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一邊點頭一邊笑:“我知道了,你放心,我現在不會對你做什麼”
鄭柔鬆了一口氣,卻聽京墨接着又說:“我剛纔已經在你抽的煙裏面動了手腳了,你不是喜歡抽菸嗎你之後,煙癮我會越來越大,越來越大,但是你只能看着,卻不能抽怎麼樣喜歡嗎”
鄭柔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聲淚俱下:“我錯了啊,天師,我不是故意的,要真知道那孩子和你有關係,我就是魂飛魄散我也不動他啊”
京墨看了看那個良炮腦袋上所剩無幾的香,毫不留情的繼續說:“你放心,你被我收了以後,怎麼樣也得十幾二十年之後才能洗清罪孽再投胎你就再忍受個十幾二十年吧帶那個時候啊,你就解脫了”
“不要啊,大師,我錯了,我不投胎了,你不要”
鄭柔的話沒有說完,良炮腦袋上的那根香就燃燒殆盡那破鼓風機一樣的嗓子,像是被拽住了一樣戛然而止貼在良炮腦門上的紅線和大符隸也跟着掉了下來,被京墨利落的接住了
良炮驟的清醒,醒來以後第一件事情就是上下摸了摸自己身上,看看有沒有缺胳膊少腿上次讓鬼附身一下,就搞得差點殘疾他一點也不放心他們的霸王花同志
好在這一次,霸王花同志比較靠譜,除了臉色蒼白一點,有一點虛,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不良反應了
良炮像是劫後餘生一樣的鬆了一口氣,然後一句再見都沒說就風一樣的跑了
京墨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服氣的嘟囔着:“我有這麼可怕嗎這麼躲着我”
周公瑾涼涼的看了京墨一眼,那表情就像是在說:你不可怕誰可怕,你比阿飄們可怕多了並且以十二分同情哀悼被京墨攥在手上的鄭柔,希望她以後的日子不要太不好過不過落在了京墨的手上,日子基本上是不會好過起來了這個喪心病狂令人髮指的人,要麼不要惹他,惹了她就要做好生不如死的準備
完全的暴力因子不解釋
京墨隨手把那張大符隸塞進了一個小罈子裏面,然後把這個小罈子丟到了警局食堂的鍋爐房,放在正在燒開的熱水裏溫着,美其名曰:穩固三魂七魄,方便以後投胎
投胎個鬼啊投胎,在你手上能撐到不魂飛魄散已經很不容易了,還敢肖想投胎癡人說夢呢
對此,京墨給了周公瑾一個白眼,並且嚴厲的斥責了這個外行什麼都不懂的人,讓他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我怎麼會做自掘墳墓的事情呢,要是我把它給搞的魂飛魄散了,那我以後下地府不久涼涼了你以爲這種事情是隨心所欲的啊”
說完以後,京墨還不過癮,補充道:“我只是在各種可以穩固魂魄的方法裏面,選擇了最難受的一種而已哦不,也不算,其實放凡火裏烤更接地氣,更快更有效”
“哎哎哎,這樣行了,別回頭把這個罈子給燒爆了”周公瑾及時制止了京墨想要把這個罈子在放到土竈裏的動作,把他給拉出了鍋爐房
京墨這次卻一反常態的拒絕了絕好的偷懶機會:“不,我要去”
周公瑾奇怪,小心警惕的看着京墨,抱胸盯着京墨:“你有什麼陰謀詭計你可別亂來,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啊”
“想對付你你還活的到現在”京墨瞪了周公瑾一眼,解釋道:“我只是對那個姜國玉佩,比較感興趣”
周公瑾更奇怪了,這個神棍雖然神神祕祕咋咋呼呼的,但是也不是喜歡古董的人啊,怎麼這回去了一趟香港,心性這麼奇怪了呢
“你別這麼看着我”京墨嫌惡的瞥了周公瑾一眼:“找你的學姐去,我對你不感興趣”
“滾誰看上你誰倒黴”周公瑾念念叨叨的,想到了那個可憐的趙殷,頓時覺得自己的話非常的有道理:“你是腦子抽了什麼風想要看那種玩意,古董什麼的,省博物館隨便你看啊平時也沒見你進去過,這次打算裝一回博學了”
京墨非常不爽的瞪了周公瑾一眼,眼神之中的殺意乍現:“這就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了,你確定要我告訴你”
你那眼神明明是在說:你敢說一個是字我現在就削了你
周公瑾很識時務的搖頭,京墨覺得很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動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要第一時間看到那塊玉佩”
“那可”
京墨喫人一樣的眼神看了過來,周公瑾那個“不行”兩個字直接給吞了下去,糾結再三說:“太好了”
“知道就好”
這就是武力的壓迫
周公瑾開始反思,自己當初是出於什麼心思把京墨這個妖孽給招了進來啊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這不痛快,還讓人覺得忒憋屈不禁是肉體上的,更是精神上的摧殘和壓迫
對於自己一向明亮的眼神,周公瑾第一次產生了懷疑看人不對,遇人不淑啊
良炮正在講述着自己剛纔的生死一線,腦門上的那攤雞血凝固在那裏,比他說的事情要有趣多了,紀曉嵐一邊抽着煙,一邊抽空瞥着良炮腦門上的雞血,似乎是在思考着這個人說的事情的真實性
畢竟,被京顧問抓走了,還能有活着回來的,不多了
肖曉頭也不回的涼涼評論道:“你可惜命吧,下次碰到京顧問躲遠一點”
紀曉嵐深有所感,連連點頭,菸圈從他的鼻子裏出來,像極了一隻吞雲吐霧的老烏龜還是腦門錚亮的老烏龜
周公瑾殘忍的笑就這麼打破了這一切的平靜,下午的閒暇,蕩然無存,忙碌中他們只聽到了一件事情:找一個男人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