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冷雪臉上剛剛做了手術,爲了方便她的臥室裏一直有一隻備用的藥箱,裏面放着止血消毒的東西。
萬逸風早就摸清了東西的擺放,很快拿過來給她處理傷口。
你這個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傷還沒恢復好?萬逸風臉色有些難看,他一直覺得這個女人再怎麼抵抗,也不會做這麼激進的事。
可誰知道,她殺不了自己,居然對自己下手。
萬逸風,你要是敢碰我,下次你再來見到的就是屍體!
萬逸風臉色陰沉可怕:那你可以試試,我們兩個誰更狠?我說的出就能做的到,你要是再敢傷害自己的身體,我就把整個戰家全滅了!別以爲我天天在跟你開玩笑!
我自己的身體憑什麼你說了算?
對!你的身體從現在開始就是我說了算。我不讓你死,你就得給我活着!
活着讓你折磨還不如死了算了!
那你給我死一個試試?
因爲創口不是很大,萬逸風給她做了消毒處理後,貼了一個透明的創可貼。
冷雪不想再搭理這個男人,躺下去閉上眼睛睡覺。
萬逸風把藥箱放回原處,像在自己家一樣上牀躺在她身邊,伸手去摟她,冷雪拒絕,但是抵不過這個男人的力氣大,還是被他摟了個結實。
萬逸風,你天天來這裏有意思嗎?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上你,你也就是仗着自己力氣大,身手好,我反抗不了你,所以你才這麼囂張。到底怎麼樣你纔會離開這裏?
天天被這個男人騷擾的煩死了,可是冷雪清楚以她的能力是趕不走這個男人的。
他每天來無影無去蹤,殺人跟踩死只蟲子般容易。
她跟他根本就無法抗衡。
你跟我離開這裏,我就不會再來了。怎麼樣?
下輩子吧。
萬逸風笑着挑起她的下巴:我這個人呢,野心向來很大。下輩子的事還不知道有沒有呢,我不僅讓你這輩子跟我離開這裏,我還能讓你嫁給我,你信不信?
冷雪睜開眼睛啐他一臉口水:呸!你做夢去吧!我死都不會嫁給你的。
萬逸風笑着拿手指抹了下臉上的口水,放到嘴巴里舔了一下,接着邪邪的笑了一下:很甜,你說這樣我們算不算間接接吻?
你簡直噁心死了!冷雪對這個男人真的是無語了。
萬逸風一臉曖昧的看着她:以後我會對你做更噁心的事,你得學着慢慢接受。
跟這個男人比無恥,知道自己比不過他。索性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開個條件,我怎麼做你纔會跟我在一起?
他就喜歡挑逗她,看着她生氣的樣子,他就格外的高興。
那感覺比做了一筆大生意還要好。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給過他這樣的感覺。
冷雪一臉嘲諷的看着他:萬逸風,那天你給我下了藥,你不會不知道,我現在已經是萬逸軒的女人了。我現在可是二手貨,你說你是不是喜歡被戴綠帽子的感覺呀?
是嗎?我還真是忘了,你這種人根本就沒有底線。
這種話要是放在別的男人身上,她還可能會覺得這個男人很癡情,可放在這個男人身上,她會覺得這個男人更無恥。
你錯了,我當然有底線。從現在開始,他要是再碰你一下,我立馬閹了他。讓他一輩子都當不了男人。你可以試試!
你就是個混蛋!王八蛋!
萬逸風挑了下眉:怎麼樣?既然甩不掉我,不如開個條件?我怎麼做你纔會跟我走?
把你的心挖出來我看看。
萬逸風笑了一下,捏着她的下巴湊過去親她,冷雪奮力掙扎着要躲開,可他的大手太有力,把她的嘴巴捏的閉都閉不上,像一隻嘟着嘴巴的小鴨子,他吻起來根本就如入無人之境,攪動着她的味蕾,掠奪着她的呼吸,讓她根本沒有拒絕的力氣。
被他吻了個結實,她氣的只能擡腳去踹他,可他的雙腿比她的更靈活,她的小腳蹬了沒幾下就被他兩條腿夾在中間動彈不得。
腿動不了,她就拿手去捶他,可他一隻手就把她禁錮的牢牢的。
全身上下都動彈不得,她被這個男人吻的差點兒窒息。
更可惡的是,這個男人居然還用手去驗證她是不是真的來了大姨媽。
證明她不是在撒謊,這個男人才鬆開了她。
冷雪被這個男人氣死了,她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碰到一個這麼難纏的男人。
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無濟於事。
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她這次閉上眼睛睡覺。
越是跟他對着幹,他越是讓你沒有還手之力。與其這樣,還不如索性閉上眼睛。
眼不見心不煩!
可她沒反應,不代表他就會看着她睡。
這個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一刻也不閒着。
萬逸風!你是不是想死?冷雪閉着眼睛被他摸的煩死了,睜開眼睛瞪着他。
匕首早就被他扔了,要是現在在她手上,她肯定給他手上狠狠扎一刀!
不對,剁了他的手算了!
萬逸風笑的一臉邪肆:你主動親我一口,我就走了。
你做夢去吧!冷雪要翻過身去,被他按住了:這邊受了傷不能朝那邊睡!
那你趕緊滾出去!
萬逸風看着她緊繃的小臉,長臂在她的腰間一緊,她嬌小的身子便緊緊貼到了他的胸膛上。
她用力掙扎了幾下,根本是無濟於事。
你不親我,我就摟着你睡一個晚上。萬逸風伸手按下臺燈,還不忘親她的額頭:晚安。
晚安你個頭!
冷雪在心裏狠狠咒罵,可是掙扎不了,她只能窩在這個男人的懷裏入睡。
按說只要親他一口,他說不定就真的走了。
可她就是不讓自己妥協。
主動親這個男人,她絕對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