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笑道,“我腦子裏沒有彎彎腸子,我腦子裏有的只有腦漿,還有,你忘記了,我和子寒哥可是從小長大的,都那麼多年了,這點默契都沒有,怎麼能叫一起長大的”
他張大了嘴巴,半響才道,“你們可真是奸詐啊”
我俯首作輯,笑道,“多謝大俠誇獎,走吧”
席雅不喜歡我,無非就是因爲陸子寒喜歡我,女人和女人之間,無非男人和美貌。
爭來爭去,就是這兩樣,她對我的哪點小心思,無非就是因爲陸子寒。
找到關鍵人物,事情也就沒那麼難了。
當然,她不可能一時半會的接受我,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嘛
回到大廳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了,餐廳裏已經準備好了飯菜,若藍正吩咐人去叫我們。
見我和席琛回來,連忙上前,將我們身上的雪花拍落,道,“陸先生呢他人呢不是和你們一起出去麼”
席琛將外穿的羽絨服脫了下來,掛在一旁的衣架上道,“他去找小雅了,應該馬上就回來了。”
若藍愣了愣,看向我,有些爲難道,“小韻,小雅是琛兒的妹妹,琛兒和陸先生關係好,所以”
我扶額,這是所有人都覺得我和陸子寒之間應該有點什麼了麼
哦想起來了,昨天晚上,陸子寒來的時候,他和席老提及和我的事情,看來,整個席家的人都覺得我會和陸子寒有點什麼了。
打斷她的話,我笑道,“大伯母,你別多想,我和子寒哥就像我和琛哥一樣,沒什麼的。”
說完,我朝着客廳裏的海蘭心走去。
遠遠便甜甜開口,“外婆”
席雅和陸子寒沒多久也就回來了,倒是熱鬧,因爲是聖誕節,若藍特地吩咐人將別墅里弄得熱鬧了幾分。
國內的聖誕節,很熱鬧,外面有人放了煙花。
餐廳裏一時間熱鬧了起來。
席雅一直都是臉紅紅的,坐在陸子寒身邊,像個乖巧的好媳婦。
這麼看着,還挺配的。
一頓飯喫下來,倒是很歡鬧,只是也是熱鬧,我就越是難受。
陸澤笙此時,不知道怎麼樣了
陸家的人四分五裂,顧北和秦浩離開了,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看着別人歡呼。
喫完晚飯,席雅一直像小尾巴一樣跟着陸子寒,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和席老說話。
幾次都走神,海蘭心見我怕是累了,讓我好好上樓休息吧
我點頭,回了房間。
怎麼能睡得着,只能抱着枕頭坐在窗邊,看着窗外飛舞的雪花發呆。
“咚咚”
臥室門被敲響,我回神,愣了愣道,“請進”
進來的不是別人,真是席雅,她手裏端着牛奶,看着我道,“我媽讓我送來給你的。”
我點頭,“謝謝”
起身去接牛奶,已經被她放在牀頭櫃上了。
她轉身朝外走,好像很不願意呆在我的房間,不過,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回頭看向我,道,“子寒哥回去了。”
我一愣,點頭,道,“嗯,我知道了”
她凝眉,看着我,“就這樣”
我倒是不懂了,看着她,有點不解,“什麼”
她撇嘴,看着我道,“我知道你對子寒哥也有意思,接下來我們公平競爭。”
看着她,我開口,“用不着公平競爭”
“你”她生氣了,瞪着我,“你真以爲子寒哥非你不可麼”
我笑了笑,搖頭,“沒有,這個世界上沒有誰非誰不可,小雅,我不和你競爭,是因爲,陸子寒他不是物品,我們無需用爭東西的方式去爭他。”
她愣了愣,模樣冷靜下來,認真了幾分,看着我道,“你喜歡子寒哥麼”
我點頭,“喜歡”
小丫頭一張臉瞬間變了顏色,格外沮喪。
忽視她臉上的難受,我走到牀頭櫃上,將櫃子上的牛奶拿了起來,淺淺喝了一口。
看着她繼續道,“我所說的喜歡和你的喜歡不一樣,我的喜歡,就像你喜歡琛哥一樣,不是兒女情懷,只是兄妹之情。”
她一愣,瞪着眼睛看着我,“你玩我”
我無語,搖頭,“沒有,席雅,有些人一輩子能愛很多人,我很羨慕這些人,可我不行,這一生恐怕只能愛一個人了,遇上他,餘生我誰也不要。”
看着她,我呼了口氣,道,“所有人都覺得他對我不好,他不合適我,連我自己都知道,他不合適我,人們都說,不要在同一個坑了摔兩次,但是,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些人會摔無數次,還是摔得心甘情願。”
席雅愣了愣,看着我,小聲問道,“所以,你口中的那個人他,是你的前夫,陸澤笙”
我笑笑,道,“你和子寒哥,其實挺合適的,祝福你們”
說到她和陸子寒,她一時間臉就紅了,小聲道,“你說什麼呢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將手中的牛奶喝完,我道,“沒事,我和他一起長大,他的喜好,我都知道,你要是想追他,我可以幫你,保證你抱得美男歸。”
“說什麼呢”她一張小臉徹底紅了,伸手將我手中的空牛奶杯搶走,道,“我媽說喝了牛奶就趕緊睡覺。”
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想來,是害羞了。
真好,未經人世,當初如孩童,這樣的女孩子,很純粹,愛就是愛,恨就是恨。
不用活得小心翼翼的。
撫上小腹,我有些失神,大概是因爲懷孕的關係,所以現在越來越容易多愁傷感了。
第一天在席家,我有些認牀,翻來覆去的沒法睡着,窗外的小雪一直在下。
折騰了半天,一直到後半夜才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感覺房間裏有人,我猛的驚醒。
入目的是一身紅衣的人,我一時間沒看清,猛的從牀上坐了起來。
“啊”本能的尖叫了出來。
“韻兒,是我,別怕”耳邊傳來安撫聲,聲音低沉磁性,很熟悉。
我後知後覺的,朝那人看了過去,見是陸澤笙。
他穿了一身聖誕老人的紅衣,頭頂上的聖誕帽子因爲剛纔我尖叫,已經被摘掉了。
“你怎麼會在這兒”我冷靜下來,看着開口。
他走到我身邊,將牀頭的燈光打開。
“本來是想來送禮物的,但是吵醒你了。”
我看向牀頭櫃上的紅色盒子,愣了愣,再認真的看着他一身的裝束,我嘆了口氣。
轉念又想,這裏是二樓啊。
看着他,“你是怎麼上來的”fl \”buding765\” w信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