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爲我。你放心,不管用什麼辦法,我一定會讓你重新站起來的。”
傅九川嘆了一口氣,眼神篤定地望着孟啓。
“行了,不說那些了。我還要繼續跟你說。”
孟啓快速地提起了剛纔的話題。
“你剛纔究竟想要說什麼”
孟啓突然決定,他先把前幾天的事情跟傅九川說一下。一起來理一下,看看,他心裏的想法究竟是有沒有錯。
原來,前幾天,孟啓在真個b市的律師界的系統中查到了當年的一點兒蛛絲馬跡,在靳南昕和傅九川發生誤會的那一年裏,有一個律師失蹤了。而且,到現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爲了進一步確定這個失蹤的律師是不是和當年的事情有關。
孟啓特地查了一下,有關那名律師的資料。結果,就是那麼巧合地被他找到了,那律師不是別人,正是當初跟在傅父身邊的。
因爲當時傅九川和傅父相處的不是十分的融洽,所以父親身邊少了一個律師,他也自然沒有注意過。
“你覺得是我父親做的”
傅九川聽着着一連串的話,整個人都已經有些懵了。當時,他把靳南昕保護的很好,父親怎麼可能知道靳南昕的存在難道,又是傅冥搗的鬼
他心裏唯獨有這一個懷疑的對象。當初,爲了公司,傅冥沒少在暗地裏暗算過他,可是傅冥爲什麼要這麼做。這是傅九川想不通的。
不過,要說父親派了律師給靳南昕發了那封郵件,他還是相信的。因爲,當時爲了陸傅兩家的聯姻,傅父是什麼都能做的出來的。
“難道,這場車禍也是我父親找人做的”
傅九川的拳頭握起,先是他的女人,現在又到了他最好的朋友。他無法再忍耐下去,即使那個人是自己的父親。
說完,他轉身就準備離開,傅九川要找父親問個明白。
“等等,九川。我還沒有說完。”
孟啓突然說道,傅九川的腳步停了下來。
“你是想要勸我麼他做了這麼多的事情,無非是想要隱瞞自己所做的一切,即使他是我的父親,我也不能任由他這樣不分黑白地傷害我周圍的人”
傅九川的態度極冷,那聲音就好似來自地獄一般。窗外的天氣本來是很好,可是屋內卻冷地嚇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傅父的爲人你不是不清楚,雖然在生意場上他是個狠辣的角色,可是也不是那種做事不敢當的人。你就沒有想過,爲了當年的事情,他能派人用車來撞我只是爲了隱瞞是他讓你和南昕之間誤會這麼多年這說不通啊”
傅九川反覆揣摩着孟啓的話,他說的確實是有到底,父親沒有必要爲了當年的一點兒小錯誤,到今天用殺人來解決。可是,那究竟是誰
搞出這麼多的事情,究竟是爲了什麼
心裏的疑問越來越多。
醫院的電梯裏,朱朱一言不發,她越是這個樣子,靳南昕的心裏越是跟着着急。
“朱朱,究竟發生了什麼是不是孟啓對你說了什麼”
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想要安慰她,可是朱朱只是要搖晃着腦袋,眼睛一直盯着電梯的門。
靳南昕在心裏嘆了口氣,肯定是孟啓拒絕了朱朱,否則的話,她也不可能像現在這麼傷心。
出了電梯的門,靳南昕詢問着朱朱。
“師姐,你陪我走走吧。我現在心情真的是糟糕透了。”
靳南昕點點頭,她陪在朱朱的身側。
剛走了沒有幾步,就看到一個男人拎着大包小包的東西走了進來。在看到靳南昕的時候,那個男人奇怪地低下了頭。
她的心裏泛起了一陣的好奇,總覺的是在哪裏見過這個男人,可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裏。
“師姐,怎麼不走了”
朱朱回過頭,看着停下來的靳南昕。
“啊,沒什麼,走吧。”
說着,就跟着朱朱往外邊走去了。
江季言上了電梯,他才知道孟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自從那件事情發生在沈雪漫身上之後,他就一直不敢離開她的身邊半步。
上了樓,傅九川和孟啓正在病房裏說着話。
“那你剛纔說的懷疑,就不是我的父親對了,剛纔我看到陸行文來過了。”
冷靜下來的傅九川,站到窗前看了一眼窗外。此時,他看到靳南昕和朱朱上了一輛出租車。
“是啊,他就是過來問我車禍是怎麼發生的。還有,問我是不是惹上了什麼不該惹的人。”
“他怎麼會往那方面想”
傅九川一愣,一般人看到車禍的現場,很容易就認爲是發生了意外,陸行文怎麼會知道,那車禍其實是有人策劃的呢
“誰讓我們這律師是個危險行業呢。呵呵,他這麼想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行文的樣子還是有些奇怪。他問我是不是最近在蒐集什麼案子的資料,是不是知道了什麼還說,他可以幫我。而且我還查到,在南昕出國後,緊接着行文也出了國。”
“南昕忘了一切之後,兩個人就相愛了。”
一般來說,看望受傷的朋友,你關心的肯定是朋友的傷勢,而不是那些無關
緊要的事情。但是,陸行文能夠這麼問,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件事情對他也很重要。
孟啓實在是不想要懷疑陸行文,可是這一切都指向了他。
“你是說,你是懷疑陸行文對你下的手”
傅九川一愣,怎麼說,孟啓都是陸行文的朋友。
“我不願意相信,所以,才讓你最近盯着他。看他是不是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好像,自從南昕恢復了記憶之後,他整個人都有些變了。”
“咚咚咚”
門外的江季言將門敲響,孟啓一愣。
江季言拎着禮品就走了進來。這些天沒有見到,江季言也是消瘦了不少。
“我才知道你出了車禍,幾天纔過來。”
他的臉上滿是歉意和尷尬,傅九川和孟啓相互看了一眼。
“你先好好養着,我明天再過來。”
傅九川用手拍了拍孟啓的胳膊,眼神在示意他,這件事情誰都不要說。
“走了。”
說完,傅九川和江季言拆肩而過。別看江季言和傅九川表面上是朋友,其實,江季言因爲沈雪漫早就漸漸和傅九川疏離了。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