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先去洗個手。
正在洗手的池火,沒注意到身後一道黑影壓了過來,直接捂住她的眼睛,把她帶到隔間,關上了門。
本就不大的隔間,因爲多了一個成熟男性,變得窄小起來。
手腳都不好活動。
池火擡起手肘撞向男人的腰腹,男人卻早有察覺,另一隻手輕鬆擋下她的手肘,手腕扭轉,輕鬆化掉她的力量,並且推了回去。
“你是誰想幹嗎”池火用力掙扎,兩人在這窄小的隔間打了起來。
池火情急之下,招招都是特工的招數,但讓她疑惑的是,身後的男人,彷彿能洞察她所有的招式,她的每一招都會被男人拆掉。
難道身後的人也是一個特工
可特工界的人,她幾乎都認識,能讓她毫無還手之力的人少之又少,這人到底是誰
爲什麼會突然對她出手難道是認出了她是誰
“別動。”耳邊傳來低沉渾厚的嗓音。
池火聽出了這是屬於厲以南的聲音。
一顆心高高懸掛起來。
厲以南難道也是特工
從來不顯露真身的傳奇特工有三個,狼徒、銀鯊和鬼姬。
難道厲以南是其中之一
“你到底是誰回答我。”厲以南在她耳邊說話,一口咬上她粉嫩的耳垂。
輕微刺痛傳來,池火悶哼一聲,剛想張嘴說話,身後的男人突然把她的臉掰轉過去,用力親吻下來。
所有還沒來得及發出來的聲音都被厲以南吞嚥了下去。
幾分鐘後,池火的脣被鬆開,窄小的呼吸間裏,全是男人的荷爾蒙氣息。
“我是池火。”起碼身體是池火的。
“撒謊。”厲以南啞着聲音說,隨後另一隻手在她脖子和耳朵後面摸找了一圈,想要確認她是不是帶上了易容麪皮。
“我真的是池火,你先鬆開我,我手痠了。”池火的手在剛纔打鬥的時候,被厲以南壓在後背。
她剛說完,厲以南鬆開了她,但捂着眼睛的手一直不肯鬆開。
只要看着這雙和那個人近似的眼睛,他就沒辦法穩住自己的心,也狠不下心來。
“你爲什麼會彈剛纔那首曲子”聲音冷漠。
“因爲學過。”
“你的鋼琴是什麼時候學的”厲以南又問。
池火的記憶中沒有原身是什麼時候開始學琴的記憶,只好說:“記不太清楚了,大概是三四歲吧。”她用了一個比較模糊的概念。
“撒謊,你根本沒學過。”
池火:“”原身這個坑貨,出生在這麼好的家庭,居然沒學過鋼琴沒學過就算了,爲什麼不把這一部分記憶也留給她
她本以爲有錢人家的孩子大多從小學琴,原身應該也會纔對。
誰想到原身壓根沒學過。
都是剛纔那首曲子的錯。
如果不是聽到那首曲子,讓她出現了鬆動,也不至於會毫無防備就被人發現了她披馬甲的事情。
“我偷偷學的。”池火咬牙說。
“偷偷學以你家的家庭條件,如果你想學,會需要偷偷學還有剛纔那首曲子,不是很熟悉,根本彈不出來。”厲以南顯然不相信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