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說不過人家就要動槍?你還真算個男人!”
沈蔓歌直接鄙視的看了莫然一眼,對他的動作一點都不在意。
“不過就算你動槍殺了我,我還是要說,我老公真帥!比你帥多了!”
這一句的補刀把莫然氣的眼皮有些抽筋。
這個女人是天生少根筋?還是真的腦子有病?
他就不信哪個女人看着這麼多的恐怖分子不害怕的!
“你,出來!”
莫然直接點名讓一個女人出來,嚇得女人連忙尖叫着求饒。
“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
女人嚇得眼淚鼻涕一大把的。
莫然這才覺得有點真實感了。
對嘛!
這纔是人質對上恐怖分子的正確姿勢。
他又看了一眼沈蔓歌,見沈蔓歌鄙夷的瞟了他一眼之後,再次回頭去看着監視屏幕,脣角露出幸福的笑容。
“我老公開車都這麼帥。”
莫然覺得頭一撅一撅的。
“把監視屏幕給我關了!”
“可是老大,關了就監控不到葉南弦的位置了。”
手下戰戰兢兢的說着。
莫然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你是豬腦子嗎?這裏的監控關了,你們不會出去看?”
“是是是。”
手下受了無妄之災,連忙關了監視器跑了出去。
沈蔓歌看不到葉南弦了,多少有些失望。
“我能出去在門口等我老公嗎?”
“你給我老實待着!”
莫然覺得有些頭疼。
這個女人怕是個傻子吧?
這都什麼時候了,她居然還有心思犯花癡?
主要是他們連孩子都有了,這麼恩愛給誰看呢?
欺負他沒女朋友是吧?
莫然心裏這叫一個鬱悶。
他覺得自己做恐怖分子也太失敗了,居然被一個腦殘的女人給氣的差點跳腳。
莫然狠狠地瞪了沈蔓歌一眼,轉身去抽菸去了。
“你能不能出去抽?”
沈蔓歌被嗆得連聲咳嗽起來。
這個莫然,抽菸抽得還是水煙,手工製作的,味道特別大。
莫然卻邪笑着說:“我是恐怖分子,你覺得我會聽你的?”
“也對。”
沈蔓歌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葉南弦什麼時候來呀?
她還真的有點想他了。
莫然見沈蔓歌沉默了,也不怎麼搭理她了。
外面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
手下連忙進來報告。
“老大,葉南弦來了。”
沈蔓歌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擡腳就往外走,卻被莫然直接拽住了衣領。
“你幹嘛?”
“做你人質該做的事兒,別忘了,你兒子還在我手裏。”
莫然直接掏出ak47頂在了沈蔓歌的腰間。
沈蔓歌這才感覺到了疼痛。
她的後背呀!
真的是多災多難。
沈蔓歌被莫然用槍頂着走出了辦公大廳。
他靠在車門邊,看着沈蔓歌出來的時候,擔憂的眼神像x光似的掃變了沈蔓歌的全身,見她沒受傷才鬆了一口氣。
“老公!”
沈蔓歌咧開嘴笑了。
她就像平時葉南弦下班回來的樣子一樣,甜甜的喚一聲老公,讓葉南弦渾身的疲憊都不見了。
如今的場景,也難爲她還是如此深情了。
“怕嗎?”
葉南弦開了口,那醇厚的嗓音彷彿是開了封的紅酒,醇香迷人。
沈蔓歌覺得自己好像要醉死在他的溫柔立了。
“不怕。我告訴你哦,我解決了餘洋,還連帶着傷了於峯的人,我厲害吧?”
沈蔓歌像個孩子似的邀功。
“厲害。我老婆最厲害。”
葉南弦一如既往地拍着沈蔓歌的彩虹屁。
“那是必須的,也不看看我是誰的老婆。”
沈蔓歌旁若無人的和葉南弦聊着,絲毫不在意身後的槍支。
莫然覺得自己莫名的被塞了一把狗糧。
他們越是如此,莫然越是生氣。
她姐姐死不瞑目,憑什麼葉南弦過得如此幸福。
“夠了!”
莫然猛地低吼一聲,頓時打斷了沈蔓歌和葉南弦的交談。
“你嚇壞我了。”
沈蔓歌皺着眉頭,聲音有些冷。
莫然氣的手有些發抖。
“你給我閉嘴!別忘了,你是我的人質!”
說完他直接看向葉南弦,眼神多了一絲狠戾。
“葉南弦,你還記得我姐姐莫汐嗎?”
葉南弦的眸子沉了幾分。
“莫然,你如果還記得你姐姐,就停下現在所做的一切。你姐姐是烈士,她雖死猶榮,可是你現在在做什麼?你在給她臉上抹黑。”
“你放屁!我姐姐人都死了,你還拿這一套來壓我?葉南弦,我姐姐對你一往情深,爲了你連命都不要了,你怎麼對得起她?”
莫然的控訴讓葉南弦有些無語。
“莫汐是我的戰友,不是我的愛人。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對我的感情,莫然,你別無中生有。”
“我無中生有?我姐姐生前給家裏的信裏滿滿的都是對你的愛,你別說你不知道。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懷有怎樣的心思你看不出來?”
莫然的情緒很是激動,聲音越來越大,吵得沈蔓歌的耳朵嗡嗡作響。
葉南弦看到沈蔓歌有些溫怒的樣子,不由得聲音也冷了幾分。
“我當時所有的心思就是早點治療好傷口歸隊訓練,莫汐對我什麼樣的情感我還真不清楚。”
“你少胡說,我不信!葉南弦,你不過就是想爲自己推脫罷了,你還真不是男人!”
莫然的話音剛落,沈蔓歌就不耐煩的說:“你喊什麼呀?你就算喊破喉嚨,你姐姐能復活麼?莫然,我告訴你,我男人天生就是爲了等我纔在軍區像個木頭一樣木訥的。你姐姐的情誼他感受不到,說明他們緣分不夠。就算莫汐爲了南弦犧牲了,這又能說明什麼?你又想讓南弦做什麼?娶你姐姐的牌位回家供奉着,然後一輩子無慾無求的守着你姐姐的牌位過一輩子,這纔是男人該做的?”
莫然被沈蔓歌懟的一時之間有些詞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