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撕心烈愛:周少請剋制 >第099章 接機,故意使壞
    常安微微撐開虛浮的眼皮,眼中光束不聚,有氣無力地看着身前人。

    周勀又忍不住在她發紅溼亮的脣上哚了兩口,

    常安慢慢找回理智,軟趴趴地問:“我這樣怎樣”

    周勀目光至上而下,椅子上的人穿了件粉色套頭衛衣,長髮鋪到胸口。

    他把她額頭的劉海都撈開,讓她整張臉都露出來,月色至下,嬌小,透紅,帶着酒後餘醉,明明一雙眼眸純淨,可被他稍稍撩弄,原本清澈的眸光中竟染了一絲迷離,像渴望,像求饒,又像在強撐鎮定。

    周勀又笑了笑,一臉壞相,又扶住常安的下巴輕輕撕咬,呼吸交纏間,她像一隻被喂的小雛鳥般也會學着迴應,周卻不回答她的問題。

    她有些急了,皺着眉問:“回答我啊,我這樣怎樣啊”尾音綿長,帶着嬌燥,又帶着烘人的溼氣。

    周勀這一刻卻顯出自己絕對的優勢,遊刃有餘地輕含撥弄她兩瓣脣,膠着廝纏,手下動作也沒停,封閉的空間中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很快常安又開始發抖,就如風雨中的草,根本不堪撩撥,身子不斷往下癱。

    到最後需要周勀撐住她,幾乎含腰整個把她罩在椅子上,脣齒抵到她耳根,一字一句說:“怎麼敏。感成這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

    短短几個字,帶着男人壓喘之後明顯的嘶啞,又如暗夜中快要出籠的猛獸。

    常安腦中劇震,他此時的壞,挑釁,撩弄,與他平日裏衣冠楚楚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天,常安只覺臉上燙得都快起火了,想要推開人跑出去,可是無奈渾身使不上一點勁,這方面她豈是他的對手,就在常安以爲自己要被他悶死在車上的時候,對面路上突然閃過一道燈影,有人舉着手電筒往這邊來,是晚上定時巡邏的保安。

    常安急急推身上的人。

    “別有人來了,周勀”

    可身上的男人才不管,甚至起了更大的興致,壓着常安親得更起勁,甚至發出嘖嘖水聲,她又氣又急,推不動,發不了聲,嗚嗚地不斷捶他的背脊。

    眼看燈光越近,常安用餘光已經能從前車窗看到人影,更絕望的是那枚人影站在車身前就不動了。

    常安慪得要死,只能任由身上的人胡作非爲,自己死咬着不出聲,祈求外面的人可以忽視,結果下一秒,周勀窸窣一聲從她身上起來,坐回駕駛位,又很快開了車門。

    外面冷風嗖地灌進來。

    “小李,巡邏啊”

    車外僵呆的小保安大概怎麼也沒想到正辦事的周勀會突然開門下車,就那麼直愣愣地舉着手電筒。

    手電筒的光還射在常安臉上。

    “啊啊,是啊那個,周先生,你剛下班”

    “沒有,接我太太,剛從機場回來”

    “哦,啊好,那不打擾你們了我去那邊,對,我去那邊”小保安總算收了

    電筒,支支吾吾又慌不擇路似地繞過了車子,嗖一下就鑽進了旁邊花園的樹林裏。

    常安那一刻的心情真是外面一陣陣寒風灌進來,她冷一陣熱一陣,而周勀彎腰扶着車門,稍稍探進一點頭。

    “剛不是要下車麼,還不走”

    常安氣得閉眼咬住牙,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你先進去”

    周勀憋住笑,“那你快點,外面冷”他重新關上車門,又去後備箱拿了她的行李。

    常安足足過了小十分鐘才稍稍平復好心情,解了安全帶,又把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拉整齊,這纔開門下車。

    周勀已經把行李擱下了,回頭看着站玄關那死活不進門的女人,一張臉白裏透紅,眼睛狠狠戳着他像是隨時能滴下血來。

    周勀看了半笑不笑。

    “你不進來”

    “你剛纔故意的吧”

    “故意什麼”

    他循循逼問,一手插褲兜看着常安,表情卻早已恢復自然,相較之下常安的氣急敗壞顯得實在潰敗,她心有不甘,懶得再說,直接彎腰下去從鞋櫃撈了自己的拖鞋扔到地上,但轉眼滿身怒氣就被地上的鞋子轉移。

    周勀見她杵那不動,稍稍放軟了點口氣,“好了,站那風大,進來吧。”

    常安似乎輕輕緩了一口氣,遂脫了球鞋,又回頭把大門關上,周勀這才滿意,轉身進了廚房,很快裏面傳出聲音:“我還沒喫晚飯,打算煮麪,你喫不喫”

    等了一會兒才聽到常安有氣無力的聲音:“不喫”

    周勀頓了頓,也沒往其他地方細想。

    下午提前去機場接她,也沒來得及喫晚飯,於是周勀在廚房簡單給自己煮了一碗麪,喫完上樓,二樓臥室的燈都關了,常安已經洗漱完窩在牀上。

    周勀沒吭聲,也去客臥那邊簡單沖洗了一下,再重新回來,揭開被子躺到她身邊,一時房間裏安靜,有呼吸聲傳出來,周勀側身過去,把窩邊上的人撈到自己懷裏。

    起初她還不樂意,繃着僵着,周勀使了點狠勁才把人扣懷裏,低頭在她額頭又親了口。

    “怎麼,還真生氣了”

    常安嘴巴里哼氣兒,“沒有”

    “你這還叫沒有”

    “對,沒有”她嘴硬,周勀也不強行逼她承認,只是手腳將人纏住,好一會兒才又聽到他的聲音,“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常安一震,還是那兩個字:“沒有”

    他苦澀笑了聲,“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那你還問”

    “嗯,必須問一下。”問一下他才能死心。

    隨後身後的人就沒聲了,常安等了一會兒,以爲自己這話又傷到了他,不覺心軟,正要轉過去,可腰上的手臂卻一下子纏緊,他箍住常安不讓她動,卻將自己的臉埋於她的頸窩,像是自己蓄了一口氣。

    “可是這幾天我感覺自己很想你,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經歷,特別是晚上一個人的時候,就想這樣把你圈在身邊,哪兒都不去”周勀就貼着常安的脖子說出這番話,呼呼熱氣直往她脖子裏鑽。

    常安震得背脊僵直,心口砰砰跳。

    他平時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說這種話的人啊。

    “周勀”常安稍稍轉過一點身去,在黑暗中尋找他的眼睛,可很快被欺身而上,心裏想說的話還沒吐到嘴邊,脣就被他堵住了。

    這個吻來勢兇猛,顯然與剛纔車裏的那個不同,帶有明顯的侵略性。

    常安很快敗下陣來,身子軟成一灘棉絮,膠着間只剩下彼此滾熱的呼吸,周身翻滾,不知不覺就被剝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