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大手滑下,一下子把她畫着小兔子啃胡蘿蔔的棉質小內庫扯下,丟掉。
“嗚嗚”池火捶打厲以南的肩膀,雙腳胡亂踢蹬。
厲以南拉住她的腳踝,搭在腰上,阻止了她繼續亂動。
但是這樣的姿勢,實在太過曖昧。
她整個人彷彿掛在雄獅的嘴邊,只要對方張口,就會把她吞喫入腹。
“放開我。”池火好不容易可以呼吸,用力開始掙扎起來。
大概是她掙扎得厲害,厲以南停下了攻勢,但卻將她桎梏得更牢,不准她亂動。
“你再亂動下去,我可不敢保證還能讓你全身而退。”厲以南近乎威脅的語氣,讓池火一動不敢動。
兩人靠得這麼近,她已經能感覺到厲以南的雄健和威風凜凜。
她絕對相信,厲以南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
所以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窩在他懷裏,沒敢繼續亂動。
厲以南盯着她紅腫的脣瓣,突然在她臉上咬了一口,不重,但卻相當曖昧。
“你幹什麼瘋狗嗎你”池火瞪了他一眼。
兩人的姿勢依舊沒變,厲以南讓自己慢慢平復下來,捏了捏她的臉蛋,“我是你的保鏢”
池火:
“你看到了”居然被看到了。
但是厲以南不是幾乎不看網上亂七八糟的娛樂新聞的嗎什麼時候有空去關注她發了什麼微博了
池火很快想到了對厲以南忠心耿耿的蘇牧。
“貼身保鏢嗎”厲以南捨不得手上柔軟的觸感,手指在她臉上沒捨得鬆開。
池火終於把一隻手抽出來,拍掉厲以南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總不能說你是我老公吧”
“有何不可”
“當然不行,我事業剛起步,怎麼能讓人知道我是已婚狀態我可是立志要成爲影后的人,再說了,我們之間早晚要掰掉的,不被人知道更好,到時候悄悄辦個離婚證就可以了。”
池火說着忍不住開始幻想,離開厲以南這瘋子的美好生活。
直到下巴被厲以南捏住,過重的力度,讓她下巴起了紅印子,也因此回過神來,“唔,瘋子,你弄疼我了。”
“不想經歷更疼的事情,現在最好別惹我不高興。”厲以南嘴上說着惡毒的話,手勁卻鬆了大半。
“你個瘋子,你要是想解決生理需求,外面大把女人願意給你幹,爲什麼非要纏着我不放當初不是說好了,我們之間互不干涉爲什麼每次都是你先犯規”
“互不干涉你就那麼想從我身邊逃離”厲以南的眸子深處,有一團怒火燃燒了起來。
“我你能不能講點道理你不愛我,我不愛你,我們之間就只是一紙婚約關係,等到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你也可以恢復自由,兩全其美,懂不到時候離婚,我絕對不會分割你的財產唔”
厲以南的吻重重壓了下來。
池火已經紅腫的脣瓣,被折騰的險些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