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帶着幾人在城市裏的大街小巷跑了五六個小時,累得玲玲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我的小白祖宗呀,你這那是找人呀,這不是遛狗呢嗎,”剛說完,覺得比喻有誤,笑着伸手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幾人看着玲玲,齊齊伸出手指對着玲玲:“遛你”,一手捂着肚子笑了起來,
小白回過神,莫名其妙的看着大小的幾人,轉身往旁邊一條小衚衕鑽去,張娃、大力和成儒轉身向小白追去,小雅跑過來伸手拉着玲玲的胳膊拽着往前跑,嘴裏問着“還行嗎,”
玲玲沒好氣的回答:“我都快累死了,你這死拉活拽的還逼着我跑,你這是關心我嗎,”
小雅笑着拉着她一邊跑,一邊說:“好,拉着你不跑,那我叫小白請你跑,小白…”,
聽到小白,玲玲的也腰( 也直了,“媽呀”,甩開小雅自己往前跑去,她可知道這小東西跟在腳後張牙舞爪的感覺,
小白帶着他們在小巷裏來回穿梭,一會兒在地上聞聞,一會兒跳上週圍低矮的平房四處看看,引得小巷中的人都扭頭觀望,
很快,小白好像找準了方向,飛快的向右邊一條小衚衕鑽去,來到一個院門前回身對着小雅他們叫了一聲,跟着竄進院子,小雅跟進示意張娃幾人退後,自己和玲玲趕緊跟追了過去,小雅是怕三個大小夥子突然出現在院子裏嚇着住戶,
“媽的,哪來的野貓,去去去,”院內有人扯着破鑼一樣的嗓音大聲吼叫着,
小雅幾人來到院門前,大敞的院門裏,一個胖大的身軀坐在一張椅子上,一條大象般的粗腿打着厚厚的石膏,平着放在一個凳子上,兩隻胳膊左手手腕打着石膏,右手臂吊在胸前,光光腦袋上的兩隻牛眼充滿了暴戾的神sè,惡狠狠的盯着跳進院內的小白,
院子裏站着六七個大漢,年齡在三十歲左右,光着上身,正扭頭看着剛進到院內的兩個年輕漂亮的姑娘,
“找誰?”光頭大漢粗聲大氣的問道,“請問有沒有一個帶着一隻花貓的小夥子來過這裏,”小雅輕聲慢語的問道,
“你是他什麼人,”光頭猛地扭頭看了一眼跳到靠近院門附近房間窗臺上,正往裏觀望的小白一眼,
“我們是他的朋友”小雅回答,
小雅的話音沒落,光頭就顫抖着滿臉的肥肉向着周圍的幾個壯漢喊道:“媽的,正他媽找不到人呢,小兔崽子拐跑了我老婆和一個大姑娘,還把我打成這樣,嘿嘿,來了就別走了,媽的,拐跑我老婆,我拿你朋友當老婆,扣起來,”
兩個壯漢嘻嘻笑着往小雅和玲玲身前湊了過來,嘴裏sè迷迷的叫着:“來吧美人,丟一個,找?亓礁齟竺廊耍值了”…?br/>
光頭聽到玲玲的話,氣得渾身肥肉哆嗦着、臉sè通紅,罵道:“臭娘們,媽的,上呀”,屁股底下的椅子在他200多斤的身下發出“吱吱”的響聲,
還沒等幾個男人靠近小雅和玲玲,張娃三人從院外走了進來,大力cāo着濃重的山東口音喝道:“幹嗎,欺負兩個小姑娘算什麼能耐,”
幾個壯漢看到突然出現的三人,不禁一愣,待聽到大力濃重的外地口音,院內幾個人都樂了:“媽的,哪來的侉東西,也敢跑到咱家門口叫板,叉出去”一個在光頭身邊的光着膀子的壯漢叫到,
站在前面的玲玲看到大力三人進來,衝着走過來的壯漢們“嘿嘿”笑了幾聲:“對,收拾這幾個找上門的,把他們叉出去,”轉身“咯咯”壞笑着走到小雅身邊,
六七個壯漢衝着大力三人走過去,嘴裏不乾不淨罵道:“媽的,找死呢,滾出去,”跟着就聽到幾聲“噼裏啪啦”拳腳相交的聲音,
等玲玲走到站在窗臺邊的小雅和小白身邊回過頭來,幾個壯漢已經兩手抱着雙腿倒在地上,個個睜着牛鈴般的大眼,呲牙咧嘴的看着大力三人,其中一個扭頭看着坐在椅子上吊着胳膊打着石膏的胖大光頭叫道:“大哥,你惹的都他媽是什麼人呀,媽的,疼死我了”,
玲玲抱着小白“咯咯”笑着走到光頭身前,笑嘻嘻的問道:“光頭大哥,還想留我們做壓寨夫人嗎,”說着,拿起小白的一隻前爪伸到光頭眼前:“小白,給他亮亮咱們的指甲”,話音剛落,小白的前爪上的指甲“噌”的迸了出來,寸許長的鋒利指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緊緊挨着光頭的眼前,
光頭拼命往後仰着豬頭一樣的胖大腦袋,躲避着小白鋒利的指甲,眼中露出了極度恐慌的神sè,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玲玲臉上依舊掛着迷人的微笑,可眼裏卻閃動着冰冷的光芒,“說,”玲玲臉上的笑意突然沒了,俏麗的臉上突然掛上了一層白霜,
“你他媽倒是快說呀,”倒在地上的幾個大漢,在大力他們虎視耽耽的眼光下,實在忍受不了對方咄咄逼人的氣勢,大聲催促着光頭,
光頭畏懼的盯着小白鋒利的指甲,臉sè已經煞白,突然一股濃重的尿sāo味從他屁股底下衝出,玲玲厭惡的低頭看了一眼,一股黃sè的尿液順着光頭大象般的粗腿往下嘀嗒着,
玲玲趕緊往後退了兩步,突然厲聲喊道:“說,”光頭嚇得一哆嗦,臉上的肥肉抖動着,臉sè已變爲死灰sè,畏懼的盯着小白鋒利的指甲,結結巴巴的說了萬林在這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