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玩笑了,這種笑話可是一點都不好笑。”
朱朱的眉頭一皺,自己明明是認真的,可是在靳南昕的心裏,她竟然是在開玩笑。
幾日後。
江季言正在酒吧裏喝着悶酒。這幾天,他一直都圍繞在沈雪漫的身邊,他想要讓沈雪漫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就是自己。可是奈何,沈雪漫的心裏卻再也容不下第二個男人。
“嗡嗡”
放在臺面上的手機開始震動起來,已經有些醉了的江季言好似沒有聽見一樣。
“先生,您的手機響了。”
服務生好意地提醒了一下,他這纔拿起手機。一看屏幕上晃動着的名字,他一下子清醒了許多。
竟然是沈雪漫打過來的,這是他回國一來,她第一次主動聯繫自己。平靜了一下內心的喜悅,滑動接聽鍵。
“喂”
剛一個字說出口,那側就傳來沈雪漫痛哭的聲音。
“雪漫你這是怎麼了”
聽着她的情緒,江季言完全從醉酒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另一側的沈雪漫開始抽噎起來,聽她的聲音肯定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江季言連忙問出了她所在的地址,將幾張百元鈔票扔在吧檯上就連忙趕過去。
結果,一道地方的時候,江季言整個人都已經驚住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沈雪漫會在一個車庫裏。
他進去的時候,車庫裏只有一盞微微亮的的燈,剩下的四周什麼都沒有。他看到沈雪漫衣冠不整地躲在角落裏。
“雪漫、雪漫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蜷縮在角落裏的沈雪漫擡起頭,她臉上的妝容已經完全花掉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成一條條。在江季言將手放在她的身上時,她的身體明顯的一哆嗦。
“是我,雪漫我是季言,你這是怎麼了”
江季言的眉頭緊鎖,雙手握着沈雪漫的肩膀。
沈雪漫一下子撲倒在他的懷中,痛哭起來。
“季言,我、我我被人強暴了”
說完,她就開始痛哭起來。江季言的手緊緊地摟着懷裏的沈雪漫。
“是誰幹的究竟是誰幹的”他咬牙切齒地說着,可是懷裏的沈雪漫除了哭,已經沒有了其他的語言。
“不行,我要報警。”
“不、季言不要,你這樣做,所有人就會知道這一切。我不要我不要”
沈雪漫說着,抱着頭重新躲回到角落裏,抱着頭,拼命搖晃着腦袋,十分痛苦地不想要想起剛纔的一起。
“好、好。”
江季言靠近她的身旁,慢慢撫平着她的情緒。他一定要查明白,究竟是什麼人做了這一切。
黑暗中,他的手緊緊地攥成拳頭。
這個世界,一家歡喜一家愁。另一側,家宴正在歡快地進行着。
由於上次宴會的不愉快,所以陸家和傅家決定,要再舉辦一次。在傅九川住院的那幾天,傅家人看到了陸悠然對傅九川的用心,他們也是越來月滿意這個兒媳。
“我就不去了,這種場合會很尷尬的。”
靳南昕還向後退着,陸行文則拉着她的手,想着別墅的方向走過去。
靳南昕遲疑着,這麼好的氣氛,她的出現只會讓所有人尷尬起來。而且,傅家的人都不喜歡她。
“我”
“放心,有我在。”
陸行文說着,握着靳南昕的手用了用力。靳南昕無奈地只好跟了進去。
果然,她一出現,傅母的臉色就開始陰沉下來。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傅母詢問着站在一旁的陸母。
“南昕是我兒子的女朋友,當然要出席這次家宴啊,他們再過不久就要舉行婚禮了。”
陸母很是驕傲。可是,傅母卻不是那麼想的。在她的眼裏,靳南昕一直都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伯父,伯母,今天正式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未婚妻靳南昕,以前的事情都是誤會。”
靳南昕尷尬地問了一聲好,傅母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好臉色。她的眼裏甚至有一些鄙夷的神色。
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下家了。傅母在心裏想着,更是瞧不起靳南昕。在她的眼裏,靳南昕就是一個貪圖富貴,想要嫁入豪門。
“未婚妻我怎麼不知道”
傅九川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手裏端着一杯紅酒,哼笑了一聲。紅色的液體在杯壁上來回晃動着。
“怎麼全天下都已經知道了,九川你還不知道麼”
陸行文擋在了靳南昕的身前,靳南昕尷尬地低下頭,她就知道今天就不應該過來。
陸悠然看到這邊的不對勁,連忙走了過來。
“九川,我們去那邊吧,那邊的點心很好喫。”
說着,她就想要拉着傅九川離開。結果,她的手卻被傅九川給甩開。
“九川”
陸悠然的手想要重新搭
上去,可是卻被傅九川巧妙地躲開了。
“傅九川,你想要怎麼樣我妹妹在跟你講話呢”
本是好好的氣氛,結果又因爲兩人開始變得尷尬起來。陸行文知道傅九川的心裏在想着什麼,他今天帶靳南昕過來,就是想要讓兩家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而他傅九川,永遠都是不可能的。
“怎麼既然這麼心疼你的妹妹,你就不應該極力促成兩家。你知道,我不愛陸悠然。”
陸悠然向後退了兩步,傅九川竟然給自己這麼大的難堪。他竟然當着兩家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
“你什麼意思”
陸行文的手一下子攥上傅九川的衣領,眼神兇狠地盯着。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對峙。
傅九川哼笑了一聲,將杯中的酒一乾而盡:“你不是知道麼我愛的是靳南昕,不管是現在將來,我愛的只有靳南昕”
三個字被傅九川咬得極重。
靳南昕只覺得自己的心跳漏拍了,她的呼吸有些緊蹙起來。
“婚姻是兩個人的事情,你想娶她,也要問問她同不同意。”
傅九川繼續說着,實在是忍無可忍的陸行文一拳砸向傅九川,結果傅九川一伸手,就將那拳頭阻止在自己的手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