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狡辯!你敢說你對陸君楓一點心思都沒有?真是癩蛤蟆想喫天鵝肉,以你的家世難道還想高攀他嗎?”她說着,又踹了她一腳。
時安安忍不住皺起了眉,這女人也未免太自視甚高了,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抱着該扔進垃圾桶的階級觀念,可笑安家也就是發展的時間更長些,單論發展勢頭,恐怕還不如時家,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自信。
也不知道陸君楓被這個人比成白天鵝,心裏是個什麼感覺。
不過這種話當然不能說出來刺激她:“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正常情況下,在朋友家借宿一晚應該不算什麼吧?”
這種正常人都能理解的邏輯,卻完全通不過安芝瑩的這一關:“誰知道你們這些小賤人心裏想着什麼,保不齊是想着先上車再補票,要先賴上陸君楓再說!”
她說着,一把扯下了罩在時安安眼前的黑布。
眼睛猛地接觸到光亮,時安安忍不住閉了下眼,從模糊的視線中可以看到,這個房間被佈置得像個小型的審訊室,一盞燈正直直的對着她發出異常明亮的光。
勉強適應了這種光照之後,時安安纔去看安芝瑩。
這還是她頭一次看見她,之前她都只存在於陸君楓的描述中。
這人,該不會有什麼精神方面的問題吧?
時安安低着頭,用眼神觀察着這間房間。這是個面積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間,沒有窗戶,只有一扇門。正中央還擺着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只剩下邊緣一些不大的空隙,目前爲止,這個房間裏只有時安安和安芝瑩兩個人。
時安安還想起,之前安芝榮說自己昨天晚上在陸君楓公寓裏休息,也就是說,她昏迷的時間不算長,肯定不超過四個小時,不然就應該算是“前天”了。
這段時間裏,能有人發現她失蹤了嗎?
現在她應該做的,就是在不惹怒安芝瑩的情況下,儘量拖延時間,葉紫說自己晚上就到a城,如果聯繫不上她,一定會察覺不對的。
時安安的兩隻手捆在背後,應該是在她被關到這裏來之前就綁上的,這兩隻手就夾在後背和椅背之間,非常難受,但這也有個好處,只要幅度不大,時安安的小動作就不容易被發現。
時安安大概感受了一下,綁得不算非常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