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跟着嚴宮希進了臥室,一直碎碎念不停,嚴宮希沒理會她,聽到她叫小謹希。
倒是頓了頓腳步,看向她道,“那孩子真的叫謹希”
望殊點頭,“嗯,你不知道”
嚴宮席沒開口了,將外套脫了,剛纔被她潑了一身的水,麻煩的女人。
見他脫衣服,望殊一愣,瞪大眼睛,捂着眼睛誇張道,“你個流氓,你幹什麼”
沒事幹嘛脫衣服
嚴宮希很煩她,“滾出去,別煩我”
望殊是見過他裸體的,所以要說害羞的話,也不是,不過是活躍一下氣氛而已。
原本以爲他是壞人,但是剛纔聽他的話,他好像和韻姐姐認識,朋友的朋友,那不就是朋友麼。
她可不會隨便和他吵架的
嘖了一聲,她抱着手靠在牆上,看着他道,“別那麼大的火氣,你倒是先告訴我,韻姐姐現在在哪啊”
嚴宮希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剛纔只是無故的煩躁,現在莫名的,身子變得有些燥熱了。
他擰眉,走到衣帽間找衣服,不想沒走幾步,冷不丁的腳下一軟,跌下去了。
“哐當”
望殊見他跌倒了,有點狼狽,不由好笑,看着他無語道,“自己的房間都能跌倒,真是奇葩。”
看着他的房間,她嘖了幾聲道,“不過也是,你把自己房間弄得跟靈堂一樣,陰森森的,裏面會住進來些壞東西,也是正常的”
嚴宮希臉有些潮紅了,對於望殊的話,他一股字沒聽見,腦子裏將今天的事情回想了一遍,問題應該是出在那杯酒上。
周函說他身邊出了內奸,他一直沒怎麼注意,今天倒是栽跟頭了。
看來,對方是衝着雲傾來的。
那老頭子,對雲傾還真是有幾分情誼。
見他在地上半天都沒有起來,望殊咦了一聲,走到他身邊,戳了戳他道,“喂,你沒事吧總不會跌一跤腿斷了吧”
身邊女子身上淺淺的幽香源源不斷的傳來,如同麝香一般,誘發着人類最原始的慾望。
嚴宮希額頭處已經緩緩溢出密密麻麻的汗嘖了,望殊見他不對勁,伸手去扶他。
“別碰我,走開”嚴宮希猛的將她甩開,聲音冷冰冰的。
望殊被他一推,跌倒在地上。
無語罵了一句,“神經病啊好心沒好報”
嚴宮希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朝着浴室走,但是沒走幾步,就又跌倒了。
望殊本着雷鋒的精神,爬起來去扶他。
“我說你到底怎麼了啊”話都沒說完,她就被嚴宮席環住腰,壓在了牀上。
“喂,你幹嘛啊唔”話沒出口,就被堵住了。
嚴宮希此時已經沒多少意識了,藥效一旦發作,基本上就是鋪天蓋地的都是慾望。
望殊就算再傻,也反應過來了,他用藥了。
“你別這樣,起開啊放開我”她抵着他的胸膛,手腳並用,想要將他推開。
但男女之間力道的差距,根本沒辦法讓她逃脫。
將她壓在牀上,她身上的衣服,沒多久,就被他扯得一乾二淨了。
翌日,陽關透過窗戶,偷進了以往陰森冷冽的房間裏。
幾天似乎和往日不同,原本冷森整潔的房間裏,今日變得格外凌亂,諾大的臥室裏。
牀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男士的西褲,皮帶,白色襯衫,內褲,還有女士的內衣......
從這一切中,能看出來,昨夜到底兩人有多麼激烈。
歐式大牀上,黑色被子下,望殊緩緩睜開眼睛,測眸看向身邊的人,反應良久。
昨夜凌亂的畫面就映入腦海中,她和這個男人
不,準確來說,她被這個男人強了
盯着白色天花板看了一會,她從牀上坐起了身子,隱隱傳來疼痛。
黑色被子隨着她的動作,從她脖頸上滑落下去,將她身上密密麻麻曖昧的痕跡都裸露了出來。
望殊掐着眉心,身邊的男人還沒醒。
要哭或者鬧麼
好像不至於,二十一世紀,她不是什麼貞潔烈女,用不着用身體來定義未來她會不會幸福。
片刻之後,她掀開被子,進了浴室。
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黑色歐式大牀上的嚴宮希眉頭擰成了川字,掀開被子一角。
房間裏的凌亂映入他的眼眸,昨夜翻雲覆雨的畫面也隨之進入他的腦海。
他擡手掐着眉心,順手摸了摸身邊的位置,溫度還是溫的。
聽到浴室裏的聲音,他擡眸看了過去,人在浴室裏。
昨夜
想起昨夜,嚴宮希嘆了口氣,昨夜是他的錯。
低眸,餘光掃到黑色牀單上的一片深色,他眉頭擰得更深了。
血
望殊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身上裹着浴巾,見嚴宮希低頭對着牀單上的血跡發呆。
輕咳了一聲。
嚴宮希擡眸,看向她,沉聲道,“你是第一次”
望殊擰眉,有點不太想和他說話,沉默了一會兒道,“給我一筆錢,送我離開這裏”
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
他之前留下她,是以爲韻姐姐的關係,昨天晚上她知道他是吃了藥,不管出於什麼情況,說對不起的話已經沒用了。
她不想鬧,也不想哭,所以這是和平的和他討價還價。
嚴宮希你擰眉,陸澤笙很久之前和林韻說過,嚴家的家教很嚴,一旦他碰過的女孩,不管對方是誰,他都必須要負責
不然,當初他囚禁林韻的時候,縱然咬她折磨她,但就是沒有對她做什麼
良久,他擡眸,看向望殊,開口道,“我娶你”
望殊一愣,擰眉,“不用,你只要讓我離開這裏就可以了,實在不想給錢的話,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出來賣的,給不給錢都無所謂”
她這話,說得輕鬆自在。
壓根不像一個失了貞潔的女孩子該說的話。快看 \”jzwx123\” 微x公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