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霸寵:攝政王爺太兇猛宮以沫 >第七十二章 剋制不該發生的感情
    這個祕密,就連現在的宮澈自己,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抱到她了,天知道他多想……多想去舔舔對方近在咫尺的脖子……或者將她壓倒在牀上!

    但是他不敢,他怕嚇到了對方,若是宮以沫知道他對她有如此齷齪的心思!一定會離他遠遠的,讓他再也看不到她的!

    想到此,他將對方抱得更緊!

    他不能說,她也不能離開他!她說過,她說她不嫁人了,她說過的!而他要的不多,真的,只要宮以沫像現在這樣,一直陪在他身邊,只陪着他,他不會輕舉妄動的!他能控制得了自己!!

    宮以沫覺得自己簡直要被勒過氣了!這是什麼情況?難道太子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隱疾發作了?!

    心裏一遍一遍念着清心咒,聞着宮以沫身上那種似乎能安定人心的體香,半響,宮澈的身體才慢慢的放鬆下來,只是手還是抱着對方,捨不得放開。

    “我沒事……”他聲音低啞着,聽得宮以沫怪怪的。

    “太子哥哥……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這個模樣,真是一頭霧水。

    宮澈將頭沉下來一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半響才緩緩道。

    “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母后。”他聲音十分低落,“我們想做什麼,想喫什麼,想去哪都能做到,可是母后……她是因爲我而犯罪,因爲我而關在佛寺,身爲人子,我很難過。”

    宮以沫一聽,鬆了口氣,連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原來是這個啊……沒事的!再說了,她如今已經退出了權利中心,有父皇保護着,不會有事的!”

    但她心裏卻想,人身處高位,怎麼可能如此無私呢?皇后縱然是宮澈的母親,但是她更是劉家的皇后!誰爲誰犧牲了什麼,還真不好說。

    她竟然半點都不曾想過這只是宮澈爲了掩蓋自己失態的藉口!

    因爲宮澈……他其實是一個極其傳統的人,如果有人告訴宮以沫宮澈有兄妹戀的心思,打死她都不會相信!

    安撫完宮澈,宮以沫便準備離開了,這孤男寡女的,即便是兄妹也不好老待在一塊,畢竟不是現代啊……真是麻煩。

    宮澈剛剛纔躺下,這段時間他也很累,來回奔波處理事務,方纔心情又大起大落了一回,人很疲憊。

    幫他蓋好錦被,宮以沫便準備離開了,但是手卻被宮澈一把抓住!看着她狐疑的眼神,宮澈輕聲道,“皇妹……等我睡了再走吧。”

    他似乎極其缺乏安全感,也是,這一個月來幾經風雨,他到底才十六歲,身上壓力那麼重,想有個人陪也是正常,這也恰好說明她已經完全打入了宮澈的心,牢牢的抱緊了又一跟大腿了!

    想到此,宮以沫美滋滋的點頭,坐在了牀邊。

    宮澈安心了,閉上眼睛,不一會呼吸便均勻了起來。

    宮以沫無所事事,便這裏瞅瞅那裏看看!

    太子這間屋子一看就是臨時住所,佈置得極其簡單,住起來一點家的感覺都沒有……嗯,書架旁邊要是放一個復古燙金的落地大花瓶多好看,再插上幾根蒼勁的枯枝,多有意境?

    還有那個擺件架子上,放的一些古玩一看就是隨便放的,要是能將那些曬乾了的花橫插着,插滿整個架子,一進來就能看到滿滿一牆壁的花,心情也會好很多吧……

    嗯……要出發去長江一代了,她好像現在就可以着手準備造船的事業了……

    還有啊……不說壟斷整條運河,她能壟斷其中一小節就心滿意足了……但是,要怎麼做才能拿到手呢?

    天馬行空的想了一會,宮以沫又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嘆了口氣,她還是太小了,這麼點年紀做什麼都太出格了。

    看宮澈差不多已經睡熟了,宮以沫輕手輕腳的拿開他的手,踮着腳溜了出去,殊不知他一走,宮澈便睜開了眼睛。

    他聞了聞自己的手,他的手上還殘留着宮以沫手上那甜甜的香氣,是方纔冰花的味道。

    他深深吸氣,看着帷帳頂端,眼裏是深深的迷茫……

    他要怎麼做?

    對,他不能在深陷下去,他應該要剋制纔對!

    清醒了的宮澈顯然更加理智,他深深的明白,他若是深陷下去,對宮以沫是多大的傷害,她會受到世人唾罵,而他,卻不會有太多幹戈,這世間對女子尤爲苛刻,他並不是不明白。

    緩緩的握緊手心,剋制吧……他要剋制,他……一定能剋制!

    ***

    時間過得飛快,物資人才統統到位,因爲明天就要出發,所以宮澈今晚住在東宮……不……應該說自那天以後,宮澈接連三天都住在東宮,每次理由都不一樣。

    但宮以沫會發現這樣的事麼?哪怕宮澈一個月不回來,她也只會以爲人家有要事在忙自己不要打擾好麼?

    夜深了,宮以沫還在看書,沒辦法,明天就要出遠門了,心情激動睡不着啊!

    她正在看關於造船方面的書,說來大煜的造船業還是十分發達,屬於世界領先水平,但是爲了讓自己日後的船隊更有競爭力,宮以沫不得不下苦工!好好鑽研!

    正當她看的入迷時,院子裏突然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宮以沫不覺蹊蹺,因爲明天就要動身,今天這別苑守着的人都調走了,偏偏今夜就有人來?

    想着,她放下書朝外走去。

    一開門,空氣中那淡淡的血腥味深深的刺激了宮以沫的神經,她深吸一口氣,朝牆角那個地方徑直走去。

    一個人披頭散髮的趴在那,生死不知,宮以沫將他反過來,藉着月光看清了對方的模樣。

    “申十夜?”

    她的聲音讓申十夜睜開眼來,此時他渾身是血,顯然受了不少傷,宮以沫連忙扶起他,將內力從他背後疏導進去,申十夜低咳了幾聲,臉上纔有一絲血色。

    “這是怎麼回事?!”宮以沫語氣很嚴肅轉而她一想,“是你後母?”

    申十夜虛弱的點點頭,“爺……小爺我沒事……!”他慘白的笑笑,頭枕在宮以沫的肩膀上。

    “沒地方躲,只有來你這了……你……你說我可信你的……可別把我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