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笑,一邊流眼淚,看着他,聲音嘶啞絕望,“你愛她陸澤笙你覺得我會信麼當年你也是這麼拉着蘇洛欣和我說這種話,如今呢你又拉着林韻說,你在騙你自己麼還是在騙我”
我能明顯感覺到陸澤笙拉着我的力道加深,“她和蘇洛欣不同。”
雲傾笑,“是,她和蘇洛欣不同,蘇洛欣愛你愛得發瘋,可她不愛你,她恨你。”
關於陸澤笙和雲傾的過去,我知道的不多,以前或許有些好奇,可如今已經不是那麼好奇了。
我出聲,試圖甩開陸澤笙,“陸澤笙,你們想要扯什麼,能不能先把我放開,我沒興趣聽你們在這裏打口水戰。”
我朝別墅外走,手腕被陸澤笙拉着,雲傾站在我們面前,看着他,聲音沙啞,“陸澤笙,你口口聲聲說不愛我了,那麼,我們打個賭,如何”
陸澤笙蹙眉,“雲傾,你到底想要鬧什麼”
雲傾苦笑,幾分悲涼,“我沒有鬧,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五年前我負你,我們算清楚,以後,就誰也不欠誰的了。”
看向我,雲傾開口道,“林韻,你敢來和我堵一把麼”
“席小姐,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有那麼多無聊的時間的。“我開口,聲音很冷,我確實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做這種無聊的,浪費時間的事情。
她笑了出來,“無聊麼林韻,你覺得你現在和他離婚他會離麼情債未清,誰也別想抽身離開。”
這特麼都是一羣腦子進水的人啊
我真沒興趣和他們做無聊的事情,轉身朝外走。
雲傾急步上前,擋住我的去路,“林韻,上次你輸了,所以,你沒有勇氣和我再賭一次,是麼”
她聲音很小,而且又是靠近我耳邊說的,陸澤笙自然是聽不見。
我擰眉,出聲,“你想玩什麼花樣”
她低笑,“不玩什麼,你不是想要擺脫陸澤笙麼我幫你,如何”
這女人,有病
見我沒開口,她淺笑了出來,道,“明天中午,臨江那邊有片海,我在那等你,林韻,來不來,看你的膽量了。”
我去,有這麼挑訓人的麼
“席小姐,你自己喜歡玩,就去玩,我沒興趣”說完,我轉身朝別墅外走。
她拽住我,低聲道,“我可以給你提供你父親當年的資料,關於當年你父親和陸家的恩怨,我可以給你提供不少資料。”
“無聊”丟給她兩個字,我大步出了別墅。
沒管後面兩人什麼情況,出了別墅,嚴宮希嘴巴里叼着草,痞裏痞氣的看着我道,“姑奶奶,你終於出來了,我都要被熱成狗了。”
白了他一眼,我走向他,“怎麼不進去”
他傲嬌一哼,“又不是我家。”
呵呵
“你來打醬油的”大老遠跑來找真相,最後就這麼傻傻的站着外面,腦子進水了
他撇嘴,道,“怎麼樣了有找到什麼東西麼”
我搖頭,“沒有,雲傾在裏面,沒辦法找出什麼東西,走吧,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找個地方落腳了。”
我點頭,跟着他朝林蔭小道上走,他的車子停在別墅區的大門外,要走過去。
陸澤笙跟了出來,拽着我就朝他停車的地方走。
我懵了那麼一下,隨後揪住他的衣袖,道,“陸澤笙,你幹嘛”
“跟我走”他沉着臉,跟人欠了他幾百萬似的,“以後不要和他走太近”
我蹙眉,將他的手打開,“放手,我自己會走”
回頭看向嚴宮希,他陰着臉,那樣子,對陸澤笙很是不滿,我嘆了口氣,道,“你先去酒店吧”
畢竟我現在和陸澤笙還沒離婚,和他走太近,雖然沒什麼,但是總歸不好。
他擰着眉,我沒看了,轉身,看都不看陸澤笙,直接上了他的車。
陸澤笙上了車,啓動了車子。
沒問他去那,我也沒興趣問。
“想喫什麼”他開口,聲音不大,依舊低沉暗啞,磁性。
側眸車窗外的風景,天色已經慢慢黑了下來了。
“不餓”應了他一句,我便趴在車窗上看外面眨眼即逝的風景。
腿間的手被他握住,男人的手溫熱寬大,輕輕一握,便將我的整個手都包裹在手心裏了。
我回眸,看他,沒多少多餘的情緒,“怎麼了”
他看着我,目光清雋沉斂,“韻兒,我們一定要這樣麼”
我挑眉,“這樣是怎樣”
他嘆了口氣,“我沒有補救的機會麼”
這聲音聽着,有些低聲下氣,難得了,一向揮斥天下,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陸澤笙也會有這麼低聲下氣的時候。
“你覺得呢”我看向車窗外,其實臨江的夜色還是挺美的,沒有太多的高樓大廈,氣候溫潤,很適合人安撫身體。
大城市裏容不下身體,小城市容不下靈魂。
臨江,是個能安撫身體,也能讓靈魂棲息的地方。
耳邊傳來他低沉的嘆息聲,“韻兒,我們從頭開口,好麼你想要孩子,我們可以重新生一個,以後我守着你們母子,安心的好好過日子,好麼”
我收回目光,回頭看向他,臨江的車子不多,所以不堵車,他一路只用餘光開車,一樣暢通無阻。
“不好”丟給他兩個字,我吸了口氣道,“陸澤笙,當你把我推向車子的時候,當你將那盆綠蘿砸下去的時候,你從一開始就應該管理好自己的心,讓他千萬不要對我動心,你知道的,愛上我,有一天,你受到的傷害,會比曾經的我,要難受太多。”
曾經得到過又失去,比從未擁有,要讓人疼痛太多。
他眸色暗沉了下去,“韻兒”
“好了,你打算帶我去那我有些累了。”打斷他的話,我出聲。
“到了你就知道了。”回了我一聲,他便不開口了,頓了頓,又看向我道,“想喫什麼麼”
“困”丟下一個字給他,我便閉上眼睛假寐。fl \”jzwx123\” 威信公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