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見到屏幕上顯示的備註,腦海中繁多的記憶頓時便浮現心頭,其中各種各樣可以稱得上穢亂兩字的畫面,頓時讓陸河二十二歲的身體不由得起了些反應,呼吸都有些不穩。
讓陸河三十多年的閱歷都有些無法自制的這個名叫陸月柔的人兒是以前的他在十五歲的時候,偷偷養起來的一個女孩。
記憶中因爲便宜父親對陸河的縱容和溺愛,使得陸河一個月能有千幾兒的零花錢使用,有了錢之後就容易被帶壞,接觸到不良的信息嘛。
然後一次學校安排到市郊孤兒院愛心活動時,他見到了孤兒院中的那個瘦弱纖細,當時還很不起眼的的陸月柔,然後一眼就相中了這個本性乖順的人兒,心中浮起了不良的想法。
之後經過一番謀劃計劃,色膽包天的陸河,僱傭了一個憨厚的農夫寡婦,借她的名義把陸月柔領養了出來,藉着當時法制不健全的便利上了農婦的戶口領了身份證後,把她帶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偷偷養了起來。
當然這種養,肯定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那種血脈關係不夾雜任何的撫養,這其中種種,實在讓陸河三觀都受不了
同時,他也算是想明白了,爲什麼身體原主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朋友,即便有着電視臺這麼個家產,記憶裏也沒有什麼相熟的紈絝好友,之前以爲他是孤僻,沒想到原來他是變態啊畢竟變態要啥自行車
回過神來,陸河按下了通話鍵。
“喂,是陸河嗎。”陸月柔那青稚甜糯的嗓音從功能機中傳了出來,雖然因爲信號轉換的問題有些許雜音,但是卻絲毫不影響聲音的優美。
陸河神色有些複雜,應了一聲。
“陸河什麼時候過來,柔兒餓了。”話筒中,傳來人兒那含羞帶怯的聲音。
“我馬上過去,在家裏等我。”陸河說道。
陸月柔十指不沾陽春水,這麼些年來,一直都是喫着陸河做的飯,如果陸河沒空過去的時候,則會通知家政上門給她做飯,所以陸月柔餓了都會打電話給他。
結束通話後,陸河也沒法午睡了,跟陳峯說了一聲讓人事部明天才送名單上來之後,便下樓開小車往小區駛去。
沒錯,陸河就將陸月柔藏在他跟父親住的小區的隔壁小區。
來到藏着陸月柔的房子前,陸河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客廳裏散發着淡淡的清香,廳子的佈置比較簡單,實木沙發、茶几,除此之外別無它物,也不需要還有其他傢俱,因爲平常陸月柔很少會呆在廳子裏。
徑直來到這間一居室的房子的主臥前,陸河推門。
房門一開,映入眼中的便是一個身形略顯纖弱,膚色有些過於白皙,赤着單薄的身子,裸着雙足,盈盈而立的從貼着透光不透明貼膜的玻璃窗前的書桌前的椅子上站起來,回首回身走向他的精緻少女。
此人正是那個一直在他腦海中繞來繞去的曼妙少女,當真正在現實裏見到她的容顏時,哪怕有腦子裏的記憶鋪墊,他仍然不由得心中驚歎:真美。
如瀑般的秀髮隨風飄拂,柔順的峨眉,一雙如水般溫潤的明眸,嬌巧的瓊鼻,桃腮含粉,如點絳的兩瓣櫻脣,嬌靨清純似雪,舉手投足間又彷彿帶着絲絲嫵媚,真真是個風情萬種的尤物。
陸河敢發誓,儘管她還未完全長開,但是即便如此,前世互聯網時代飽經各色美女圖片薰陶的他,竟然都沒有找到任何一位可以與她之美貌相匹敵的存在,真真可謂前世今生天下僅有。
“柔兒餓。”陸月柔嬌小的臻首貼在他右肩上,微側臉頰,櫻脣輕啄下他的脖子,呢喃道。
輕呼一口氣,陸河壓下心中因少女胸前那曼妙的起伏、粉嫩的紅豆兒及她那腿間竟只顯膚色,平軟光滑的小饅頭和充滿了誘惑力的花縫而帶來的澎湃慾望,然後握着她纖細白膩的手臂,推了推,讓她先離開自己懷中,說道:“乖,去穿衣服。”
“嗯。”陸月柔乖巧地應了一聲,輕轉身子,一手挽着陸河左手,一手推開衣櫃門,乖巧的輕聲道:“柔兒要穿哪件”
陸月柔不僅連穿哪些衣服是由陸河指定,在陸河的培養下,她在只有陸河和她或者她獨自一人的情況下還一直都是過着不着寸縷的生活,想到這裏,陸河對於之前的他的禽獸程度真是有些歎爲觀止。
不過要說之前的他也真是十分能忍,在這種情況下,竟然也忍得住沒給她開花,還讓她保有着完璧之身,跟她一直玩着養成遊戲,這傢伙不會真的把她當女兒對待了吧
不過想了想,陸河又否定了,記憶中,哪次有把她當過女兒而沒有動手動腳的事情發生
陸河隨手指了指衣櫃內掛着的貼身衣物和衣服。
爾後陸月柔輕垂眼簾,“陸河,幫柔兒穿嗎”
“不你自己穿上。”她就像是個小孩兒一般,衣食住行極度依賴於陸河,可現在陸河可還暫時適應不了衝擊,於是讓她自己穿。
她微微擺動着曼妙身子,套上衣服時,有着多麼誘人的姿勢。
柔弱的、純潔的、美麗的,赤着身軀站在你面前,隨着你的指揮棒而轉,哪怕連穿不穿衣,穿哪些衣都由你決定,這麼一個任人爲所欲爲,有着一張清純的嬌靨,神態卻又盡顯嫵媚的女子,尤其還處在將熟未熟的稚嫩年紀,最能激起男人身體裏的摧殘慾望。
陸河深吸一口氣,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拿這個沒了家人,又被之前的他這個禽獸教導得異常地乖順聽話的女孩子怎麼辦。
把她送回孤兒院讓別人領養
如同白紙一樣的她,在陸河手中被塗上了別樣的色彩,從被領養至今,所吸收的都是身體原主精心挑選過的知識和教育。
只是這知識和教育其中夾雜了多少私貨,這從面對着他,紅着臉,知道羞恥,卻依然乖順地把本該是少女神聖私密所在的全部展露在陸河面前便可一窺。
而再把這麼一個已經對他異常乖順,兼且又有着國色天姿之色的女子送回孤兒院再被人領養
陸河怕是石樂志了。
所以,最終他還是隻能把她留在身邊,由自己來好好呵護這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了唉,這悲催的人生。
換好衣服的少女盈盈轉身。
看着換上了白色t恤和一條粉色花瓣點點的及膝裙的陸月柔,初見之時那嬌豔尤物般的感覺消失無蹤,轉而變成了清純中夾雜着嫵媚般的鄰家小妹,讓陸河不由得感嘆:真是個多變的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