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宸思考了一會,說:“其他的我倒是不知道,但是江非住在我們的員工宿舍,還有一個女朋友呢,哎,不是最近被你們發現屍體了嗎,也還是在我們酒吧裏面”
京墨點頭:“那方不方便帶我們去員工宿舍看看呢”
“這倒不是不方便,只是啊他的房間已經給別人住了,怕是有什麼線索也早就沒了”
京墨擺了擺手:“沒關係,我們就看看”
員工宿舍在酒吧後面的一個小樓裏面
尤宸帶着他們到了二樓最角落的一個房門前,邊開門邊說:“這個江非啊,早就和鄭柔同居了,他們就住在這個裏面”
隨着尤宸伸出手開鎖,他的袖子被拉上去了一小截,露出了一跟紅線,京墨盯着這個紅線看了一會,果不其然,一個通體乳白的玉塊掉了出來,尤宸有些緊張的塞了回去。
擡起眼睛的時候,恰好發現京墨就在盯着他手上的那塊玉塊看着,有些尷尬的笑了。
“好玉”京墨似笑非笑的說道。
尤宸擺了擺手:“沒什麼,老母親給的,說是要我給未來媳婦兒的”
“那也是好玉”京墨意味深長的看了尤宸一眼,打開宿舍的門走了進去
這個房間不大,總共也就擺了兩張牀,一個書桌被夾在兩張牀之間,一些行李箱都沒有地方放着,散亂的堆在地上,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多少
“搬進來的是男生”京墨突然問。
尤宸從外面進來,面上沒有了尬色:“是啊,女生一般都整理的挺乾淨的,這羣野小子,整天不着家,也不收拾”
京墨輕飄飄的看了尤宸一眼,那表情似乎在說:你這個開酒吧的,還好意思說這種話
按照現場如今的破壞程度來看,的確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了。京墨上前打開了那書桌上唯一的一個抽屜裏面堆滿了一些生活雜物,還有零錢。
京墨不動聲色的把抽屜關了起來,朝尤宸客氣的笑了笑:“辛苦你了”
“沒什麼。這警官這是已經搜查完了”
京墨聳肩:“既然已經住人了,那就不多打擾了,就回去了謝謝配合”
“應該的”
兩人握了握手,一會,京墨抽手,抽不開。
京墨挑眉看了尤宸一眼,尤宸連忙鬆手:“不好意思”
“沒什麼”
“京顧問”小安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京墨的衣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京墨瞥了他一眼,耐心都給他耗完了:“你一路上都用這種欲說還休的眼神看着我,不會是看上我了吧你”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小安的小臉頓時變得煞白,看上這朵霸王花,他是嫌命長了嗎
不過小安似乎已經把性向的問題扔到了大海溝裏面去了,看樣子京墨的淫威的確是人入人心了
小安被罵的頓時有些無所適從,還是有些猶豫,然後看到京墨警告的眼神的時候,困擾了他一路的問題,沒有任何阻礙的脫口而出:“你真的不知道少爺是什麼意思嗎”
京墨的臉色頓時變了,小安暗叫糟糕,卻聽京墨陰惻惻的問:“你看起來沒有表面上那麼傻嘛”
小安連忙擺手:“我傻,我很傻的,我什麼都不知道”開玩笑,知道的越多死得越早,小安對這條鐵律深有體會
京墨頭也不會的說:“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想了想,京墨補充道:“至少在我和你還是同事的時候”
深感以後的職業生活會很艱辛的小安,連喘一口氣的幾乎都沒有剛纔出的一口氣頓時有被提了回去,提心吊膽此時形容這個可憐的傢伙在合適不過了
“那”小安壯着膽子繼續問:“那個尤宸”
“還用多問嗎,他死定了”
果然
小安在心裏爲尤宸點了一排蠟燭,開誰的玩笑不好,開他們京顧問的。這個變態可是祖宗十八代都能給你扯出來報復的
“那”小安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的膽子肥了:“你打算怎麼對付那個尤宸啊”
京墨眯着眼睛,微笑的回頭看了小安一眼:“你知道的太多了”
澤海市警局。
京墨剛回來周公瑾就上前問:“情況怎麼樣”
京墨搖頭:“沒有什麼很大的發現,不過那個酒吧的老闆,手上有一個玉塊”
“什麼樣的玉塊”周公瑾想到鄭柔說的那塊姜國的文物:“是不是”
“不是,看起來不是什麼很值錢的東西不過”京墨臉色凝重:“那塊玉被施法過”
wtf
周公瑾掏了掏自己的耳邊,似乎沒聽清:“你剛纔說什麼施法”
京墨給了周公瑾一個白眼:“就是辟邪用的玉佩,他在心虛”
“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啊這種辟邪的東西,現在非常流行的”
說着,周公瑾看着京墨的眼神就有些奇怪,是的,這也是京墨的業務領域賣辟邪的一系列東西,成本價很低,賣出去輕則幾千,重則十萬,完全是搶錢
“這個不一樣”感覺到周公瑾奇怪的眼神,京墨解釋:“那個是特質的相當疫苗,是病毒的抗原,那個玉佩上面,有靈魂的碎片這不是正道產出”
周公瑾聽不懂,也沒有逼着自己去聽懂,反正這是京墨的活計他負責抓人審問
“小安這是怎麼了”終於注意到京墨身後小安異樣的周公瑾臉色有些奇怪。
“他嘴太碎”
“所以你就把他的嘴巴用襪子塞起來了”周公瑾無視小安控訴的眼神,有些彆扭的問:“那是誰的襪子”
京墨回了他一個“你以爲我會用我自己襪子嗎”的眼神。周公瑾頓時對小安掬了十二萬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