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給我追,別讓他們跑了”
見到有人過來救他,太子愣了下,顯然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會有人來救。
“還真沒看出來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居然還有同夥還不快給本太子追上去,這次不要傷他們性命,本太子倒要看看,這背後究竟是不是有什麼樣的團伙”
付新皺眉,本來見到有人來救先慌了一下,到最後又突然開心起來,如果自己能夠發現什麼大的網,說不定父皇對自己的態度就會改變一些。
聞言,旁邊的侍衛立刻追了過去,只是那黑衣人的動作實在太快,況且他們又運轉着輕功,逃跑的根本就沒有路線,過了沒多久就走得無影無蹤。
“可惡一羣沒用的廢物”
付新將面前沒用的禁衛軍頭領一腳踹到地上,臉上的表情滿是嫌棄,“連區區的輕功都不會嗎就這麼讓他們給逃了”
禁衛軍頭頭滿心的都是委屈,“太子,您不是會御水術嗎小的還以爲你會發動御水術,所以纔沒有去追。”
“滾一羣沒用的東西還不快點去給我追”付新一臉憤怒,如果可以,他爲何不去發動
御水術,他三個月才能夠發動一次,不管自己練了多久,卻都好像沒有練到精髓。雖說自己是皇宮當中欽定的太子,但卻沒有像傳言中的那樣,整個皇室當中只有一個人能夠精通御水術。
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被選中的那個人。
昨天發的那一次,本以爲一定能夠讓玉風寒死去,卻不想居然失手。
“可是現在他們估計已經跑遠了,追不上了。”擡頭看了一眼他們消失的方向,此刻已經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禁衛軍頭頭有些害怕的抱起頭來。
旁邊的手下看到他這幅表現,有着些許的不屑,但被他斜着眼睛一瞪,又立刻將笑憋了回去。
“找不到也要給我去追,快去”又踹了面前的人一腳,付新滿臉的憤怒。
“是”
聽到他這樣說,那些禁衛軍自然不敢耽誤。
帶頭的那個頭頭先從地上爬了起來,朝着他抱拳,恭恭敬敬行了個禮,隨即大手一揮,帶着所有的人朝着他們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只是,已經過去這麼久,怎麼還可能追的到
良久,一直到了正中午頭上,太陽最烈的時候,黑衣人才帶着玉風寒來到了郊外一片開闊的樹林。
將背上的人丟到了地上,黑衣人摘下來了面前的面罩,一臉疑惑的看着他,“你爲何會在此”
玉風寒一愣,聽到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先是一怔,看着面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由於自己因爲受傷所以趴倒在地上,看着面前的
黑衣人,正好站着自己面前,有稀稀疏疏碎碎的陽光透過樹枝的縫隙灑到他的臉上,精緻的五官完美無瑕。
旋即露出笑來,“景王爺”
完全沒想到面前就自己的黑衣人,居然會是百景,玉風寒滿臉的疑惑,“景王,你怎麼會在這裏”
自從上一次百景離開皇宮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他,且聽人說,在戰爭當中他已經和百醇反友爲敵,這一次又爲何會出現在這裏
“這次來到楚國的京城,是有什麼事情要做嗎”
左右自己對百醇也沒有什麼衷心而言,倒是有些疑惑,他爲何要救自己,“爲何要救我”
“我爲什麼要救你現在還不是你該知道的時候。”百景的臉上帶着神祕的微笑,“只不過對於我而言,你還有着些許的用處,你還不能死。只是我有件事情有些疑惑,你對付挽寧,是不是動了情”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臉上的神情陡然變得陰冷森寒,吐出的字,句句就像刀子一樣紮在他的心上,似乎對他對付挽寧動情這件事情極爲不滿。
玉風寒愣了愣,露出一個苦笑來,“這麼說,王爺是要和我做情敵了可是男歡女愛也不過是人之常情,我偏偏在錯的時間,遇見了錯的人。卻偏偏對他動了情,我也很無奈。”
對自己會對付挽寧動情這件事情,他也一直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當初是奉命去殺她的,卻不想到最後卻去保護她,說來倒是像一個笑話。
聞言,百景蹙眉,精緻的五官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那聲音卻是有些陰沉,“他不是你該動情的人,做好你自己該好做的事,認清你的身份”
言語之間,倒像是一個主子,在教訓自己的奴才。
“這一次我不過是恰好路過救了你,下一次你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你要記住,你都還沒有資格去死。你的主子交給你的任務,你恐怕還沒有完成吧”
到最後,卻是一臉輕蔑的笑了起來,對面前的這個人一點都不放在眼裏。
這樣一個人,居然也敢和自己搶付挽寧真是可笑,他有什麼資格也不看看自己什麼人
“我的主子交給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聽到他說的話了,猛的擡起頭來看上了他,他居然知道自己有主子
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再一次擡頭看向百景的時候,玉風寒眼睛當中已經有了顯不滿的情緒和疑惑。
百景對這一切卻都是在意料當中,“怎麼是不是覺得我知道你的祕密很在意料之外你的主子和我,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我自然知道你的任務是什麼。提醒你就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現在,不管怎麼說,你還是別人的棋子。”
棋子麼
這兩個字像針一樣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他這輩子素來最討厭的就是這兩個字
卻偏偏一直被這兩個字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