽然將手一伸,把如哲的酒碗拿到了手中。

    她笑着,放浪形骸:“看來要我餵你才成!”

    說着,她將手一揚,竟是將酒碗直接懟到了如哲的口中。

    如哲猝不及防,硬是被灌了幾口酒下去。

    他正要發怒,忽然覺得口中一滑,似有什麼東西隨着酒液一併到了他的口中。

    他不及細想,鳳無憂拿着酒碗的手又是一揚,硬生生將那東西用酒衝了下去。

    鳳無憂將酒碗往桌上一頓,笑道:“這果酒頗爲難得,你多喝幾杯無妨!”

    如哲只覺一道清涼順喉而下。

    蠻人沒有什麼製藥的高明本事,但不代表如哲不知這藥丸的珍貴。

    只憑這餘了滿口的清香,他都能猜得到,鳳無憂給他灌下去的絕非物!再加上鳳無憂說的那話:但喝無妨。

    這豈不是在告訴她,無論這酒中有什麼,有了這顆藥,都足以應對?

    相處時間雖短,他對鳳無憂卻已然有了十足的信心。

    這信心並非無緣無故得來,而是鳳無憂逃營地、殺神衛、諳水道,救人命,一點一滴累積出來的。

    有了鳳無憂的話,如哲也就放下心來,不論再有誰敬他酒,都來者不拒,通通喝下。

    不得不說,拋開被動了手腳,這果酒當真如鳳無憂所說一般,極爲美味。

    轉眼間,一罈酒就光了,菜也喫得差不多。

    自從鳳無憂喝了酒之後,族長和幾個主事之人就時不是把目光在她和如哲身上轉一圈,似是在等待着什麼。

    按說,喝下這酒,他們早就該倒下了。

    可是,現在連飯都喫完了,他們居然還是沒事。

    一衆人從開始的開心,到後來的疑惑,到了如今,已是焦躁不安。

    “神醫喝了不少酒,可有什麼不適?”

    族長強撐着笑容問道。

    “族長說笑了,我酒量向來不錯,區區果酒,哪裏能有什麼不適?

    便是再來三五壇,也一樣喝得下!”

    鳳無憂的話幾乎把族長氣個半死。

    這果酒釀製不易,若非要留下他們,他也不會拿出來,到哪裏去給鳳無憂找三五壇去?

    鳳無憂自然也是在吹牛。

    她雖然能喝酒,但酒量極淺,幾杯就差不多要倒了。

    現在之所以沒事,是因爲用內力把酒從指尖都逼了出去。

    她原先許多事情喫虧就喫虧在沒有內力,既已決定要在這世界久留,又豈會不彌補?

    她的勤勉向來不輸任何人,更何況有蕭驚瀾這麼好的老師?

    如今運用起來,當真是萬分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