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往事如煙,前夫安好林韻 >第二十八章 怕鬼做什麼?害人的是人4
    說完,他再次咬住我的身子,隨後猛的用力,那種像是尖銳物刺激皮膚的疼,我忍不住的想要掙扎。

    被他按住身子,男女在力道上的不平等,何況他這個時候還很興奮。

    我沒辦法動彈,強忍着疼讓他咬。

    輪番幾次,我整個人都疼得連呼吸都不敢重了,生怕喘口氣就會牽動所有的疼痛。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不咬我了,我嗓子也吼啞了,火辣辣的疼。

    整個身子都沒有一點力道,牽着骨頭的疼。

    “嚴宮寒,你殺了我吧”這種折磨根本不是人該承受的。

    比一刀一刀拿着刀子將身上的肉割下來還要疼疼。

    我沒辦法看清自己身上被他咬傷的地方,可知道,那些被他咬過的地方,一定都是鮮血淋漓的。

    這個男人,是個,真的是個。

    陸澤笙,如果我能活着出去,這份折磨,我要你和蘇洛欣好好嚐嚐。

    “韻兒,我怎麼能捨得殺你呢,你的血那麼甜,乖,聽話點,下次就不疼了。”

    他低沉着聲音,格外的溫和,像是在安撫一個受驚的孩童一般。

    我全身都疼,大腦有一點一點的模糊,不知道是因爲疼痛,還是因爲失血。

    反抗不了,我無能無力,只能由着自己自生自滅。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昏迷的,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諾大的臥室裏,我被關在一個巨大的籠子裏。

    籠子很大,我被安置在了籠子裏的牀上。

    看着四周,我微微動了動身子,一股錐心的疼痛傳來,幾處被咬到的地方已經被包紮過了。

    “韻兒,你醒了。”有聲音傳來,是嚴宮希的。

    我尋着聲音看去,見他在籠子外面,身子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一雙黑眸格外的亮。

    見我看向他,他朝我眨了眨已經,笑了。

    看到他臉上的笑,我忍不住一陣恐懼,臉色有些慘白,“嚴宮希,你想玩什麼求求你,放了我吧”

    每天都這樣咬,就算我沒有被吸完血而死,也會被疼死的。

    他直起了身子,一張顛倒衆生的臉上露出了委屈,“韻兒,我放了你,那我怎麼辦”

    我看着他,咬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頂着一張無辜的臉,懵懵懂懂的樣子,可手上卻染上了無數人的血,不是是什麼

    他走到籠子外面,身子靠在籠子上,模樣看上去格外的慵懶隨意,“韻兒乖,忍受幾天,你就能死了,乖。”

    我慘白了臉,整個身子都是僵硬的,我看到了,他目光裏看我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一個人。

    而是像在看一個寵物,或者說,是在看一個他喜歡的食物。

    這人沒有心

    有了這個想法,我幾乎整個人都不知所措了,他不會輕易放了我的,也許真的像他說得那樣。

    等他吸完我的血,我死了,就沒事了。

    陸澤笙真是狠,我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死在他手裏,卻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是這種死法。

    體無完膚,鮮血淋漓,還真是應了這兩個詞彙了。

    以前我怕鬼,可如今我卻怕人,害人的都是人,爲什麼要怕鬼呢

    .....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晚上,我都會被關在一間黑乎乎的房間裏,被嚴宮希死死圈着身子。

    絲毫不留情的嘶咬,和野獸進食沒什麼區別,我疼得嗓子都叫啞了,可沒什麼用。

    新傷又添舊傷,到了最後,我的呼吸越來越淺,有時候躺在牀上根本起不來。

    他會來陪着我,和我說話,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和我交流,我從不迴應他。

    一個的話,我無力迴應。

    別墅裏有傭人,經常回來給我處理傷口,處理完後又會將我關在籠子裏,會來送飯,我根本沒有自己喫飯的能力。

    一雙手上擊昏都是咬傷,所以,嚴宮希都會餵我,很的人,白天的時候,他對我很溫柔。

    會給我洗澡,和我說話,甚至帶我出去曬太陽,只不過,他帶我出去的時候,我的脖子上有一條鏈子。

    我知道的,他將我當成真正的寵物來養了。

    這樣的日子,我一開始想過反抗,甚至努力逃跑,可最後都沒什麼用,無亂我多麼努力。

    最後還是會被抓回來,別墅裏有傭人說,嚴宮希真是奇怪,以往來的女人,頂多一天就會被他弄死了。

    如果不死,也會被他丟進後山的枯井裏。

    有傭人說我幸運,既然能活那麼久。

    幸運麼呵呵。

    有時候活着,真的不如死了。

    這種折磨讓我幾乎奔潰了,我整個人因爲虛弱,時常看見身邊有很多身影來回的飄着。

    小時候聽老人說,要死的人,會看見鬼,我身邊晃悠的那些東西,我不知道是不是鬼。

    只是我很怕。

    大概半個月吧,我真的想到了死,那天一個傭人端着飯進來,打開了籠子,要給我餵飯。

    躺在牀上,像是一個沒了生氣的娃娃,那傭人像往常一樣,擡着碗坐到我身邊。

    我猛的起身,將她推開,籠子門沒有鎖起,我死命跑出了籠子,直接進了廚房。

    大家都沒有想到我會突然衝出去,別墅裏傭人不多,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保鏢在外面,所以,我衝進了廚房,速度很快的就找到刀子,下死手的朝自己手腕上割去。

    “快攔住她。”我不知道這聲音是誰的,我只知道,我手腕一疼,那種從心底衍生出的解脫讓我想笑。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我還是個孩童,爸爸領着我在鄉下的林蔭道上走。

    他牽着我,笑得傻傻的,他說,“韻韻喜歡喫冰淇淋,喜歡粉色的小揹包,喜歡......”

    他腦子不好使,所以要反覆的念才能記得。

    奶奶說,爸爸以前很聰明,只是後來出車禍,撞傷了腦子,所以纔會像個孩子樣,有些時候甚至什麼都不知道。

    我身邊的小孩總是說,他是個傻子,有很多嘲笑我,說,“林韻的爸爸是個傻子,連買東西都不會。”

    其實他不傻,真的不傻,他記得我的生日,也記得我喜歡的所有東西,他還記得我幾歲,記得我放學回家會走那條路。

    他一點都不傻,只是記性差,容易忘記事兒。

    我不記得媽媽長什麼樣子,奶奶說她生下我就走了,她跟着一個有錢人走的。

    八歲那年,我看着身邊的孩子都有媽媽,我拽着爸爸要媽媽,他一臉茫然,也不知道媽媽在那。

    後來他經不起我哭,就說帶着我去找媽媽。

    我記得好像就是陸家大宅,我和爸爸就是在陸家大宅裏找到媽媽的,那個時候天色已經暗了。

    還下了大雨,他帶着我在一家老宅外面張望,後來我在陸家大宅門口看見了一輛黑色的車子。

    車子上走下來一個女人,雍容華貴,他拉住我跑上去,一個勁的說,“芳琳,芳琳,韻韻想你。”fl \”buding765\” 微x公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