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奧斯卡,兩人開始搜尋劉勇的下落。
奧斯卡這一輩子也沒有這麼憋屈過
它居然被狗鏈子給拴住了,這是何等的大辱它是狐狸好吧,九尾靈狐好伐你們有沒有尊重過靈寵的感受愚蠢的人類,不給它餵食就算了,還這等折辱它,這樣的侮辱,它怎麼能接受,怎麼能
除非用百年齡的惡鬼魂魄給它它還能暫且原諒這個膽大妄爲的人類
京墨不理解奧斯卡眼神中的意思,但是用腳指頭想都能猜到這個蠢傢伙肯定不願意。所以京墨輕飄飄的用眼神警告着奧斯卡,一雙手捏的咯咯作響,讓奧斯卡不敢太過於放肆
奧斯卡不停的用爪子抓着自己脖子上的項圈,齜牙咧嘴的在地上翻滾着,想方設法的想要擺脫這個丟人的東西
只是一切都只能是徒勞,問蠢狗能扯掉它脖子上的項圈嗎答案是不行,這個定理用在奧斯卡身上,同樣適用
奧斯卡若是此時能夠說話,必定會伸出中指萬分鄙視的說道:京墨這個萬惡的剝削階級以後生的兒子沒,生的女兒沒人要
京墨現在封閉了和奧斯卡的通靈,現在是感受不到奧斯卡的惡意的。他也就是預料到了奧斯卡的情緒,纔會未雨綢繆
只是路上無聊,京墨只能和現在還生着氣的周公瑾說話
但叫他,奧斯卡是不會回的,所以京墨上前撞了撞周公瑾的肩膀。只是一下子力度沒用好,直接把人給撞了一個踉蹌。
京墨有種傻眼的感覺,感覺到周公瑾充滿着惡意的眼神,京墨趕緊用手掌扇了扇風,弱弱的抱怨着:“這天氣好熱啊”
周公瑾瞪了京墨一眼,沒有再進一步的對京墨做什麼。
京墨也沒想到周公瑾一個警校畢業的,會這麼不經撞。猶豫了一下,京墨還是上前靠近了一些:“哎,你沒事吧”
“死不了”
“哎你這話說的”京墨翻了個白眼:“是男人就不要心眼這麼小好吧”
“那我把我的兒子上在你的戶口上,趙殷會怎麼想”
“那就謝謝你了”
“你”
京墨轉了轉眼珠子,連忙放軟了語氣:“鄭瑤是不會介意那麼多的人的,再說了,小猴子不是和你家還有點關係嘛。他的姐夫可是你的表弟”
好嘛,打的是這個算盤啊周公瑾笑了笑:“那爲什麼不叫周小亮,非得叫京小亮”
“他是我的兒子”京墨連忙捍衛主權
“他可是叫你哥哥”
“你”
京墨張了張嘴,一時間居然說不出能反駁周公瑾的話
所謂春風得意一時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周公瑾大仇得報似得笑着,用手掌扇着風,幽幽的感慨道:“這天氣,真熱啊”
真該熱死你
京墨扯着奧斯卡,腦子裏閃過了一個念頭那您要不要也寫上這個戶口
京墨想起了那個管理戶口的小妹妹問他的話,要是自己上了周家的戶口,和正一道不就是沒什麼關係了嗎那麼自己是不是就可以自由了呢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京墨就自嘲着把這個給抹掉了。
他可不想給周家帶來麻煩,那些老傢伙就是一羣瘋子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到時候能保住小猴子就萬事大吉了
跟着奧斯卡走太累了,京墨就隨手在路邊掃了兩輛自行車,一邊扯着奧斯卡一邊在後面咿咿呀呀的騎着。
就這樣騎了半路,脾氣一直不好的奧斯卡突然跑了起來。
京墨都不知道奧斯卡跑起來勁兒有那麼大,連忙加快速度跟上。跑着跑着,京墨突然覺得,四周的環境越發的熟悉了起來。這是去c大的路,但不是正經的路
怎麼說呢這條路,京墨曾經在c大讀本科的時候經常走嚴肅點來說,這根本算不得一條路,只是一片草地被踩出來的一點小路,這些年知道的人愈發的少了,這條路除了入口的地方,裏面全部被荒草給覆蓋了。
說實話,荒草太挺高的,周公瑾和京墨開進去的時候,臉上沒少被那些帶刺的植物扎破。還好現在是冬天,夏天的話他們還得擔心裏面有沒有蛇
也不知道被奧斯卡帶着跑了多久,反正出來的時候,京墨是不知道東南西北的。
好生在地上休息了一下,京墨才稍稍分辨出來。這不是c大,或者換句話來說,不是現在的c大
經過那條路,有一個岔口,一個是去往c大新校區的,也不算很新,京墨就是在那裏上的學,另一個岔口,通往的就是京墨現在所處的地方,一片慌敗的草地,和一些斷壁殘垣一般的矮樓
這是c大的舊校區,五十年前的校區
五十年前的c大,只是一個教學樓,一個食堂,還有一個小操場現在,就只剩下了當初的四層教學樓。現在看起來,也就兩層不到的高度
被草木覆蓋,破敗不堪,早就沒人知道它的存在。現在,奧斯卡把他們帶到了這裏,很明顯的,劉勇在裏面
外面的草木雖然雜亂,但是可以看得出來,是經過別人修剪的。這種地方,誰會特地到這個地方來整理花草呢
但是這一條就很能說明這個矮樓裏面的問題了。
京墨和周公瑾對視一眼,兩人心知肚明,一起小心翼翼的準備摸進去
和外面破敗的外觀不一樣,裏面雖然也算不得有多新,但是至少乾淨,可以說明,這裏面曾今住過人。
隨着兩個人的繼續深入,這種情況就越發的明顯,到了最後,原來的實驗室裏面,居然還有很多殘留的實驗器材,應有盡有,京墨查看了一下,這是近期才放進來的。
只是,走了這麼久,就是沒有再找到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