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鐘響了起來,從沉睡中驚醒的陸河伸手按停了鬧鐘。
穿着棉睡衣,窩在陸河懷裏的陸月柔,撐着陸河胸膛坐了起來,柔媚的伸了個懶腰,嬌俏的道:“老公再睡一會兒柔兒做早餐。”
“你去做早餐吧,不睡了。”陸河從牀上坐了起來,說道。
“嗯。”陸月柔乖巧點頭,在他臉頰吻了吻之後,穿上拖鞋便進浴室洗漱。
十二月份的現在,即便是南方,天氣也已經明顯轉冷,無法再跟夏天那樣穿着輕便,也是有點麻煩。
喫過煮的麪條當早餐之後,兩人便收拾起準備帶走的衣服。
首都的天氣要比南方冷很多,所以之前跟陸月柔說起要帶她去首都之後,兩人便趁着有空,去附近商業街買了一些禦寒的衣服,倒也不擔心突然變冷了。
收拾好帶走的衣服之後,陸月柔便乖巧的換上外出的衣服。
一件不算厚的黃色麪包外套,搭配着黑色高領毛衣裙和白色褲襪打底的高筒靴,讓扎着丸子發的陸月柔渾身上下充滿了柔媚。
兩人換好衣服從臥室出來時,陳峯恰好將電話撥了進來。
陳峯說已經和司機已經來到了小區了。
於是陸河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提着裝着貓咪大剛的貓箱,帶着挎着小包,右手也拉着行李箱的陸月柔下樓。
陳峯見過陸月柔,所以相互之間也就不用介紹了。
一路無話,電視臺的公務小車很快便來到了堡安國際機場。
大剛留給司機帶去給代管幾天的那個祕書室小祕書,陸河三人便徑直朝機場入口而去。
陸河不差錢,自然不會虧待了自己,讓陳峯訂的是頭等艙的座椅。
三人進了機場頭等艙候機室休憩了一會兒之後,便在服務員的引導下從貴賓通道登機。
不得不說,頭等艙雖然昂貴,但是環境和服務是頂好的。
空間寬敞舒適,座椅是單獨的兩座,甚至可以平躺,而且還可以在座位之間的桌子上打牌或者攤開自己的文件,或者打開前方視頻播放器看電影或者聽歌。
航程之中甚至還可以提供雞尾酒和香檳,連食物供應都要比經濟艙優良很多。
更別提只專門服務於頭等艙這十來位乘客的乘務員的服務到位了。
一路上,第一次跟陸河出遠門的陸月柔有些興奮,連臉蛋都因爲興奮而變得微紅,儘管第一次坐飛機,但是陸月柔也沒多大害怕在天上飛的感覺,只不過剛起飛時有些頭暈。
而這點兒不舒服也是果斷被乘務給發現,貼心的送上了口香糖讓她咀嚼,表示可以緩解這種不適。
鵬城到首都一共一千九百五十多公里,如果換做開車前往,起碼要開二十多個小時,可換作飛機前往,只需花三個多小時,就穩穩當當的到達了首都國際機場。
一路上並沒有發生什麼裝b打臉的情節,畢竟頭等艙裏連乘客都沒有滿員,哪來那麼多問題呢。
下了飛機,陸河提前安排過來首都這邊設立辦事處的人員,早早的就已經舉着陳峯的牌子在接機口等着了。
可是現在的凝聚臺可就不同了,不僅在首都有記者站,而且爲了保證消息的即時性,記者站首席記者還提出想要在北京這邊成立一個演播廳。
京城畢竟是首都,而首都幾乎是全國所有資源最集中的地區,這裏面自然也包括娛樂圈的資源。
因此大部分在首都發生的事情,如果再等遠在鵬城那邊的電視臺總部做出反應,那也太遲了,所以在首席記者提出這個計劃之後,陸河干脆就決定在北上廣都設立一個電視臺辦事處,統一管理。
甚至未來等辦事處再壯大一點之後,陸河還打算將它們升級爲分公司。
言歸正傳,凝聚臺首都辦事處租住的辦公室,在一家位於五環外的五個樓層的大樓四樓。
同樓層的還有一些貿易公司和影視公司的辦事處或者分公司。
首都五環以內的房價太貴了,連帶着辦公室租價也很高,甚至五環這邊的房價也不便宜。
一個辦事處,不值得花銷太大,所以當初陸河批得經費其實不是太多的。
不過在出行交通這方面的花費,陸河倒是挺大方的,畢竟工作人員外出什麼的,都得靠車長臉啊,不然開個破爛車出去,總歸影響凝聚臺的臉面。
所以今天來接他們的,是兩輛清一色的00年最新款的奧迪小車。
到辦事處辦公室簡單視察了一下之後,陸河便在辦事處主任的指引下,來到了提前約好房間了的商務酒店休憩。
一覺睡到兩三點,陸河便帶着有些迫不及待的陸月柔,開着臺裏的奧迪小車,外出逛了逛這首都。
00年的首都,滿大街雖然汽車已經挺多,但是還不至於條條主幹道都像後世那麼擁堵,所以花在路上的時間不是很多。
不過天氣是真的很冷。
從車裏出來,身穿着棉襖的陸河不由得頓頓腳,哈了口氣,想道。
而本來就不比男性耐寒的陸月柔,更是戴着棉手套和帽子以及防寒口罩,將自己裹得像是個大糉子。
“老公,我好看嗎”嘴巴躲在口罩內,陸月柔悶聲悶氣的道,唯一能見到的只有一雙輕彎的明眸,不過光看着眼睛就知道口罩下的她,肯定展開了一張完美的笑顏。
伸手將她帽子下的髮絲攏到耳後,陸河道:“好看,好看死了。”
“嘻嘻”聞言,陸月柔一雙眼簾更是遮得瞳孔若隱若現。
來首都,怎麼能不看看雄偉的承天門tianan門和不到就不是好漢的長城
不過長城不太熟路,兩人先來的承天門。
“柔兒站好,給你拍張照片。”見到陸月柔站着的地方與雄偉壯大的承天門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側角,陸河說道。
“嗯”陸月柔聞言乖乖站好,然後在陸河的指揮下擡起右手,對着後面的承天門一角做撐扶狀。
“咔嚓。”陸河微傾身子,用手中買了沒幾天的照相機給解下口罩後,臉色被寒風吹得有些發紅的陸月柔,拍了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