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總裁的替嫁小妻喬陌漓 >第2525章 這輩子你是我唯一的新娘…
    靈溪猛得摔下來,下意識摟緊平順的脖頸,眼神裏是心有餘悸的後怕。

    剛纔平順毫無防備倒下來,她還以爲兩人就要摔倒在地呢。

    幸好,倒下來的位置是牀上,並沒有摔疼他們兩個其中的誰,就是姿勢有點尷尬。

    靈溪低頭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平順,臉上佈滿了嬌羞的潮、紅,下意識掙扎起來,“你放開我,讓我起來。”

    她根本不知道,此時自己嬌羞的模樣,呈現在平順的眼裏,有着何等的誘惑力。

    再加上她毫無章法的掙扎,沒意識壓在身下的平順,令他眼眸陡然變得深沉,裏面燃起了熊熊的火苗。

    “別動。”平順緊緊摟着靈溪,聲音暗啞低沉,眼角微揚警告着她,“不要挑戰我的耐性,我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這個小野貓,剛纔無意識地亂扭,直接挑動了他的心緒,某處早已悄然蠢蠢欲動。

    靈溪微訝輕咬紅脣,眼神裏滿是茫然,蔚藍的眼眸猶如怯生生的小鹿,“我怎麼了你先放開我。”

    說着,她又用力想要掙脫平順的懷抱。

    只是剛動了兩下,就覺得一個翻天覆地,被平順翻身壓在身下。

    平順原本沉寂的眼眸裏有火苗在竄動,直勾勾注視着身下鹿兒般可愛的女孩,深深吸了口氣,這才勉強壓住幾乎衝體而出的邪念。

    “丫頭,不要惹火,”平順聲音沙啞的厲害,因爲隱忍脖頸上的青筋跟着暴起,“在沒有得到你的允許前,我是絕對不能傷害你的。”

    靈溪聽得更加困惑,粉、嫩的小舌無意識劃過脣瓣,“傷害我爲什麼”

    “該死”

    平順本就在極力剋制蠢蠢欲動的慾念,靈溪舔脣的舉動就像大壩上突然多出來的缺口,瞬間令好不容易阻攔下來的洪水崩潰

    在平順低咒出聲的同時,他骨子裏的雄性荷爾蒙掌控所有理智,立即低下頭,重重封住了肖想了千百次的紅脣。

    這個吻來得猝不及防,靈溪直接愣怔住,完全搞不清狀況。

    明明她在掙扎着脫離平順的懷抱,怎麼突然就被鎖在懷裏,還被他

    靈溪羞紅了臉剛想出聲,卻被平順趁虛而入,攻城略地搜刮走每一處脣舌。

    突如其來的吻宛如奪命咒似得,瞬間吸走了靈溪的大半個靈魂,令她昏沉軟綿躺在,甚至失去了掙扎的力氣。

    平順微眯着眼睛,徹底沉醉在對眼前甜美的掠奪上,不肯放過任何的甘瓊。

    他激動到靈魂都在顫抖,從頭到腳都像被電擊似得,每一寸末梢神經都貪婪叫囂着,還想要更多,更多

    慾念一旦被開啓,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發不可收拾。

    尤其是眼下,平順全身熱血沸騰,根本停不下來。

    靈溪無助地看着平順,任由他予取予奪,直到感到肩膀上有些微涼,理智這才重新迴歸。

    不行,她不能這樣

    想到這兒,靈溪立即偏頭躲開平順的深吻,伸出手推搡着他的胸膛,“停,我們不可以這樣”

    這微弱無力的聲音,傳到平順耳中,瞬間如同雷擊。

    他失控的理智終於重歸腦海,低頭看着身下衣衫凌亂的靈溪,還有她被吻得紅腫的脣,瞬間自責不已。

    自己剛纔都幹了什麼

    平順重重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強迫仍在蠢蠢欲動的某處恢復冷靜,然後立即站起,歉疚地看向靈溪,“抱歉,靈溪,我剛纔不是有意的。”

    剛纔是他太大意了,居然屈從於心魔,差點就毀了靈溪的清白

    這樣的行徑,跟毫無理智的禽、獸有什麼區別

    靈溪無助地坐起來,將被扯開的衣服扣好,嬌小的臉龐早就紅城了蘋果。

    她的心狂跳的厲害,唯有低頭不語,才能掩飾此時內心的悸動。

    其實剛纔,她也差點迷失。

    如果不是陡然而來的冷空氣,說不定她比平順還要失控。

    畢竟那種異樣的躁動,並不是誰都能控制的住的。

    “靈溪,你是在生氣麼對不起,剛纔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平順還以爲靈溪在生氣,立即誠懇致歉,目光緊張地注視着靈溪,生怕她下一秒會傷心落淚。

    不過他話音剛落,靈溪已經輕咬朱脣慢慢擡頭,“我並沒有生氣,因爲”

    靈溪支支吾吾卡殼了半天,後半句話幾乎是從嗓子眼裏擠出來的,“因爲我並不排斥那種異樣的感覺”

    這句話如果不是平順耳聰目明,還不一定能聽得到。

    好在他向來目力聽力都十分過人,靈溪那句語焉不詳的話,傳到他耳中格外的清晰,瞬間令平順心花怒放。

    他激動地彎下腰,雙手握住靈溪瘦弱的肩頭,“你並不排斥對不對謝天謝地,我還以爲你會生我的氣。”

    靈溪本就是下意識吐出來的話,被平順重複後,本就通紅的臉充血的更加厲害。

    她羞怯扭着肩膀,想要甩開平順的大手,避開視線不敢跟平順對視。

    平順卻不讓她退縮,單手輕捏住靈溪的下巴,深情凝視着她慌亂的藍色眼眸,“靈溪,不用害羞,兩情相悅並沒有任何丟臉的。”

    “可是”靈溪羞得眯起眼睛,根本不敢去看平順那灼灼的眼。

    她從未有過這種陌生的體驗,總覺得自己有這種感覺是不對的。

    “沒有可是,”平順視線格外溫柔,就連語氣都像沾了糖似得甜,“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想讓你做我這輩子唯一的新娘,做夢都想跟你坦誠相見。不過不是現在,剛纔是我失控了,我保證在你沒有嫁給我之前,絕對不會辱沒了你的清白。”

    平順這席毫不避諱的話,聽得靈溪心臟砰砰狂跳起來。

    她就說剛纔的景象太曖昧,果然,那些是隻有結過婚的小夫妻才能做的

    看着靈溪越埋越深的頭,平順不用猜也知道,眼前這個小東西,腦袋不知道又在想着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他無奈搖搖頭,伸手拉過牀上的薄被子,將靈溪裹了起來,然後擁着她入眠。

    “很晚了,你的牀分我一半,我保證不會再做出任何逾越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