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壓根兒就沒想到看起來已經是個砧板上的魚一般任他宰割的薄野婉兒竟然還會反抗,一個沒注意關鍵部位被踢了個正着,張總捂着下身慘叫了起來,臉色煞白難看,全然沒有了剛剛的得意與興奮。
對上他喫人的目光,薄野婉兒嚇得心頭一寒,腦袋來不及多想,她的身體已經快速起來朝門口跑去。
薄野婉兒當時只有一個想法,只要能逃出去,她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她還有那麼多事情沒有做,還有很多話想問夜梟!
“賤人,你給我站住……嘶……”
張總想跑上去抓住薄野婉兒,可關鍵部位實在是太疼,那地方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薄野婉兒發狠地踢了一腳,簡直要人命!
這個該死的女人,抓住她一定要讓她知道什麼不該碰的東西不能碰!
“來人來人啊……”
可惜包間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好,所以張總的喊聲外面的保鏢並沒有聽到。
沒辦法,張總將桌子上的刑具用手艱難地掃在了地上,這下外面的保鏢終於聽到了一點聲音,可他們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衝進去,而是互相看了一眼後邪笑道:“看來裏面的戰況很激烈啊!”
“可不是嘛!那個小啞巴可能已經被張總馴服了!”
他們用的“馴服”二字,就好像薄野婉兒是一個寵物似的,兩人根本就沒有料到薄野婉兒會打倒張總,畢竟在他們眼裏,薄野婉兒就像一個小兔子。
可他們忘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門突然被人從裏面拉開,正在聊天的兩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見一個火紅嬌小的身影跑了出去。
兩人懵逼了幾秒,隨後都衝向了包間裏。
然後看到張總捂着下身躺在地上痛苦的咒罵,“看什麼看,還不快給老子追,養着你們這幫飯桶就知道喫!”
兩人瞬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後往外跑去追薄野婉兒,薄野婉兒根本就跑不遠,她的腳踝扭了,沒走一步就是鑽心的疼,她只能緊咬着脣堅持,希望能逃出這裏。
“在那兒……”
“追!”
聽到那兩個保鏢的聲音後,薄野婉兒心頭一凜,緊攥着拳頭忍着痛加快了腳步,可最終還是被那兩個保鏢抓住了。
放手!
放手我!
薄野婉兒在心裏痛苦地吶喊,可嘴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奮力地掙扎着,可雙拳難敵四手,何況,她現在受了傷而對面是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賤人,敢傷了張總,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回去吧,來到了這裏你還想逃,做什麼白日夢呢!”
兩人將薄野婉兒往包間拖,薄野婉兒在掙扎之間,手腕上的佛珠手鍊被扯斷,一顆顆佛珠一滴滴散落在了四周。
薄野婉兒雙眸驟睜,那是夜梟在她生日的時候送她的手鍊,不能斷,不能丟了!
看着離自己越來越遠的佛珠,薄野婉兒的淚水模糊了雙眼,這一次真的在劫難逃了嗎?
爸爸,你說的對,外面的世界都是喫人的,外面的人都是魔鬼!
薄野婉兒就這麼被拖着一步步又回到了那個噩夢一般的地方……
夜梟出來的時候就被薛子言追上了,“誒,好了好了,我錯了,別生氣嘛……”
“我沒生氣,你好好玩吧,我真沒心情……”
“你不在我一個人有什麼好玩的,行,那我們一起走吧!”
兩人剛走過轉角,就看到一個女孩被兩個大漢拖進了一個包間。
薛子言看了那包間一眼,隨後搖了搖頭,“不知道哪家的姑娘又落到那個老變態手裏了。”
夜梟也看到了那一幕,但他只看了一個火紅的裙角,並沒有看清楚那女人是誰。
來這個會所,這樣的事情再正常不過,夜梟也並沒有打算多管閒事,他現在只想找到薄野婉兒。
走廊裏的燈光昏黃曖昧,是專門爲了調節情調弄的,再加上喝了幾杯,夜梟眼前看的並不真切。
走過去的時候,夜梟被一個圓圓的東西硌到了腳掌底,他原本不打算理會,可被硌了幾下後不得不低頭看了一眼……
地上散落着一顆顆圓珠子,不是珍珠也不是玻璃彈珠而是木質的佛珠。
這個地方怎麼會有佛珠?
而且這個佛珠好眼熟!
下一秒,夜梟臉色大變,他俯身將地上的佛珠撿了起來,下一秒,揪着薛子言問道:“婉兒!薄野婉兒在哪裏?”
如果是普通的佛珠,夜梟自然不會看出什麼,但這個佛珠是他送給薄野婉兒的,當初那個算命的老和尚騙他的時候說過那佛珠上面有細小的梵經紋路,是保佑夜梟找到意中人,還保佑他們平安的。
夜梟給薄野婉兒送那個佛珠的時候猶豫了很久,不知不覺間早就熟悉了上面的梵經紋路,這個佛珠他絕對不會認錯!
薛子言一臉懵逼,“什麼薄野婉兒,你在說什麼啊?”
“這個佛珠……是我送給她的!”
薛子言知道夜梟一直在找的女人是薄野婉兒,聽了夜梟的話後,他的臉色也相當的難看,誰不知道薄野集團的總裁夜梟喜怒無常,這裏雖然不是天都市,但薄野家的勢力可以說是遍佈全國,得罪了夜梟沒什麼好下場。
“這……我不知道啊,我跟你一起來的……該死,難道是張總……”
夜梟想起了那抹被兩個男人拖進去的身影,薄野婉兒從來不穿紅色,以至於他根本就沒往那個方面想,現在聽薛子言這麼一說,夜梟臉色大變直接朝剛剛看到的包間衝去……
卻被薛子言一把拉住,“夜梟,你先冷靜一點,也不一定在張總那裏,張總雖然愛玩但不是什麼女人都玩,而且他的身份背景我們最好不要與他爲敵,這樣吧,我去找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