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毛!
長毛的石頭?京墨腦補了一下,場面過於鮮豔,京墨拒絕思考!
趙殷跑去扶他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命運開玩笑,還是他自己實在是太不小心了,也給絆倒了,直直的朝京墨倒下的地方摔了下去,剛剛支起身子的京墨又被壓下去了!
巧合的一次摔到,造瞭如此曖昧的姿勢,兩人大腦都當機了好幾秒,趙殷才故作鎮定的起來。污漆抹黑的環境,也看不清她臉是不是發紅,害羞這種事情放在趙殷的身,貌似非常帶感!
京墨尷尬的咳了兩聲,緩聲問道:“你……你沒事吧?”
“沒事!”趙殷背對着京墨,雖然故作鎮定,但是聲音還是有些慌亂:“你趕快起來,看看這地是什麼東西!”
京墨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手電,說實話,他這種哆啦a夢一樣的口袋實在是神。
手電打開,照着的地方是趙殷側着的臉,臉的殷紅清晰可見!趙殷有些慌亂的轉過頭,剛好京墨也把手電給移開,一時間又有些尷尬。目光所及之處,看到的竟然是地那個毛茸茸的玩意——是一隻狌狌!
這個手電直直照着的地方,是狌狌的臉,這種直接面對着對方青面獠牙的刺激還是讓京墨直接站了起來,這種直面的尷尬讓京墨有些無所適從!
手電再次試探着照向那隻狌狌的時候,京墨才發現:“這隻……好像死了!”
趙殷也轉過頭看着,眉頭緊皺。
隨着手電的來回查看,他們在狌狌的脖子發現了兩個血洞,涓涓的鮮血有些凝固,但是可以看見,這隻狌狌並沒有死多久。血液也只剩下脖子浸溼毛髮的那些,裏面似乎一點都沒了,被吸乾了!
京墨幾乎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飛僵!
“這附近有飛僵!”京墨有些緊張。
趙殷搖頭:“不清楚,按理說……飛僵並不能自由的在陵墓走動。”
“這個是傷口明明是被殭屍咬出來的嘛!”京墨看着那個彰顯着獨特性的傷口,想不到除了殭屍還有什麼生物可以造成。或許是獅子還是老虎,但是在這個陵墓裏面,顯然不可能。
趙殷搖了搖頭:“白僵滿口獠牙,飛僵四齒,下各兩顆尖牙。也有個別兩顆的……只是……”
“你懷疑不是?”京墨十分不解!
從直起身子的時候,手電也擡了起來,眼前突然閃過了一個紅白相間的影子。他還沒來得及看清,從對面的牆一閃而過。
京墨拿着手電來回照了好久,都沒有發現——剛纔那是什麼?
趙殷怪的看着京墨:“你怎麼了?”
京墨剛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發現剛纔看到的紅白色影子突然出現在了趙殷的身後。肥大的身子和多對前足像極了當初夏天趴在樹葉鮮豔的毛毛蟲!只是這顯然不是毛毛蟲,它毛毛蟲大了幾倍的體形,頭頂着可以隨意收縮的尖管,看起來不是很友好,而且這種不友好是直接對着趙殷的!
京墨幾乎是憑藉着下意識的把趙殷給撲到了,他感覺自己的脖子面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同時壓在趙殷身那種古怪的感覺同時來,京墨說不是難受還是怪,也來不及思考,拉着趙殷要往後退。
現在這個甬道里面有危險,但是沒有燈光!在沒有光的情況下面,面對那樣噁心的敵人,京墨覺得,他們是任人宰割的獵物。
的確也是,畢竟狌狌那樣生猛的生物都被吸乾了,他敢確定,要是他也被咬到了,那肯定不出兩分鐘成人幹了!
京墨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只有血跡,還有傷口,蟲子並沒有咬到,只是被那尖銳的針管給劃破了!
趙殷沒有多問,任由京墨拉着往前走。因爲剛纔京墨摸脖子的時候,手電照到了他脖子的鮮血。剛纔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但是現在,絕對不是問這個的好時候!
其實趙殷不用多問,他們剛轉身走兩步停住了,因爲手電燈光的前面,赫然是爬滿了四周牆壁的,不停蠕動的,揮舞着頭兩根尖銳尖管的,大小不一的紅白相間的……多種定語賦予一身的“毛毛蟲”。
把這種生物叫成“毛毛蟲”實在是有些屈才,因爲它們還會呼哧呼哧的叫着。那種聲音像極了嘶吼着的,燒開了的開水壺!京墨有種想要去拔插座的衝動。
但是這種衝動在密集恐懼症的支配下,根本不值一提。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啊,有大有小的不說了,還擠的這麼近,還渾身都是紅白相間的。頭皮發麻都不夠來形容的!
京墨甚至還沒有趙殷的反應快,前面回去的路已經被堵死了,趙殷當機立斷,拉着京墨飛快的往後跑!但是顯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單項選擇,因爲後面,那些蟲子……也不少!
看來……這隻狌狌,並喂不飽它們整個羣體!
很明顯的,那隻生生脖子的洞口,並不是什麼殭屍造成的。這些蟲子頭頂的那兩根晃來晃去的尖管說明一切了,怪的是……那隻狌狌身只有兩個洞,爲什麼?難道不是羣起而攻之的嗎?
顯然,顯然這裏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地方,時機也不對!京墨眼神深沉,拉着趙殷的手竟然鎖緊了一些。
“抓緊了!”京墨聽到自己這麼說,他看了看四周密密麻麻的蟲子,正在不斷向他們靠近,似乎是等着一聲令下,一起撲過去,京墨咬牙切齒:“這究竟是什麼玩意兒啊!”
趙殷的臉色隱在黑暗,看不清楚,幽幽的聲音緩緩傳來:“他們是……反鼻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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