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薄野婉兒好一會兒,薄野透眯了眯眼走出了薄野婉兒的房間。
“chelle!”
“透爺。”
“明天叫夜梟來我書房一趟,我有話要找他好好談談。”
chelle心下一驚,難道透爺憤怒之餘想要殺了夜梟?
“是……”
這一晚,不但宛園折騰到了很晚,馨園裏的簡迦南也是苦惱到了極點。
該怎麼說服哥哥留下來呢?
直到簡迦南洗完澡躺在牀上都沒想出一個好辦法來,就在這時,簡迦南放在牀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到手機屏幕上的號碼,簡迦南的心微微一顫。
手機持續響了好一會兒,大有不接就不罷休的架勢,簡迦南心情不怎麼美麗,但還是接了起來,“喂……”
僅是一聲,電話那頭的顧墨城就聽出了簡迦南的不對勁兒,“怎麼了?是薄野燃給你臉色看了嗎?”
“沒有……他只是說明天送我回天都市。”
聞言,顧墨城沉默了幾秒,隨後寵溺道:“薄野燃的決定沒有錯,你迴天都市比在薄野家安全很多。”
簡迦南本來就愁,聽顧墨城這麼一說就更鬧心了,“你怎麼也這樣啊!?反正我不走!”
顧墨城很瞭解簡迦南的脾氣,不然也不會愁到這個點。
“迦迦……”
“行了,你要是勸我回天都市那就什麼都不用說了,掛電話吧!”
“等等……好了好了,不要想了,不想回就不要回,我會保護你。”
簡迦南這個人一旦決定了一件事一定要順着來,不能逆着她的意思,不然她不好過也不會讓其他人好過。
而且將簡迦南留在身邊的話,顧墨城也放心一點。
不然,簡迦南不想回去,薄野透非要逼着她回去,可能效果會適得其反。
聽顧墨城這麼一說,簡迦南的心情纔好了一點,這還差不多。
兩人都沒有在說話,安靜極了,可又不尷尬,聽着彼此的聲音就在耳邊,感覺還挺新奇的。
最終還是簡迦南沒憋住,“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不說的話我掛了!”
“有!”
“說吧!”
“迦迦,我好想你!”
簡迦南:“……”
深夜,突然聽到顧墨城用他那性感好聽的聲音來這麼一句,簡直撩的要人命。
雖然簡迦南沒有說話,但顧墨城還是敏銳地聽到當他說出“我好想你”的時候簡迦南的呼吸窒了一下。
顧墨城的心情相當的不錯,“那你呢?”
簡迦南明知道顧墨城問的是什麼,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什麼!?”
“想我嗎?”
“並不……”
“是嗎?那真是有些傷人。”
簡迦南輕咳了一聲,“傷就傷吧,傷傷更健康,我現在想着怎麼才能留下來呢。”
“不用想!”
“嗯?”
“薄野透不會讓你離開的!”
“薄野透?”
“薄野燃想送你離開怎麼都得跟薄野透這個當叔叔的說一聲。”
解決了最大的問題,簡迦南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那什麼……時間不早了,我要睡了!”
“嗯……晚安!”
簡迦南沒有回顧墨城,直接掛上了電話。
掛上電話後簡迦南臉上的熱度還沒降下來,但她心裏非常的清楚她和顧墨城是真的不可能了,她不會再給顧墨城傷害她的機會。
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尤其是在感情上,更容易退縮。
簡迦南再也不想承受那種撕心裂肺的痛了。
許是跟顧墨城打了電話,簡迦南晚上睡的也別香。
第二天一早,天氣特別好,簡迦南起牀的時候聽說薄野婉兒的病還沒有好。
簡迦南心裏突然有了一個主意,顧墨城說的辦法沒錯,可萬一哥哥不去跟薄野透說呢,那她不是沒辦法留下來了嗎?所以倒不如自己去宛園先看看薄野婉兒。
到時候哥哥找不到她就會去宛園找她!
思及此,簡迦南命人準備了一套補品悄悄地提着去了宛園。
簡迦南自己一個人自然是進不了宛園的,保鏢去通知,沒過多久冷禪就走了出來。
每一次看到冷禪,簡迦南就脊背發寒。
“簡小姐,裏面請……”
“謝謝,婉兒姐姐好點了嗎?”
“已經醒了,只是氣色還有點差。”
簡迦南點了點頭,之後兩人都沒有在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小尷尬。
往宛園最深處走的時候,簡迦南無意間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背影。
那一瞬間,簡迦南忽然覺得那背影有些熟悉,可轉瞬之間那女人就不見了。
簡迦南定眼一看,什麼都沒有,剛剛那一幕就好像自己看花了似的。
察覺到簡迦南的異常,冷禪那張冷冰冰的眸子看向了簡迦南,“簡小姐怎麼了?”
“沒……沒事……”
“那麻煩你跟緊了。”
“……好!”
簡迦南去宛園的時候,薄野透並不在,於是簡迦南直接去了薄野婉兒的房間。
只是在進房間之前,簡迦南遇上了chelle。
chelle看簡迦南的眼神像是要吃了簡迦南,這倒讓簡迦南有些驚奇,她跟這個chelle好像沒什麼冤仇吧?
此時的簡迦南並不知道薄野婉兒跟夜梟告白的事情,也不知道夜梟拒絕了薄野婉兒,更加不知道夜梟跟薄野婉兒說他喜歡她的事情。
在chelle看來,夜梟和薄野婉兒沒有成有一半的的原因都是簡迦南造成的,所以怎麼看簡迦南怎麼不爽。
“喲,這是什麼風把簡小姐吹來了?”
簡迦南想到chelle在她來薄野家的第一天就給她下馬威,簡迦南也沒什麼好臉色給她看。
“我是來看婉兒姐姐的,不是來找你的,好狗不擋道,讓開。”
“你……”chelle氣的不輕,怒極反笑,“簡迦南,你這是好心啊還是故意來往婉兒小姐胸口插刀子的?”
簡迦南蹙眉,總覺得chelle話裏有話,“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呵……所以婉兒小姐從昨天病到現在還沒怎麼清醒,而你竟然不知道她爲什麼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