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周院長帶他們去安排好的房間,只會中途的時候周院長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安排了一個護士帶着他們去。這個護士是新來的,話比較多,非常的合京墨的心意,正好可以套套她的話,好好找出關於這個療養院的祕密。
小護士在一邊走一邊帶着他們參觀這個療養院,走到半路的時候,京墨看到了好多或坐着輪椅,或瘋瘋癲癲亂跑的穿着病號服的男男女女。那個小護士解釋說“現在是放風時間,他們在這個時候是可以自由活動的。”
京墨看了一會兒,若有所思的點頭,問道“你知道關於這個療養院以前的事情嗎比如三年前年的那場火災。”
很顯然,那個護士是新來的,並不清楚更名之前的療養院發生的事情。只是依稀的記得以前的護士說過,那場大火的時候死了好多人。燒到警察來的時候,裏面擡出了不少的屍體,有醫生也有病人,病人居多。
京墨笑了笑,那個小護士臉蛋稍稍紅了,步子走快了一些,卻是想離京墨更近一點。趙殷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裏,竟然裝作嗓子癢,演技非常差的輕咳了兩聲。京墨有些訕訕的,和趙殷靠近了一點。
小護士的眼神在京墨和趙殷兩人之間來回騷動,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有些認命好白菜都給人提前撿走了。只是變得正經了不少。
京墨打趣的看着趙殷,問道“怎麼嗓子不舒服”
趙殷臉不紅氣不喘的看着腳尖“沒有,只是想咳了。”
“哦”最後,京墨發出了一聲意味深長的沉吟,趙殷瞪了他一眼他才消停一些。這個療養院還是挺大的,兩人走到目的地的時候,用了半個小時,小護士把要是遞給他們兩個,表情似乎在好奇這兩人爲什麼要住兩間房。京墨非常熱情的無奈搖頭,然後眼神縱容的看了一眼趙殷。
被莫名提到的某人淡淡的看了京墨一眼,怕鬼呵呵,這輩子還沒有出現她趙殷害怕的事情呢。
那個小護士倒是臉色一緊,連忙搖頭“沒有,沒有的事。小哥哥可不要瞎說。”
“可是我家那位真的害怕啊。我挺想她和我住一間的。”
京墨表現的極其幽怨,像極了那個被女朋友趕出門外不讓進門的狼狽小奶狗。小護士一臉控訴的看了莫名躺着中槍的趙殷,呵呵噠,趙殷只想說句媽賣批。這傢伙騙小姑娘的把戲還真是一套一套的,想當初兩千年前的時候,可是禁慾系的大祭司白衣公子呢真是世事難料人心不古了啊
小護士受不了京墨的這套攻略,四出看了看,發現沒有人才小聲的提醒“我從來沒有值過夜班,所以不太清楚這件事情,不過有姐們兒說過,可邪乎了。你們晚上沒事最好不要出門”
最後,小護士還是不忍心的看了趙殷一眼,表示十分理解的拍了拍趙殷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還是陪陪你的男盆友吧,這麼好這麼奶狗的小哥哥,你再不珍惜就會被人搶走的”說完,小護士拂袖而去,那深沉的背影,彷彿深藏功與名的得道高人一般。
趙殷嘴角抽搐,話說她什麼時候得到過這人啊,什麼叫搶走。她就是一個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那個定位好伐。現在的女人心,真的是猶如海底撈裏面的金針菇,根本撈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