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姜豫歡這貨自己洗開什麼玩笑,這傢伙收徒弟幹嘛的使喚用的這傢伙爲什麼千方百計的想要組織起泰山府君救援團支部解決後遺問題人間總隊,還要當隊長,因爲可以使喚隊員啊
姜豫歡遠遠的就看到了京墨,朝他招了招手,然後努了努下巴找王道長說:“我這徒弟可是洗茶具的高手,來來來,愛徒過來,好好教教這個笨手的該怎麼做。”
京墨瞥了姜豫歡一眼,並沒有打算答應:“我有正經事呢,現在很多事情都亂成一團麻了,都比知道該從何做起了。”
姜豫歡或許是想起了京墨矜矜業業爲他洗茶具洗了十幾年的功勞的份上,可憐了他一眼,沒有強求,眼神卻是督促着王道長好好幹活。他一心二用,問答:“都知道了哪些,給我說說看”
京墨有些無奈的躺在沙發上面,揉着自己的山根,嘆氣說道:“找到了其實王柳香並不是趙江南殺死的,極有可能是被孫家成給殺死的。孫家成又有一個傻子兒子,傻子兒子的老婆就是安尚柳,但是公公和媳婦兒其實也有一腿。然後安尚柳又是趙江南的女兒,安尚柳原先還有一兒子,是學國畫出身的。嗯大概就這些”
姜豫歡掰着手指不停的算着:“這麼多事情啊,你要我怎麼說呢貴圈真亂,我彷彿看到了兩百集家庭倫理玄幻靈異電視劇”
京墨十分的驚訝:“師父,你居然這麼瞭解電視啊還以爲你有時間的時候都是在看竹簡呢”
“我騰訊優酷等等播放器都有黃金vip,你說說我懂不懂啊”姜豫歡幽幽的道:“我可是活了兩千年的老傢伙,這麼點接受能力都沒有嗎”
姜豫歡揉了揉自己被摧殘的耳朵,嘀嘀咕咕的罵道:“又不是沒和你說過,這麼大聲幹什麼”
王道長一點印象也沒有:“你什麼時候說過”
姜豫歡思考了一下,覺得印象不是很深,搖頭肯定的說:“就是以前說過”
王道長恨不得把手上的茶杯都給摔到姜豫歡的臉上,京墨適時提醒:“兩千年零十一前我打碎了他的一個茶壺的嘴,他差點把我的嘴給切了”
王道長一副便祕的表情,京墨又補充道:“還是在睡夢之中要不是我那天我沒回去,讓我的一個小廝睡在我牀上冒充我”
“我沒有”姜豫歡十分冒火:“我那時嚇唬你,嚇唬你”
“那那個小廝後來嘴上的傷口是怎麼會事”
“那是他自己磕到的”
“真厲害,自己找好角度才能磕成這個樣子吧”
姜豫歡欲言又止,欲哭無淚其實,那個小廝還真是自己磕的,至於角度這種事情雖然是小概率事件,但是小概率事件遇上大數量基數,還是有可能實現的嘛畢竟一天之中有那麼多人摔到,總有一兩個角度巧妙的。
王道長很不明白,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吵的:“你們活了兩千多年,是什麼感受啊”
王道長十分好奇的想要靠近他們看看清楚,卻比姜豫歡的眼神給勒令退了回去。王道長對此感覺十分的鬱悶,並且覺得這是他們老祖宗在苛責小輩,十分的尖酸刻薄京墨倒是非常嚴肅的說:“如果可以選擇,我不會選擇活這麼久”
氣氛突然變得有點安靜,王道長覺得自己好像挑起了什麼不好的話頭。轉身灰溜溜的去洗茶具了,期間眼睛都不敢擡起來一下。
過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