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撕心烈愛:周少請剋制 >第322章 記者見面會(二)
    這時底下又有人喊:“剛纔聽您說您曾被人脅迫注射過毒。品,能否具體說一下當時什麼情況到底是誰脅迫您”

    喊話的人是之前那位年輕的女記者,常安對她印象不錯。

    “好”她又退回到椅子邊坐下:“這就要從三年前那起綁架案說起了,想必在場各位多多少少應該也都知道一點。”

    “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當年這事鬧得很轟動”

    “”

    “”

    臺下記者三三兩兩地接話,富商太太,綁架,鉅額贖金,撕票,光這幾個關鍵詞就已經夠勁爆了,所以當年的綁架案確實鬧得滿城兼知,大部分網友都知道,更何況是這些記者,估計前因後果都瞭如指掌。

    當然也有一些年輕一點的記者不清楚,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三年了,但現在網絡發達,很多信息在網上隨便搜搜就出來了,也不是什麼祕密。

    常安順着往下說:“是挺轟動的,當年綁匪要八千萬贖金,後來撕票,一直到綁匪落網宣判,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持續了大半年時間。”

    “對,我當年跟蹤過這起報道,後來聽說綁匪跟您有私怨”另一位年長一點的男記者問。

    “是有一些私怨,導致他懷恨在心,最終夥同另外幾個人一起策劃了綁架案,他們當時的目的應該是索要贖金,還是爲了求財,可是中途有人公然報了警。”

    常安說到這頓了頓,她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把何靈和方如珊供出來,可是想想還是算了,除了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之外似乎也沒什麼實際意義,所以最後她也只是一語帶過。

    “當時我先生已經湊足了贖金,也部署好了怎麼把我救出來,可大概是報警惹怒了綁匪,他們臨時更改了計劃,把我綁在一艘漁船上,船上裝了定時炸藥。”

    底下一陣譁然,不過這部分三年前的報道也有提過,當時常安“已死”,在逃的綁匪也都落網了,庭審過程中有人招供了這部分經過,在座記者也都知情。

    “一旦報警,綁匪就是亡命之徒了,所以當時他們只能搏一搏,如果運氣好,能順利拿到贖金然後脫身,那麼我是死是活對他們根本不重要,如若運氣不好,他們被逮捕

    了,我被藏在哪還能成爲他們手裏最後一個籌碼,只是很可惜,交贖金的時候警方大包圍,一共四個綁匪,一個逃了,一個重傷昏迷,一個當場死亡,就剩一個骨頭最硬的還能開口講話。”

    這些細節是後來常安脫險之後自己看新聞才知道的,她猜測當時那種情況,警方大概也是素手無策了。

    “據說骨頭最硬的那個是慣犯,之前已經策劃過一起綁架案,當時剛從牢裏出來不久,所以他一口咬死不肯透露我被藏哪兒,我一點都不奇怪”

    這種人通常都有過重的戾氣和怨氣,甚至帶有報復社會的心態,因此在明知自己落網之後再無翻身餘地的情況下,拉個墊背給自己陪葬也是舒坦的。

    “很不幸,炸藥定時是三個多小時,凌晨左右,等我先生帶人找到島上的時候時間剛好用盡,那艘船直接炸了,後來新聞報道海警在附近海域搜了一星期,除了打撈到一些漁船遺骸之外一無所獲,於是警方不得不下了結論,綁匪撕票,我已經葬身火海。”

    說到這底下有人又開始議論,大致意思是警方當時下定論太草率。

    常安說:“其實也不能怪他們,當時那種情況我真的沒什麼生還的可能,不過這點上我先生好像很固執,我後來看報道,他僱了二十多艘打撈船,在海上找了我整整一個月。”

    “何止一個月”底下有記者起鬨,“我記得起碼小半年的吧。”

    “對,我也記得應該不止一個月,當時在網上可是一度被傳爲佳話的。”

    富商太太被綁匪撕票,葬身大海,富商卻固執地不肯接受太太已經過世的事實,執意僱了搜救隊在海上找,找啊找,明知道不可能找到,卻還要一意孤行。

    嗯,想想是挺感人的。

    常安不禁又笑了笑,“好,就當小半年吧,爲這事前段時間他沒少跟我生氣”說這話時她眸光在燈光下面轉了轉,眼波流轉間,嘴角含笑,星眸璀璨。

    鏡頭很精準地抓了常安一個特寫,周勀看着屏幕上的女人,發漲發沉的心思一下子就軟了幾分。

    可以的,她居然還敢在這麼多記者面前數落兩人的私事。

    後面常佳卉輕嗤一聲,“我姐臉皮真是厚了啊,公然在這麼多媒體前面撒狗糧”

    “什麼撒狗糧”魏素瑛不懂這些網絡用語,常佳卉也不高興解釋。

    陳灝東輕剮牙槽,“嗯,臉皮確實比以前厚。”以前她在公衆場合被牽下手都要臉紅的。

    這時自然有記者要問了,“周先生是不是氣您失蹤了這麼長時間”

    “您當時在哪,是受傷了還是自己躲起來了”

    “當時您在那艘爆炸的船上嗎”

    “到底是什麼原因促使你失蹤三年是否跟吸。毒有關”

    “”

    “”

    一時之間好多記者站起來搶着問問題,場面有些失控,葉莉助理趕緊端起話筒說:“麻煩各位先安靜一下,還沒到問答環節,至於你們的這些疑問,相信周太太稍後也會給各位一個清晰且合理的解釋。”

    耐心好一點的記者聽完還能規規矩矩坐下來,耐心不好的反而冒着脖子繼續問,畢竟已經到了整場的一個關鍵疑問點。

    助理見狀有些急了,低聲問:“葉總,再這麼下去肯定要徹底亂掉,您看怎麼辦呀。”

    葉莉掛上耳麥,對臺上的常安說:“別停,繼續往下講”

    常安接到信號,聲音擡了幾分:“麻煩各位安靜一下,關於你們的問題我都會一一給出答案,所以不要急,能否聽我先講”

    大概是常安始終不急不緩的口氣在這種場合之下更具備震撼力,一時廳內議論聲和說話聲就降了七八成。

    常安重新調整了一下口氣,“好,我知道你們都好奇,當年明明我沒有被炸死,爲何這三年一直不出現。”說完重重喘了一口氣,“噓,終於講到這裏。”

    她朝前面一排鏡頭笑了笑,“前面說過,當年主謀策劃綁架的綁匪跟我有些私人恩怨,所以他把我帶上船後,給我注射了一針。”

    一下子場內譁然。

    “是毒品嗎”

    “就是您之前說的被迫注射的那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