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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5章 波瀾再起

    “住口這是朕的家事,還輪不到你們來管”

    百醇心下一驚,沒想到付挽寧出逃的事情這麼快就暴露了,卻很快鎮定下來,大手猛的一拍座椅,轉身怒氣衝衝的離去。

    心下卻略微有些慌亂,他本來已經天不怕地不怕,卻不想人生中有了付挽寧這個異數。

    每次只要牽扯到她,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感到慌亂,生怕她出一點任何意外。

    “擺駕,御書房。”

    對身旁太監丟下這五個字,百醇徑直踏腳向前走去,留下一道蕭索孤單的背影。

    卻不見,人羣中一道玉白色的身影轉身消失在宮門口處,邪魅俊俏的臉上勾起一抹弧度,轉身去了玉宮。

    裝飾低調奢華的宮殿裏,玉雲染正一臉悠閒的端着茶杯,眼神卻透過茶霧飄向不知名的遠方。

    “微臣參見雲妃。”

    一雙玉白靴子踏入宮中,玉風寒一拂袖,恭恭敬敬行了個禮。

    “哥,今兒怎麼有空來了”

    玉雲染聞言回眸,怔愣了一秒,眼底閃過一抹欣喜,連忙走過來,將他扶起,“你我兄妹,又何必在乎這些禮節”

    “這是梁宮,就要遵守這裏的規矩。”玉風寒順勢站了起來,臉上神色依舊恭敬。

    玉雲染聞言撇了撇嘴角,揮揮手,示意身旁的一衆侍從都下去,走上前去左右張望了一眼,仔仔細細的關上了門。

    再回身的時候,玉風寒已經坐在了桌案旁,絲毫不見剛纔的恭敬禮貌。

    低頭不可耐的嘆了口氣,玉雲染快步走向前去,坐在他對面,道,“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裏是有什麼事情”

    玉風寒的注意力卻不在她身上,低頭看着茶杯,良久才沉思道,“我要出宮。”

    “什麼”

    玉雲染大驚,立即站了起來,看着他不可思議道,“你出宮去做什麼是又要去執行什麼危險的任務”

    一雙盈盈如秋水的眼波里閃爍着明顯的擔憂,玉雲染對他的關懷絲毫不加掩飾。

    後者卻只是輕蔑一笑,對她的擔憂裝作視而不見,“付挽寧已經逃出宮了,你不知道嗎”

    “逃出宮”

    玉雲染先是一驚,而後眉毛擰在了一起,“她之前就逃出過一次,這一次又是爲了什麼爲了保護自己的孩子對了,她把孩子也帶走了嗎”

    一雙眼睛中閃爍着明顯的憤怒,前幾次設計她墮胎都沒有成功,結果她自己不爭氣,生了個雙胞胎,本以爲這次能將她一網打盡,卻不想,竟又讓她給逃了

    一連串拋出好多問題,玉風寒卻也沒有煩,只是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負手而立,道,“我決定親自出手,除掉她。”

    “好,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那我也不攔你,路上注意安全。”

    聽他這樣說,玉雲染也沒有多做阻攔,一雙眼睛裏充滿了不該有的惡毒。

    玉風寒點點頭應聲而去。

    見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玉雲染微微眯起眼睛,眼底瞬間寫滿了殺意。

    付挽寧啊付挽寧,你千不該萬不該,妨礙了我的路。

    不出一日,妖妃付挽寧畏罪潛逃出宮的事情就已經在宮裏傳得沸沸揚揚,衆人對她皆是貶低與厭惡,除了靈心沒有一個人敢說她一句好話。

    而此刻,已經成爲衆矢之的的付挽寧卻剛放下碗筷,爲了照顧好自己的兩個孩子,她這些時日絲毫不敢放鬆對自己身體的照顧。

    “唔,乖。”

    輕輕搖晃着懷中的一個孩子,付挽寧臉頰上情不自禁的浮現出微笑,這是身爲一個母親,對自己孩子天生的關懷與喜愛。

    “真是可憐了你了,都怪爲孃的沒有照顧好自己,害得你生下來就先天不足。”

    輕輕撫摸着面前孩子的額頭,付挽寧的眼睛中閃現出堅定的神色,“你放心,娘一定會治好你的病。”

    話落,擡眸看向對面的寒夜,在他的懷中是另一個孩子。

    “這是我們到達的第一個城,離楚國應該還有很遠吧”付挽寧眼睛略微有些疲憊。

    “主子之前出來過一次,那次是向北去的夏侯國,也用了半個月。而楚國在梁國南方,梁國的京都本來就靠北,若要去楚國,在算上我們現在的狀況”

    寒夜遲疑了一下,才道,“少則三兩月,多的話,就難說了。”

    “嗯。”

    付挽寧點了點頭,自然也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他說的兩個月,是指的不出意外的情況下。

    而以她現在的處境,有人追殺上來也是很正常的,所以,多的話,就真的很難說了。

    “那就快些出發吧,不要再耽擱了,對我們而言,現在時間就是生命。”

    付挽寧擡眸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現在已經過了正午,正是有些困頓疲乏的時候,可她此刻卻根本不敢歇息。

    遂抱着孩子轉身出了客棧,卻又僵在了原地。

    “怎麼了”

    見她站在原地不動,寒夜一臉疑惑的跟了上來,心下隱隱透露出些許不安。

    除了客棧的門口,向前一看,卻是空蕩蕩的一片,當即一怔,愣愣的看向付挽寧,緩緩的吐出兩個字。

    “馬車。”

    二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接着同時看向前方,在原來他們停放馬車的地方,此刻已經是空蕩蕩一片。

    寒夜心下一緊,將懷中孩子遞給付挽寧,連忙向前跑了過去,四處打量着,吹了個口哨。

    良久,卻不見有馬匹的迴應。

    正午的陽光傾瀉下來,照射在他有些粗糙的臉頰上,那張臉上此刻寫滿了謹慎與擔憂。

    “主子。”

    再次尋找無果後,寒夜跑了過來,站在付挽寧跟前,一雙黝黑的眸子裏全是謹慎,“難道說老家那邊已經有風聲了”

    這是他和付挽寧的暗號,二人根本不敢用皇宮這個詞,遂用了老家代替。

    聞言,付挽寧怔了怔,雙手抱着孩子,看向了遠方,前方人流稀疏卻也並非毫無人煙,但,卻無一人可來幫她。

    “蒼天,求我們母子三人一條活路,就這麼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