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似乎是知道京墨在想什麼,指了指京墨身後的房子說:“這座房子剛好擋住了,所以外面看不到不然我還得小心防賊呢”
京墨大跌眼鏡,心裏吐槽:有賊也要搬得動啊就這些東西,沒有七八輛重卡是沒有辦法移動的那小毛賊會包重卡到這裏來般這一堆石頭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可能沒動手就被制服了
再說,這些毛坯小毛賊的話,恐怕根本不知道這是不是很值錢的東西至少,這些東西在京墨的眼裏,一文不值現在啊現在等到打磨出來以後,京墨想,還是多多益善的好
阿蘭靠在門框上,風情萬種原諒我用這個詞,“風情萬種”的朝趙殷抱怨着:“最近貨源越來越少了,這次只有這麼多了”
呵呵只有那麼,不“只有”的情況下面,那你這個房子還擋得住這些毛坯嗎
趙殷無聲的點頭,就蹲在下面開始挑選毛坯了
毛坯,之所以是毛坯,就是還沒有完全顯露出來的玉石關於賭石方面的知識京墨一無所知,所以就靠在距離阿蘭有些距離的地方,靜靜的看着趙殷選石頭
至少趙殷這個樣子看起來還挺怡然自得的京墨都開始懷疑,趙殷到這裏來的真正的目的是不是爲了這些石頭,而不是給他買東西
就在這一個愣神的片刻,阿蘭不知道什麼時候縮短了京墨自認爲的安全距離,跑到了京墨的身邊
京墨眉頭一跳,不動聲色的移開了一些距離
阿蘭臉色一變:“你怕我”
京墨給了阿蘭一個白眼,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害怕這麼一個一個溫柔的男孩子
阿蘭的臉色更難看:“那你就是歧視我”
京墨搖頭,這個更無從談起了,他就是彆扭而已這位您不要瞎猜了行不行
阿蘭頓時喜笑顏開:“那你就是就是,喜歡我”
京墨沒站穩,差點摔倒
這這位是怎麼下的結論啊會不會太草率了一點啊
“其實我”京墨覺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下,這種誤會的產生並不是很愉快的事情
沒想到話還沒有說完,阿蘭就撇了撇嘴巴,慵懶的嘆了口氣:“一點也沒有意思,還以爲阿殷喜歡的人會有什麼特別呢”
京墨一時間啞口無言
要澄清嗎開玩笑,他躲這個阿蘭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說:其實我很優秀,優秀到我自己都愛上我自己了,你只是眼拙沒有發現而已,這種事情嗎如果阿蘭突然對他產生了什麼興趣,那麼這不就悲催了嗎
想到之前被阿蘭拍的一巴掌,京墨到現在還感覺臀部一陣冰涼,瑟瑟發抖
“你怎麼認識阿殷的”那個阿蘭突然問道。
京墨聳肩啊:“就相親認識的啊”
“你相親”阿蘭的眼神中充滿着不相信,“我想,你別的不怎麼樣,光靠這張臉的話,不需要相親的吧”
阿蘭眼神有些同情:“他一定長得不怎麼樣,還被你搶走了相親對象你真的不厚道”
遠在警察局的周公瑾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低聲咒罵了一會,又把目光轉移到自己手上的雜誌上了欲色
莫名變得不好看的周公瑾事實上,他是長得不,好看吧。誰看到周公瑾都不會用好看這個詞來形容只會用二哈來形容
京墨也懶得解釋,只是強調道:“我和她不是和你想的那種關係啊”
他可不想答應趙殷的事情
阿蘭用猶如看禽獸的眼神看着京墨,當然,言語上也表現了出來:“禽獸”
京墨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夠同時成爲禽類和哺乳類了,但是顯然他並沒有辯解的機會了,因爲阿蘭被人叫走了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京墨覺得,和這個相識不深的人沒必要說那麼多,自己待着無聊,就去幫趙殷挑石頭
趙殷倒是已經找好了,把自己挑好的毛坯遞給了京墨。拿着那塊平平無奇的石頭,京墨無法把它和櫃檯上成色漂亮的那些玉扯上關係
“切開就好了”趙殷解釋
京墨把那個石頭遞迴給趙殷,拍了拍手,無所謂的說:“我不懂,你懂就行了”
趙殷笑了笑沒說話,拿着石頭去找阿蘭了
京墨本來就打算待在後面歇息一會的,只是依稀聽到了前面阿蘭氣急敗壞的聲音,他不免好奇,猶豫了一會,尋聲找了過去
趙殷也在那裏,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男人趙殷偷偷解釋這是阿蘭的員工
挺年輕啊,京墨抱胸看着那個小白臉,心想這個阿蘭性取向說不定真的有問題不過他罵起人來真的是一點情面都不在乎
“什麼叫假貨我石磨坊就沒有出過假貨,這不是退不退貨的事情,這是有關我臉面的問題”
那個小年輕使勁的擦臉:“客戶的意思是,這些玉不是他想要的山陰面的”
“還山陰山陽,這麼講究嗎我這個行家都不知道還有這麼多規矩我就不信了,他還能講出個天來”阿蘭生氣的插着腰:“貨呢退回來了”
小年輕點頭,那一個布袋子放在櫃檯上,嘩啦一下全都倒出來了,盡是乳白色的圓圓的小玉塊
京墨瞳孔縮了縮,這個玉塊他回憶起尤宸手上那個繫着紅線的玉塊,和這裏的幾乎是一模一樣。京墨不動聲色的繼續看着
“還真敢退”阿蘭彷彿非常生氣:“老孃啊呸,老子賣出去的東西還沒有退回來過的呢這是想撕破臉皮是吧,他要你退你就退啊”
小年輕十分委屈:“顧客是上帝”
“上帝個屁,看老孃嗐,今天是怎麼回事我一定要那個傢伙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