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慚愧地低下頭,“總裁,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當初我們都被警方給騙了,任玲她並沒有死,而是宋一曼買通了獄警造出來的假象。現在的宋翎就是當年被送進監獄詐死出來的任玲”
聽着阿成繞口令一般的說辭,雲昊天的臉色陰沉下來,“她居然沒死”
“是的,屬下抓住宋一曼後,就立即去了警局調集當年任玲的死亡記錄,這才發現她根本就沒有死現在還變更成男人的身份祕密生活在城南。”阿成越說聲音越低,“只是屬下帶人去城南宋家時,並沒有能抓住任玲,是我辦事不力。”
“哼,”雲昊天輕哼了聲,眼眸裏殺機四起,“你確實辦事不力,回頭記得去領罰。還有,儘快抓住任玲,查清楚她怎麼會跟但薩勾結在一起的”
這個該死的任玲,真的是個該千刀萬剮的禍害
當初她想要傷害寶兒沒有成功,如今居然和她的母親勾結了但薩來對付他更是罪該萬死
“雲昊天,你毀了我們的家,毀了我們原本平靜的生活”宋一曼聽到雲昊天還要派人抓自己的女兒,氣得破口大罵,“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害得我們家破人亡,你會遭報應的”
“是麼”雲昊天凌然不懼地瞪視着宋一曼,“跟你們比起來,我只是班門弄斧罷了。論起報應,你們現在不是已經嚐到了自己釀的苦果了麼告訴你,不屬於你們的東西,費盡心機也是白搭”
“放屁雲昊天,你這個”宋一曼咒罵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阿成利索的給卸掉了下巴。
阿成衝着一旁的保鏢揮手,“把她的嘴巴給堵上,如果再敢罵,就剪掉舌頭”
“看管好她們,依着任玲的性子,肯定會來救人的。那就做好請君入甕的準備吧”
雲昊天叮囑完這些,就轉身離開了水牢。
這裏的氣味太過燻人,他一秒鐘都不想再多待。
與此同時,在偏僻的一處民宅不遠,任玲的身影遙遙出現。
她還穿着身爲宋翎時的貴族少爺服飾,只是上面佈滿了褶皺,頭臉上也風塵僕僕的,再不見當初的半點貴氣。
任玲爲了來到這兒,足足走了四個多小時,早已經累得精疲力盡。
她慢慢走到門口,緩緩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民宅內靜悄悄的,任玲也只是來過兩次而已,對這裏還不怎麼熟悉。
她摸索着往前走,在路過一間房轉彎時,被人用胳膊勒住脖子,猛地往後拖去。
任玲被嚇了一跳,很快恢復正常。
因爲她知道在這裏的只有但薩,而憑着但薩那狡黠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再讓其他人接近這範圍三米之內的。
果然,下一秒任玲的耳垂就被溼膩膩的舌頭裹住,耳畔響起了陰測測的聲音,“你來這兒做什麼”
任玲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想起自己被但薩凌虐時的恐怖。
但薩陰險地盯視着宋玲,一臉的不信,“不可能,只要喫下焚寂三號,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不可能我特麼差點被雲昊天給抓走了你知道他的手段有多麼毒辣麼”
任玲越說越生氣,胸脯被氣得劇烈起伏着,“當年我如果不是被他逼得走投無路,又怎麼可能會遇到你怎麼會成爲你的,你的”
“我的什麼說啊”息怒無常的但薩盯着宋玲不停起伏的胸口,腦海中想起了之前壓住宋玲的美妙滋味。
他喉結滑動了下,將宋玲說不出口的話給說了出來,“你是不是準備說,成爲了我的玩物”
宋玲原本正氣得不行,卻在看到但薩虎狼般的眼神後後知後覺怕了起來。
她連忙搖頭往後退去,“不,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
再沒有誰比她更瞭解但薩的暴戾和變態了,她寧願重新回到監獄裏,也不想被但薩給凌虐”
“誤會呵呵,誤不誤會的,老子還真的很久沒能爽爽了”但薩說着目露兇光,一把抓住嚇得臉色蒼白的宋玲,將她扛在肩頭,朝着屋內走去。
宋玲嚇得渾身顫抖,連聲求饒道,“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但薩反而笑得更加猖狂,“你爲什麼總是學不乖呢在男人耳中,你的不要纔是真正的邀約”
說着,但薩就扛着宋玲三兩步走回到自己住的房間內,粗暴的將她給丟在牀上。
任玲被摔得七葷八素,還來不及爬起,就被猶如餓虎撲食般的但薩給重重壓在了下面。
但薩眼裏滿是不加掩飾的欲、望,“女人,等伺候老子爽夠了,再去給你報仇如果你那個徐娘半老的媽咪還沒死的話,到時候可以跟咱們一起快活”
衣服被撕壞的宋玲再也無法控制內心的恐懼,回憶起了自己被但薩反覆凌虐的慘痛過來,不由驚呼出聲,“求求你放過我,可不可以放過我”
“我放過你,誰又放過我呢”但薩纔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他粗魯地抓住宋玲剛被扯散的頭髮。
“唔”
任玲痛苦地皺起眉頭,眼淚瀑布般傾瀉而下。
之前她剛遇到但薩後,就被他給玩得半個月下不了牀,這次只怕也難逃一劫
不和諧的聲音在小小的房間內迴盪着,中間夾雜着任玲低泣的求饒聲,反而刺激的本就殘暴的但薩越戰越猛,用手在任玲果露的肌膚上掐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跡。
這是場令人不忍直視的強b,柔弱的任玲壓根就不是但薩的對手,很快就被他折磨的就只剩下半條命。
她怎麼也沒想到她這一生就這樣毀了又毀她的人生徹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