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良典重重地點了點頭,“老大,我明白了!”
“嗯,去吧!”
陸良典現在最關心的事情不是薄野家族的事情,而是年飛揚的事情。
越是在乎一個人就會越冷靜,派陸良典去盯着蔣少仲是最好的辦法。
待房間裏只剩下顧墨城和蔣少仲的時候,蔣少仲擔憂道,“老大,這個時候派老六去監視飛揚真的好嗎?我真的擔心他要是知道了什麼會崩潰!”
“放心吧,如果他心理那麼脆弱,他不會成爲夜鷹的一員!”
蔣少仲點了點頭,陸良典這人小事兒迷糊,但大事兒從來不含糊,尤其是牽扯到兄弟和國家大事的時候。
“對了老大,你這次去雲海市有什麼收穫嗎?”
別人都以爲顧墨城和簡迦南分手之後頹廢不堪在房間裏窩了一個月,可誰都不知道顧墨城在的葬了郝敏芝之後就去了一趟雲海市。
夏雨熙突然出現在雲海市還以被拍賣的方式出現在顧墨城面前,這個巧合本身就存在問題。
再加上自從夏雨熙回來之後,本來就不怎麼太平的天都市越發的動盪,好像有一張巨大的網籠罩着天都市似的,壞事兒一個接着一個地來臨。
先是好幾個臥底被殺,後又出現了程剛事件,如今還牽扯到了郝敏芝的死和簡迦南的身世。
一切的一切,顧墨城不相信都只是巧合。
顧墨城不但去了雲海市,還僞裝成一個生意人去了薄野家族,雖然沒見到薄野透,但確實查到了一點東西。
“當年夏雨熙和傅玉書是被薄野透發現的,實際上薄野透先識破了夏雨熙,之後利用夏雨熙找出了傅玉書……”
蔣少仲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那後來呢?”
“後來……兩人都死了!”
“啊?”
顧墨城諱莫如深地看了蔣少仲一眼,“可是夏雨熙活着回來了,而傅玉書卻死了!”
即便是蔣少仲也無數次地懷疑過夏雨熙,可聽到顧墨城的這一番話後,他脊背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是啊,薄野透發現了夏雨熙,又利用夏雨熙引出了傅玉書,兩人明明都已經死了,可夏雨熙失憶活着回來了!
且不說夏雨熙是怎麼失憶的,就是夏雨熙能從薄野透手中逃走這件事的機率本來就微乎甚微!
這麼說來,夏雨熙真的背叛了他們嗎?
“最重要的一點……夏雨熙去薄野家族做臥底的時候真是薄野燃準備建立薄野集團的時候,所以直到夏雨熙被薄野透發現之前夏雨熙都沒見過薄野燃,那她那天在我別墅第一次看到薄野燃的時候爲什麼那麼恐懼?”
蔣少仲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但好在理智還在,“她想故意把我們的視線讓薄野燃身上引,讓我們覺得薄野燃是傷害她的兇手?”
“說漏了一點!”
“嗯?”
“年飛揚並不知道薄野燃的身份!”
蔣少仲的拳頭緊緊地攥成了拳,以前的夏雨熙單純、善良、熱血、很愛打抱不平,她畢生的願望就是保衛國家保護人民。
可只是短短的四年時間,她就變成了一個心急叵測、背叛隊友利用隊友的女人。
“回來之後,我又去了一次遊樂場,從夏雨熙躲起來的位置到鬼屋的距離如果按正常的路走的話需要十幾分鍾,再加上當時遊樂場人很多,動亂髮生的時候大家急着逃跑人擠人很亂,穿過亂成一團的人羣到鬼屋最少也得二十幾分鍾,根本就來不及……”
“所以夏雨熙不是殺死程剛的兇手?”
“不……還不能直接判斷!”
“嗯?”
“夏雨熙所在的位置是監控死角,但那個地方有一堵牆,跳過去之後走一兩分鐘就是鬼屋後門!”
蔣少仲點了點頭,“那堵牆我看到了,很高,一般人跨不過去!”
“的確,一般人是跨不過去,但夏雨熙可不是一般人,你別忘了她是夜鷹的一員,其他人做不到,但是夏雨熙可以!還有一點,你還記得程剛的死狀嗎?”
“記得,雙目瞪的很大,死不瞑目!”
“沒錯,而且程剛當時手裏還拿着槍,如果真的遇到不認識的人或者是仇人,他在第一時間肯定會開槍,程剛是薄野透身邊的四大護法之一,身手和槍法自然了得,就算會受傷,也不可能被人一槍斃命!”
聽顧墨城這麼一說,蔣少仲明白了,“所以程剛當時遇到了熟人,他以爲對方是來接應他的,可沒想到對方是來要他命的,所以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才被人一槍斃命!而且程剛和薄野透有關係,夏雨熙和薄野透也有關係,所以……”
顧墨城眯了眯眼,“這也是猜測,凡事都要講求證據!”
話是這麼說,但蔣少仲知道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既然如此,老大爲什麼還要讓老六去監視年飛揚?”
顧墨城勾了勾脣,“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顧墨城不說的事情,蔣少仲也不會多問,老大做任何事情自然有他的目的和緣由。
“老大,這麼說,夏雨熙失憶可能是裝的?”
“是不是裝的很快就會見分曉,而且她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憶’太久!”
蔣少仲看着自家老大,實在是沒辦法將他和衆人口中那個頹廢的男人聯繫在一起。
頹廢什麼的根本就不存在,越是這個時候,顧墨城越是冷靜的可怕,之所以讓衆人覺得他因爲母親去世加上失戀孩子沒了一堆事兒把自己關在屋子裏獨舔傷口,只是爲了掩人耳目去調查一些事情。
還好,功夫不負有心人。
只是一想到夏雨熙真的背叛了夜鷹,蔣少仲心裏還是很難受,畢竟是一起並肩作戰的夥伴!
玉書,你還活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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