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鳳無憂會聽他的嗎?
纔不會呢!鳳無憂的回答,是毫不猶豫給了馬屁股一鞭子,跑得更快了。
這一嗓子倒是提醒了拓跋烈,他看了一眼鳳無憂,哈哈笑道:“不愧是本大王看上的女人,連逃跑都跑得很有風度。”
周圍一圈人絕倒。
大王,這好像不是什麼自誇的好詞吧?
不過,拓跋烈的信條向來是他自己高興就行了,纔不會理會別人怎麼看呢。
不過,對鳳無憂逃跑,他並不着急。
他在鳳無憂手中喫的虧實在是太多了。
早在芳洲的時候,他就已經從中吸取了不少教訓,這一次又豈會不防着?
鳳無憂看向面前突然出現的一隊人馬,不得不勒住了馬繮。
“鳳女皇。”
阿木古郎出現在前方,相比於其他的草原人,他要儒雅文靜得多,因此很容易認出來。
他微笑道:“我先前不知道那些牢軍之物是鳳女皇爲我們準備的,居然沒有收,實在是太失禮了,所以現在,特意再回來拿一次。”
他在北涼也是以智計和小心出名的,結果,卻被鳳無憂當着面給耍了一道,這絕對是恥辱。
現在這話,正說明他心裏記着仇呢。
“這都多久了?
早就餿了。”
鳳無憂嘴裏胡亂扯着,目光卻是不住要量着面前的人馬,思尋着要如何才能逃過這一關。
但阿木古郎的小心顯然是名不虛傳的,隊形十分嚴謹,幾乎把他們所有的出路都牢牢堵住了,根本不可能直接衝過去。
前路去不得,後路卻也被堵了起來。
長孫雲尉看到鳳無憂逃跑,怎麼可能放棄?
阿木古郎道:“鳳女皇也許是對我家大王有些誤解。
大王請鳳無皇到北涼,絕不會對鳳女皇不利,相反,是大大的好事。”
“做你們的閼氏嗎?”
鳳無憂問道。
阿木古郎微怔,他是真沒想到鳳無憂這麼狂放。
這話,就算是草原的姑娘也不會說的這麼直接。
鳳無憂繼續胡扯,問道:“你聽說過自由戀愛沒有?”
這又是什麼新鮮詞?
阿木古郎一頭霧水。
“就是說這事兒得講究着你情我願,現在你們大王願意,可是我不願意啊,所以這就成了強人所難,再換句話說,和逼奸差不多。
嘖嘖嘖,你們大王也太沒品了。”
這都什麼和什麼?
拓跋烈明明還什麼都沒做好不好?
怎麼到了鳳無憂嘴裏已經成了人品這麼下作的人了?
“鳳女皇,你……”阿木古朗怒,他看着好脾氣,其實只是情勢需要罷了,他對拓跋烈很是忠心,絕不允許有人這麼侮辱拓跋烈。
“你也不想你們大王背上這種名號對不對?
所以不如你放點水,假裝不敵放我們過去得了!你們大王知道我很厲害,肯定不會怪你的。”
雲衛們一個個都很想捂臉。
娘娘,你當現在是什麼?
小孩子過家家嗎?
這事兒還能商量啊?
此時阿木古郎終於領會過來鳳無憂都是在胡說八道,頓時怒道:“你……”一個你字尚未說完,鳳無憂忽地揚起一物,向着阿木古郎甩手扔了過去:“看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