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行帆腳步頓住。
他回頭,只說了四個字:“等我回來。”
劉甜甜卻是臉紅了。
她用力點點頭。
她不知道費行帆那邊出了什麼事,她只記住了,費行帆說,等他回來。
那她就等他回來。
等費行帆將沒有說完的後一句話說完回到家後,劉甜甜的腦袋一直暈乎乎的。
因爲費行帆沒有說完的話。
各種念頭閃過了腦中。
讓她暈了,亂了。
這麼迷迷糊糊地,直到了下半夜纔回了神過來。
劉甜甜這纔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還沒有打電話給慕雅靜看了一眼時間,劉甜甜還是將打電話給慕雅靜的念頭作罷。
太晚了還是等到明天再說吧。
這個晚上,劉甜甜做了一個夢。
夢裏,費行帆說完了最後一句話。
他說,如果你要一個身份才能讓你選擇依靠我,那麼,妻子的身份。
因爲這個夢,劉甜甜半夜就醒了。
醒來後,臉上起了一片緋紅。
她這是怎麼了
瘋了嗎
怎麼做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夢。
劉甜甜強壓着自己,不準再去想費行帆,這麼熬了一個小時候,才又睡了過去。
翌日很快來到。
劉甜甜起來後就打了個電話給慕雅靜。
接到劉甜甜的電話,慕雅靜很是訝異,此刻的她完全沒有想到劉甜甜打電話給她是因爲林樂又惹了禍事。
直到劉甜甜告知了慕雅靜發生的一切,慕雅靜呆了。
她握着手機,像個雕塑一般呆立在那。
等了許久,她終於說了話:“你確定你說得都是真的。”
“慕阿姨,我確定。”
劉甜甜斬釘截鐵。
“好,我過來,我這就過來。”
慕雅靜說道。
她的聲音是如此的縹緲無力,就好像遊蕩在半空中一般。
等掛完了電話後,慕雅靜擡腿就要走,忽然整個人就筆直往後倒去。
“砰”
一聲巨響聲響後,慕雅靜倒在了地上。
恰好,鬱念念就在隔壁。
聽到聲音後她馬上來了,當看到慕雅靜倒在地上後,鬱念念慌了神。
她急忙扶起了慕雅靜:“媽,你沒事吧”
慕雅靜艱難搖頭:“沒事。”
剛剛摔倒是腦袋着地,到現在腦袋還“嗡嗡”作響。
看見慕雅靜臉色慘白,鬱念念道:“我打電話給父親,讓他回來。”
慕雅靜制止了鬱念念:“他在工作你別打擾他,我沒事。”
鬱念念素來乖巧,聽到慕雅靜這麼說便沒有再打。
她道:“媽,那我扶你去休息。”
慕雅靜並沒有去休息。
她對鬱念念道:“念念,你今天好好和哥哥呆在家裏,我要出去一趟,去趟南城。”
也不等鬱念念說什麼,慕雅靜就匆匆走了。
鬱念念有些不放心,想來想去就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鬱小白。
鬱小白聽了急了,他一拍大腿:“大白都摔倒了,你還讓她走,這萬一摔到了哪裏怎麼辦”
“得,走都走了,還怎麼叫回來,再說了她突然要跑去南城肯定是因爲什麼事情,估計林樂又整出了什麼幺蛾子,要大白給她去收拾爛攤子。”
鬱小白說道。
鬱念念不知道怎麼接口。
鬱小白又道:“妹妹你好好呆在家裏,我要去一趟南城,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可是剛剛媽媽說讓我和你都呆在家裏。”
鬱念念忍不住道。
鬱小白看了鬱念念一眼:“大白有沒有說過,她和爹地不在的時候,讓你聽我的話。”
鬱念念點點頭。
媽媽確實這樣說過。
“那就對了。”
鬱小白道:“現在大白和爹地不在,所以你得聽我的,我要出去,你不能阻攔。”
鬱念念:“”與此同時,張敏和夏小可去拜佛。
她們要爲劉甜甜祈禱。
畢竟現在她們也見不了劉甜甜,別的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迷信一回,到寺廟給劉甜甜祈禱。
寺廟人多,張敏不小心撞了一個男人一下,結果那個男人發火了。
他衝着張敏喊道:“不長眼啊,碰到了老子,小心老子打死你”
張敏低着個頭,小聲說了一句:“不好意思。”
“媽了個巴子,倒黴透了。”
男人還罵罵咧咧:“走個路都被人撞,真是晦氣”
張敏頭更低了。
見狀夏小可眼中閃過了訝異。
那天,張敏跑去要和林樂拼命,她還以爲張敏是轉性了。
卻沒想到張敏依舊是懦弱啊。
被人這樣罵都不還口,這要是一般人,早也回罵了不過夏小可眼中閃過了一道光芒。
這反而證明,張敏是個重義氣的人。
是那麼懦弱的一個人,可看到劉甜甜被抓,都會奮不顧上跑去和林樂拼命,之前也竟然不懼林樂的威脅堅持不陷害劉甜甜張敏雖然懦弱到令人無語,但是個好人劉甜甜當初幫張敏,真沒有幫錯夏小可站了出來,她對着罵罵咧咧的男人說道:“你罵夠了沒有怎麼不長眼啊,這裏那麼多人,撞一下你怎麼了你有本事買下這個寺廟,就你一個人,誰也撞不到你”
男人被夏小可的話氣紅了臉。
夏小可又拿出了手機:“怎麼,你想打人啊,有本事你打,這裏那麼多人,你打兩個女孩看有沒有人幫我們”
男人見夏小可性格火辣,不像是個好欺負的,只能自認倒黴走了。
等男人一走,夏小可就對張敏說道:“張敏啊,你性格太好了,以後要強硬一點,就像你那天對林樂那樣,懂嗎”
張敏沒有說話,眼中卻是閃過了一道恍惚。
那天對林樂她苦笑了一聲。
那天,她可能真是被刺激得精神有些不太正常了。
竟然敢那麼對林樂。
“小可,我很羨慕你這樣的性格。”
張敏擡眼望向夏小可:“我也很想像你這樣,可惜性格是天生的,改不了。”
還有一句話她沒有說出來。
就是也不能改。
脾氣火爆直來直去容易惹事。
惹事了,就得連累家人。