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各位都知道了,昨天夜裏發生了不好的事情,住在別苑的人都慘遭毒手,包括我的人,不知各位有什麼看法”
景休問道,眼睛在大廳裏巡視了一週。
這些人則開始議論起來,沒有人作答。
“不知各位是否探聽到什麼風聲沒有,或許聽到些什麼風吹草動”
景鈺則問道。
這些人搖了搖頭。
“並沒有聽說有什麼怪異的事情。”
景休一聽,臉上露出不慍之色,但景鈺則先生起來。“各位其實不要驚慌,雖然我皇兄之前可能做事有些過火,但其實並沒有什麼惡意,如今我已經同他商量好了,不久後便會把解藥交給衆人,之後我們便離開這棋盤山,至於以後的事情你們自行處理吧”
這時,突然有一個人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哼,別假惺惺的了,他們怕死,我可並不怕死,三皇子一來這裏,就用毒藥制約了我們,並且看着我們自相殘殺,並以此爲樂,雖然我們身份低微,卻也不是什麼奴隸囚犯。如今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三皇子怎麼也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告知我們皇子殿下爲什麼要這麼做”
他話一出,景休反而是露出了笑容,而童威卻一臉憤怒,暴起上前。“無知小兒,胡說些什麼話,今日我家殿下已經要將解藥給你,你卻說些這麼唐突的話,我看你是真的找死了”
她一下子便到了那人面前,手放在那人的頭上,施展起吸功大法,只見一股白色的煙霧從那人頭頂散出,那人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身體也出現了變化。
景鈺咳嗽了一聲,童猛聽到,便立即上前阻止。“大哥,住手”
那童威哪裏能聽的進去,他脾氣暴躁,性子如火。
景休咳嗽了一聲,那童威才停手,從那人身上離開。
那人的臉色蒼白,一臉驚恐的神色,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着。
其他人見狀,更加不敢說話。
外面走進來一個人,卻是那三皇子手下的那四個人之一,只見他從兜裏取出來一個白色的瓷瓶,交給了離他最近的那個人。
聲音沙啞的說道:“這是解除你們身上之毒的解藥,每個人一粒,只可惜吞服,不可以用水。三個時辰之後,你們身上的渡自然就可以完全解除了”
那人一聽,急忙接過來瓷瓶,打開,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那種味道難以形容。他哪裏還能顧得上這些,急忙從裏面倒出來一粒,放進嘴裏嚥下,然後又交給旁邊的人,依次輪轉。
景鈺看見,又說道:“其實還有一個事情想詢問大家一下,不知有誰知道那麼一個人,擄走了一個女子,那女子只有十五六歲的年紀。”
衆人一聽,不知何意。
“這種事情我們倒是總能聽到過,這江湖上專門有一類人幹這種擄人劫人的營生,卻不知殿下所說的是哪一個。”
其中一人說道。
“我們這些人,對於這種事,其實知道的並不詳細,若是殿下真的想要探聽這一類的消息,有一個人或許能夠提供很大的幫助。”
“我知道你們說的那個人是誰,丐幫幫主,可是我找了他很長時間一直都沒有找到,他就像是突然失蹤了一樣,這人海茫茫,找一個人確實並不容易。”
景鈺說道。
“哈哈哈”
門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響亮的笑聲,接着一個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見過三殿下,六殿下”
這景休與景鈺看着這人,竟然認識。
“我說是誰,原來是金老闆。金老闆最近去了哪裏,我說怎麼在這棋盤山莊沒有見到金老闆人呢,按理說這比武大會的贊助人,以及這棋盤山莊的莊主,竟然沒有出現,也算是怪事一件”
金不缺微微一笑。“其實我早就到這兒了,只是半路上遇到了熟人,就逗留些時間,沒想到錯過了許多事情”
這時,又有一個人走了進來,他看着和金不缺差不多的年紀,但形象完全是兩個極端。那金不缺一身衣服,奢華的很,就連那衣服上的絲線,據說都是金線和銀線,價值不菲。手上脖子上帶滿了金銀首飾,就他那兩隻手的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每一個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而這個人,則看着慘兮兮的,渾身上下,只有臉是白白淨淨的,身上的衣服滿是一個又一個的補丁,沒有一整塊兒完好的地方。
“這位是”
“回二位殿下,鄙人韋放,丐幫幫主”
這說曹操曹操到,沒想到剛剛提到這丐幫的幫助,這韋放人就到了
“你就是韋放”
景休看着眼前的這個人,他一副平平無奇的模樣,根本看不出來是丐幫幫主。
“正是”
景鈺則快速上前,笑着說道:“韋幫主來的正是時機,我恰好有一件事情要向韋幫主求助”
韋放朝着景鈺行禮。“沒有什麼幫忙不幫忙的,殿下有什麼就說出來,只要是韋某能做到的事情一定盡力去做”
景鈺一笑,伸出手,“韋幫主請跟我來”
“童威,童猛,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那景休說道。
那童威與童猛領命。
金不缺笑道:“二位殿下放心,這裏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於是那景休與景鈺還有韋放三人到了後面。景鈺拿出了一幅字畫交給韋放。
“幫主只需要幫我找到畫中的這個人,一定必有重謝”
那韋放展開畫軸,那畫上是一個女子,看模樣也就只有十五六歲,漂亮活潑,眼角處還有一顆黑痣。
“我有一件事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韋放說道。
“你問吧”
景鈺說道。
“這畫中的女子難不成就是傳聞中的錦繡公主”
“正是”
“那她是自己走的,還是被別人帶走的”
“被別人帶走的”
“這世上竟然還有人敢擄走公主,這個人的膽子一定不小,只是不知可否有沒有那個人的體貌特徵,可供於查找”
景鈺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